“你說的對。”小王爺咧嘴笑了笑，“至少我發現江湖傳言很多都不可信。”
“好了，不糾結這些了，來喝酒吃菜。吃飽喝足去追查兇手。”沈函書招呼道。
徐浪則是拿過了碗，開始倒酒。酒剛倒出來，他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好酒！”
“這，與我們上次喝的酒確實不同。上次是甘醇濃烈，這次是香醇清甜。”沈函書嘖嘖稱奇，“每次在天老闆這裡喝酒，都有驚喜啊。”
“這是什麼酒？”小王爺率先喝一口後，雙眼發亮，驚喜的問道。他喝過很多酒，各個地方上供的酒都喝過，但是卻從未喝過這樣的美酒。
“果酒。”天渺這樣的人，是懶得記這個酒來自哪個世界叫什麼名字的，所以隨意說了兩個字。
“這，看來天老闆還沒給這酒取名。我們可否有這個榮幸給這個酒取名？”徐浪一下就聽出了天渺的敷衍，試探性的問道。
“可。”天渺懶洋洋的喝了口酒，吃著滷菜。
“就叫美人笑。”徐浪喝了一口後美滋滋的說道。
“你這個俗人。”沈函書不屑的瞥了一眼他，“能不能好好取一個。”
“叫無言如何？這酒喝起來就讓人不想說話，想一直喝下去。說一句話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小王爺開口了。
“有點意思。比美人笑好多了。”沈函書點頭同意。
天渺沒說話，由著他們三個討論。
等討論完天渺問他們：“你們此次前來追稽兇手，有什麼頭緒嗎？”
“有是有的。但是這個人確實狡猾，擅長偽裝和易容，我們和他失之交臂了兩次，都沒發現是他。”徐浪說道這個，有些咬牙。
“剛才你們說轉挑老弱婦孺下手，你們有想過受害者的共同點麼？”天渺又問。
“老弱婦孺都是弱小者，這已經是共同點了啊。”小王爺顯然對這個案子也非常重視和感興趣，不然不會要求這兩人查案帶上他了。
“再查的細緻一些呢？”天渺讓箜篌端出來一盤香酥花生米，“有些人殺人沒有動機，有些人卻有非常強的動機。你們這個案子，受害者都是老弱婦孺，除了無法反抗，還有其他什麼特點嗎？”
徐浪和沈函書聽了這話，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皺眉思索起來。
小王爺見狀，悶不吭聲，快速的喝酒，吃菜，吃菜，喝酒……
“我想到了！”徐浪驚呼一聲，聲音驟然提高。
小王爺口中的美酒差點被嚇得噴了出來。但是覺得浪費，硬是嚥了下去。結果就是嗆到了，一直在咳嗽，眼淚都差點咳出來。
“這些受害者，全部喪失了勞動力！”沈函書也想到了，和徐浪對視一眼，沉聲說道。
“所以，這個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呢？”天渺端起酒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殺了這些喪失勞動力的人，目的是什麼？”
“這個……恐怕要問他本人了。”徐浪眼神深沉。
“兇手殺掉這些喪失勞動力的人，覺得自己做了好事，為受害者的家屬減輕了負擔？”小王爺終於咳嗽完了，這樣來了一句。
徐浪和沈函書同時轉頭深深地看向小王爺，眼神莫名。
“幹，幹嘛？”小王爺被兩人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