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日馬不停蹄、風餐露宿的艱難跋涉後,張之維終於抵達了龍虎山腳下。望著眼前熟悉而親切的山巒,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慨和疲憊。

當他來到大殿時,正看到張靜清正閉目端坐於大殿之中。張之維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殿內,雙膝跪地,恭敬地說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張靜清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張之維那略顯憔悴的面容以及身上尚未完全癒合的傷痕,不禁皺起眉頭。

張之維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講述給張靜清聽,張靜清聽完之後沉默片刻,然後長嘆一聲道:“唉……此事非同小可,你且先好生休養一番吧。”說罷揮揮手示意張之維退下。

張之維謝過師父後起身離去,然而剛走出幾步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搖搖欲墜。他咬緊牙關想要穩住身形卻已力不從心,最終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原來這幾日以來,張之維不僅要承受傷口帶來的疼痛折磨還要日夜兼程地趕路返回龍虎山,期間更數次強行運功以抵禦強敵追殺。如今任務完成心神鬆懈之下再也支援不住,體內真元早已枯竭殆盡再加上傷勢惡化導致體力透支過度從而昏厥過去。

經過漫長的沉睡後,張之維終於睜開雙眼,此時已經到了第三天的正午時分。他慢慢地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頓時感受到一股強大而澎湃的力量在體內流動。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無比舒適和暢快。

張之維站起來,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大殿。當他進入殿內時,張靜清正坐在寶座上注視著他。看到張之維如此精神抖擻、活力四射,張靜清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暗自心想:這個孽障僅僅用了兩天時間,不僅將幾乎枯竭的法力完全恢復,甚至連修為也有了顯著提升。

張靜清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你帶回的訊息,我已傳達到各門派。武當、全真、武侯、術字門等只要是術士的全部出動了,皆已依輿圖所示位置前往破陣。自此,你不得輕易離開龍虎山。此次大劫,我龍虎山損失慘重,眾多弟子不幸遇難,倖存者十不存一。若你再有不測,我龍虎山千年傳承,恐將斷送於此。“

張之維剛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被張靜清無情打斷,隨後拂袖而去。

張之維嘆了口氣,知道師父所說確實如此,為了保證龍虎山的傳承不滅,只得回房繼續打坐去了。

不日,一道驚呼聲將正在打坐的張之維驚醒,出門一看,便看到被擔架抬回來的張懷義。

此時的張懷義已是人事不省,張靜清剛忙上前探查傷勢,在確保內臟並未受損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數日之後,在張之維和張靜清兩人輪番照料之下,張懷義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茫然四顧,發現自已正身處在龍虎山之中,周圍熟悉的環境讓他感到一絲心安。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身旁一臉緊張、滿含關切之情凝視著自已的張靜清身上。剎那間,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慘烈的戰鬥場景、倒在血泊中的師兄弟們……一股無法抑制的悲傷從心底湧起,他努力撐起虛弱不堪的身軀,雙膝跪地,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下,哭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張靜清自然明白張懷義心中所承受的痛苦,親眼目睹眾多同門師兄弟命喪黃泉,這樣巨大的打擊無論是對誰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更何況是一向重情重義的張懷義呢?於是,他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張懷義,希望能幫助他緩解內心的傷痛。

待到張懷義的情緒稍稍穩定一些後,張靜清緩緩開口道:\"此次國家遭逢大難,實乃命中註定。我龍虎山眾弟子挺身而出,應劫而亡,此乃天意不可違啊!你只需安心調養身體,其他事情就不要再過多思慮了。\"

言罷,張靜清小心翼翼地將張懷義扶起,輕輕地讓他躺回床上。看著張懷義逐漸進入夢鄉,張靜清這才長長地嘆息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憤恨與惋惜之色,眼眶不禁微微泛紅。

幾個月後,張懷義傷勢基本痊癒,並且根據傳回的訊息來看,小鬼子已經開始節節敗退,不日便會被徹底消滅。但同時,一則訊息也傳遍了整個異人界,比壑忍要與唐門決戰。

自從比壑忍忍頭慘死唐門之手,比壑忍便開始瘋狂的復仇,發誓定要將唐門徹底剿滅。然而,雙方的行事風格如出一轍,經過數輪激烈交鋒,比壑忍一方不僅未能討得絲毫便宜,甚至連唐冢的確切方位都無從知曉。

唐門自然也不甘示弱,眼見敵人來勢洶洶,立刻展開一連串凌厲反攻,雙方均損失慘重。而此時,日本在太平洋戰場和遠東戰場接連受挫,敗績頻傳,其在中國境內的勢力範圍亦不斷收縮。如此形勢之下,可以預見,日本人最終落敗已成定局。

正因如此,比壑忍不願再繼續與唐門糾纏不休,索性提議以決鬥定勝負,無論結果如何,過往仇怨就此一筆抹殺。

張之維聽到這個訊息後,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他不禁陷入沉思之中,自已之前幾次伏擊行動,將大部分忍眾斬殺,與前世記憶中的情況相比,這一次唐門在暗殺忍頭的時候竟然幾乎沒有任何傷亡,

更何況,那把傳說中的妖刀也已經被自已親手抹去了其中蘊含的兇魂,如今它只不過是一把鋒利一點的兵器罷了。既然如此,比壑忍究竟從哪裡獲得了足夠的力量和勇氣,敢於與唐門正面交鋒呢?想到這裡,張之維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充滿了疑惑。

豎日,張靜清帶著張懷義與張之維來到了唐門求見唐秒興。與前世一樣,唐妙興拒絕了天師府想要幫忙的意願。但不同的是,唐妙興看向張之維竟然鞠了一躬道:“感謝小友出手為我唐門掃清不少障礙。據我所得到的情報,其中不乏一些修煉陰邪功法之輩,我唐門主暗殺,如遇上此等邪修也是頗為棘手。但天師府的雷法確是此等邪修的天克之物,小友一道天雷將此等邪修紛紛斃命,所以才能如此輕鬆完成任務。就連妖刀蛭丸都被小友毀去,更是讓我等此次決鬥少了一個大麻煩。我等雖是乾的收錢殺人的勾當,但也知道受人恩情當報之。受老夫一拜。”

接著,唐妙興起身繼續說道:“各位也不必擔心,此番比壑忍與我唐門下戰書,無非就是眼看日本戰敗,軍方已容不下他們,不論留在我中國還是回日本,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與我唐門一戰,也算是個終了。不是我唐門自大,不過是為了不承各位的情罷了,畢竟我唐門是開門做生意的,望天師理解。”

張之維躬身回禮道:“不管您怎麼講,在我這裡,綿山的幾位唐門兄弟絕不是什麼接了生意的殺手刺客。您不必如此。”

拜別唐門門長之後,張之維便與師父師弟一同離開了唐門。張之維清楚,少了妖刀和大部分忍眾的比壑忍已是不足為懼,唐門畢竟幾百年的傳承,自是不懼。

兩個月後,傳來訊息,唐門已全殲比壑忍,並且在東北馬家的配合下,無一逃脫。同時日本不久後也宣佈無條件投降。

此番持續了八年的劫難,總算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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