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英國。”

私人飛機停落在了飛機坪上,四面環海,看樣子是個小島,那個人說英國,這個島應該是附屬於英國的小島。

逃走可就難了,看他緊張的表情,應該對自己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很有可能是暫時的。

“菲娜,熱水放好了嗎?”

女僕推開了門,恭敬的點頭,彎腰拿出的拖鞋擺在霍岐洲腳邊,全程都不需要動手。

只要是肉眼可及的地方都鋪滿了地毯,茶几上擺滿了水果點心,連窗戶都被鎖死了。

這是害怕自己逃出去嗎?

菲娜拿出了睡裙,擺在了沙發上,附送了一張紙。

“先生不太喜歡陌生的味道,麻煩您洗個澡,換一下衣服。”

場面僵持了一會,霍岐洲神情傲氣地拿起筆寫到:“我討厭別人命令我,”

反正自己也聽不見。

“怎麼了?”威肯邊擦著頭髮,邊從二樓下來,得知了情況,好笑道:“不洗就不洗,你命令她了?”

菲娜連忙的搖頭:“並沒有,季小姐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吧。”

“下去吧。”

威肯看著依舊生悶氣的人,直接公主抱將人抱在了懷裡,眼睛裡愛意恨不得將人融化。

真想親她一口。

還想把她關在籠子,一步一步佔用她的身體,尋找著會讓人哼出喘息的敏感點。

不行,不能把她嚇到了。

在紙上歪七扭八的用中文寫著:“我已經懲罰過她了,請不要生氣了。”

霍岐洲看都不看,兩手一用力將紙撕爛了,側頭彷彿再詢問:有意見嗎?

他又開啟了刁難人的模式,跟好幾個女僕連帶著威肯都忙的團團轉,稍不注意一點,就生氣,就哭就鬧,走不動道。

威肯只要一看到那雙淚汪汪的眼眸,就歇菜了,累的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剛開口不是埋怨,而是。

“得找最好的醫生必須把她治好,又不能說話,也聽不見,多難受呀,心裡一難受可不就委屈嗎。”

委屈就可以拿我們當禮拜天過嗎,難受就可以把我們當成驢一樣使喚嗎。

廚房裡十多位名廚像小丑,穿的真像馬戲團的小丑,期待看著面前的人打分。

下一秒全部都打上了紅牌,意味著他們都下崗了,其中一位胖胖的名廚生氣極了。

覺得自己四十多年的名廚經驗,居然在老了被一個女人打了差評,這是多麼大的侮辱。

“把錢儘快打到我的卡上好嗎?”

“你就是一個不懂菜品的金貴小姐。”

“還不愛吃我做的菜,我堂堂殿堂級廚師,居然在這裡過家家。”

霍岐洲望著他們罵罵咧咧的背影,嘴一撇,身子縮在了沙發的一角,威肯當時就頂不住了,想抱起來親她。

“不是你的錯,是他們有問題。”

寧願把錯推給別人,都不願意相信是她的錯,可見之別太愛。

霍岐洲快把整個莊園鬧了個底朝天,也累了,便坐在了門口曬太陽。

還別說地方真大,一眼望不到頭,進門還要開車進來,真是把奢靡寫在了臉上。

口一張,葡萄就送進了嘴裡,旁邊有四個人伺候,且不美哉。

自己以前都沒這待遇,當男人都沒這待遇,當女人卻有了,一年不如一年。

每天想著逃跑,還要提防一個舔狗,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還有點害怕呢。

霍岐洲拿著槍,對準了威肯,含笑意,用手指往下點了點,目的可想而知,就是讓他跪下。

威肯面對她,一點骨氣沒有,當著花匠、女僕的面就跪在了地上,像個哈巴狗似的伸舌頭討好。

“醫生已經聯絡好了,很快就能聽到我磁性的嗓音。”

沒想到迎來了一巴掌和一腳踢,事後還捂著臉,非常憋屈的問女僕:“她怎麼這樣啊,我又說錯話了嗎?”

女僕勾一下嘴角,故意拿掃把掃他的腳,動作表明了一切,工作使人快樂,在工作時看熱鬧更快樂。

“好好好,都欺負我是吧?”

下午兩點

“別緊張,就是一個非常小的手術而已,可以讓你恢復聽覺的小手術。”

威肯死活要拽住他的手,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了手背上,看著還挺違和的。

霍岐洲掙脫掉,彆扭的摸了摸威肯的頭髮,眸子裡多少有了點亮光。

只要自己能好,就一定能見到她。

所以他要好好的。

可事永遠都不如意。

威肯特意請了個語言老師,深情款款的模樣望著她,張嘴學語言。

羨煞旁人。

“威肯先生對夫人真好,簡直是郎才女貌。”

這樣的話,他聽的太多。

真難聽。

強撐著笑,換作是誰都笑不出。

他擺爛似的躺在床上,聲音輕極:“我累了。”

雙手緊緊的抱住被子,溫熱的餘溫讓人貪戀,自己只有入了夢才能見到她。

可她一次都不來。

也不告訴自己過得好不好。

他含著淚,喃喃:“哪怕一次也好,小意,別不要我嗎?”

焦黃的土地裂了一道紋,從土裡鑽出嫩芽,陽光灑向終會開出豔麗的花。

他期盼轉身就能看見那個想見到的人,告訴她自己能說話,能聽見了。

長長的腳鏈栓住了床腳,也栓住了他,侷限著活動範圍。

地上也鋪上了厚厚的地毯,幾扇窗戶被鎖死,桌子的拐角都被粘上矽膠,這是多怕人死在屋裡。

不知道是哪個死醫生,說他有心理疾病,需要治療,從那以後,總會有一個心理醫生按時按點的到來。

問一些有的沒的,以至於現在霍岐洲一見到白色和穿白大褂的醫生就想吐。

心理醫生:“你要體諒他,夫妻嘛,有什麼事就多跟威肯先生聊聊,女人還是別作的好。”

“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

霍岐洲對一些事情閉口不談,想套他的話,沒那麼容易,蒼白的臉看不清情緒,像弄上了一層輕霧。

整日鬱鬱寡歡,體重從90多掉到了80多。

醫生說:“她這樣可活不長,該放手就放手吧。”

威肯對此不屑一顧,撣去身上的灰,一字一頓道:“就算死了,也要跟我一起埋進棺材裡。”

是愛可怕還是人可怕?

不……打著愛人的幌子折磨人的愛才是最可怕的,最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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