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家

“福媽,給我倒杯水來。”蘭蘭蓬頭垢面的從白色的被子裡面鑽了出來,姣好的面容露出一絲慵懶。

福媽端了杯解酒藥,放在旁邊:“小姐,喝多了酒對身體不好。”

“夠了,別假惺惺的了,你還是去關心我妹妹吧。”

她抻了個懶腰,嫌棄地用手扇動了一下空氣:“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福媽知道自己拍馬屁沒拍好,到門口時還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關上了門。

“小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氣哼哼的,咱們又不欠她的。”

“就是,自己是給蘭家打工的,不是給她打工的,真是討厭。”

“真不如二小姐,二小姐整天都溫柔細語的,對咱們也是客客氣氣的。”

蘭蘭在二樓聽得一清二楚,只聽到了砰的一聲,樓下閒聊的人驚慌失措的一鬨而散。

她佯裝著拍了拍手上的灰:“沒事吧,這個花瓶太礙事了,本來想移個位置沒想到卻……。”

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用這樣的方式,要不是手下留情,早落在頭上了。

桌子上的老式電話響了起來,她連應了聲好,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出來時又是另一番模樣,黑色的大衣遮擋住了她的臉,一雙明亮的眼眸籠上了憂鬱。

不知從何時起自己便這樣過了,一副對世事無關緊要的樣子,且過著唄。

她剛到醫院,就被拉到了兒童病房,十幾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全部圍繞著一個小孩。

“確定要用特效藥嗎?”

“用吧。”

“反正他爹孃也不管他,死馬當活馬醫吧。”

特效藥還沒有臨床試驗過,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情況不堪設想。

病人由於年齡小怕大亂動,雙腿雙腳都被綁著,成大字形,一張包子臉被哭的紅腫,還發出了小貓般的哭泣聲。

“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他睡著,必須讓他保持著醒著的狀態,不然……。”

從同事口中才得知,A市是有名的大官的孫子得了病,已經一週了,吃了藥還始終不見好,什麼方法都用盡了。

“像是天花,不過生命力還真是旺盛,果然有錢就是好,院裡排得上號的專家都來了。”

“今年是怎麼了,得天花的這麼多,看來過年沒假期了。”

蘭蘭沒有搭話,只是笑了笑。

“聽說做棺材都做好了,這麼大的事父母也沒出過面什麼的。”

她餘光撇向了床頭的牌子,由於離得遠,隱約間只能看到開頭的霍字,眉頭不自然地一挑。

“如果臨床實驗在他身上起作用的話,那可不得了呀,小小年紀就是大英雄。”

“你想想幾百萬個孩子,哦……不,沒準能拯救上千萬個孩子,蘭蘭你要出名了,你載入史冊了。”

而她是淡定的哦了一聲,面上一點情緒都沒有,彷彿這件事跟自己無關。

本來就跟她沒什麼太大的關係,畢竟用這個方子是從白家那邊拿來了的,還是她最好的朋友送過來的。

就連她的孩子都是自己接生的,可後卻落了個死不見屍,連個葬禮都沒有。

蘭蘭想到最後鼻子一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抬起手拍了拍同事的肩膀:“我去下衛生間,一會回來。”

該死的情緒,真討厭。

電視裡播報著資訊,具體內容就是《著名影后替父痛改前非,掩面痛哭訴說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秀緊盯著面前熟悉的人臉,心臟狂跳不止,下一刻喜極而泣:“大小姐還活著。”

科裡一眼就能看出紕漏,噗嗤一笑:“事情好玩起來了。”

“一個弱女子居然從火海中安然無恙的活著,還真是奇蹟出現了。”

劉秀抹了把眼淚,聽到他的話,瞬間不樂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才叫做吉人自有天相。”

“跟你這樣的女人說話,什麼道理都說不通,你都活了20多年了,凡事能不能動動腦子?”

“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明顯是有人故意安排成這樣的,目的嘛……現在還不知道。”

科裡之所以盡心盡力,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勞動成果,二方面是為了感情方面。

劉秀腦子的神經一激靈,激動的拉著他的手:“我知道了。”

“你還記得之前老爺收養過一個女孩,與大小姐的模樣很相似。”

“不可能,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呢,燃火計劃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還是要從根源上著手。”

顏玉堂

古色的鏤空雕花大門,青磚黛瓦,雕樑畫棟,彰顯出建築藝術的崇尚和追求。

就此被貼上了封條,變成了一棟空樓。

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存留住,寫字樓全部都被掏空了,模糊間能看到曾經輝煌的模樣。

科裡在辦公室裡左摸右摸,像是在尋找著什麼痕跡,還好那些笨蛋完全不知道有地下室的存在。

地下室約70多平米,放著一個很大的長桌子和十幾板凳,桌子上的資料全部都在。

他整理好,可是就是找不到隨身碟,抽屜裡還放著幾本珠寶設計圖,全部都塞在了提前準備好的黑包裡。

沒準以後未意還能靠著發家致富呢,重現白家曾經的輝煌。

不管有用沒用的,全都塞進了包裡,爭取一個都不放過呀,劉秀望著角落裡的書櫃:“你覺得這個很奇怪嗎?”

“是嗎?”科裡迅速回了一下頭,手裡的動作依舊沒停下,隨口答道:“可能就是放東西的吧,好看。”

“這些都是小姐設計,在十一二歲時就對設計表現異常的富有天賦,還拿過很多大獎呢。”

她拿著散落的紙稿,眼眸裡是無內而外的散發著的驕傲感,科裡目光深深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他開玩笑的說:“看來你是小迷妹了?”

劉秀聽到“迷妹”二字時,皺著眉,一臉聽不懂的樣子看向他:“什麼意思?”

“就是追星粉絲的意思。”

“哦。”

地下室被洗劫了一空,出來時,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她嫌冷的將雙手插在了衣兜裡。

“後天我就要回去了,這些東西我能帶走嗎?”科里語氣然是請求,但多少有點硬。

不給下一秒拳頭就可能上臉。

“給不給,不都在你手裡了嗎?”劉秀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在前面走著。

“我想去看看那些孩子們,”她聲音溫柔的像雪,視線看向了櫥窗裡的娃娃自言自語道:“真漂亮,未意一定會喜歡的。”

“麵包會有的,希望也會有的。”廣場的大螢幕上響起了聲音,一位貌美的女士,幾個孩子笑容開朗的圍著她,五官精緻的像天使。

更加顯眼的是旁邊的幾個字《全球慈善大使——白姝顏》

劉秀鬼使神差地靠近,伸手想觸控上面的人:“人人都說好人有好報,說的都是騙人的。”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陸家始終想利用大小姐,用她的孩子逼迫就範,滿口歡喜說愛,實際呢利益大於愛。”

她搞不明白,大小姐為什麼要幫著壞人說話呢,難道是為了自保嗎?

為了自保卻犧牲了父親如青竹般的尊嚴,白老爺在天上不會因此而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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