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訊息,說秦王的陪葬品在東區海灣。”

“有必要這樣嗎?這樣不多此一舉嗎?”

“棋子要先入局,需要有一定的籌碼,聰明人是不會讓血沾染自身,懂不懂?”

“是!”

第二日,政府黨的人開著車來來到了東區海灣,周圍都拉著長長的黃線,禁止入內,小土坡山上都被移平了。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聽到沒有。”

“是!”

十幾個人手裡握住鏟子,在夜色中快速的刨著泥土,汗珠從他們臉上滑落,卻又被風吹乾。

不遠處,兩個身穿軍裝的男人站立著,他們神情嚴肅,目光如炬,在他們身後是一輛輛黑色轎車。

“找到了嗎?”

“沒有。”

“玉佛呢,玉佛呢,我的玉佛呢,我要我的玉佛。”

夜,越來越深沉,一輪圓月掛於樹梢,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給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薄紗。

客廳裡,小未意手裡正在玩著玉佛,在旁人眼裡的寶貝,卻被不知情的小傢伙當個玩具了。

“誰讓你拿著的,快點放好。”劉秀將奶瓶放在了桌子上,定眼就看到了小胖手裡的玉佛。

慌忙的擱在了箱子裡,看著玉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咋有一個眼睛黑不隆冬的,左邊的眼睛還在,另一隻眼睛呢?

這下好了,完犢子了,免不了又挨一頓罵。

她撅屁股趴在地毯上找眼睛,小未意照著有模有樣的學,由於穿的厚,像個不倒翁似的站不穩。

還沒走兩步呢,直接摔在了地上,嘴一咧哭唧唧。

“打地,誰讓你絆倒俺家小孩子。”劉秀連忙的哄著,手有輕重的打在了地上:“看下次還敢不敢。”

老家都是這麼哄孩子的,自己從小就照顧弟弟妹妹,天天都被欺負,還記得來例假,被說成晦氣,不讓自己上桌吃飯。

從記事起自己就每天跟在弟弟的後面收拾,他讓幹啥就幹啥,不聽就是一頓打,那時候年齡小,哪知道什麼重男輕女。

“怎麼了?摔著了?”科裡從樓上下來,看到客廳裡空無一人,就她自己坐在地上。

“沒事。”劉秀趕忙的站起來,匆忙之間對上了一個眼神,她立刻的扭過頭去,忽略掉面前的人主動的關心。

見他提拉著一個行李箱,轉移著話題:“幾點的飛機?”

“下午二點的,那邊催…好幾次了。”科裡直視著她的眼眸,眼睛裡蘊含著不一樣的東西。

雖然她有時候挺神經大條的,說話也大大咧咧的,可相識了這麼長時間,多多少少有些難忘。

“那你就走唄,別擔心她,她有老頭照顧著呢。”

“我沒有擔心她,我擔心的是你。”

“你……”劉秀心想著,外國人這麼熱情的嗎,尤其是在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

“你別擔心我,我嘴嚴著呢,什麼話都不會往外說的,放心吧。”

科裡臉色越來越沉,決定不再含蓄,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眼睛開始放電:“你願意跟我走嗎?”

“去哪?不會是跟你一起去法國吧?”劉秀才意識到事情大發了,慌忙的退了好幾步。

“來了,來了。”手推開了他,嘴裡喊著小未意的名字,邊跑邊用手緊緊的捂著胸口,彷彿下一秒就會蹦出來。

下午兩點、機場。

“我們就在此分開吧。”

劉秀聽著這句話點頭,望著他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酸,突然很想叫住他。

話終止於口中。

科裡故意走的很慢,白色的襯衫配上菱形毛衣,顯得他容貌非常的俊朗,外面又套了一層深藍色的大衣。

他拎著行李箱轉身,裝作有什麼事還想要講的樣子,張了張口,半晌也沒發出聲。

“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願意。”

自己早已猜到是這樣的結果,可還是不死心的,又問:“理由呢?”

劉秀笑著,但能夠讓人感覺到她有些自卑:“我沒文化,配不上你。”

她能夠感覺到,與人人的差距感,這麼優秀的人,自己是不配與他站在一起的。

看著他登機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剛到家,一大幫子人破門而入,劉秀本能的護住了孩子,聲音有些破音:“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事好說,把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小秀。”聽著熟悉的聲音,她愣在原地,一直以為自己出現幻覺,可這一刻她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就是大小姐。

她欣喜若狂的將懷裡的孩子給她看:“您看,長得跟您多像,終於……能”

母女相見四個字還沒蹦出來,孩子就被人奪走了,小小的身子被高舉在空中,脖子被狠狠的掐住。

“咳......咳......咳......“小未意拼命掙扎著,嘴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了親近人的那裡還張著小手。

“東西在哪?”

劉秀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迷茫的搖頭:“東西?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什麼東西啊?”

事情快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聲響。

“帶著孩子從後門走,把東西拎上。”

“好。”

劉秀絲毫不猶豫的提著東西就跑,一點都沒有停留,跑就對了,不能拖別人的後腿。

季長鴻第一次看她這麼聽自己的話,還以為她會墨跡一會,眨眼的功夫,人早跑沒影了。

小未意被顛的暈暈乎乎的,頭上的呆毛都歪在了一邊,自從被掐了脖子之後,她表現出奇的安靜,甚是乖巧。

劉秀還以為她被嚇傻了,邊跑還邊安慰:“不怕,摸摸毛,嚇不著。”

這次自己也聰明的,找了一個非常安全的角落裡,誰都找不著的那種。

從天明到了天黑,遲遲都不見季老頭的身影,剛打算一挺出去的。

“把孩子給我,這地方不能多待了,現在就走。”季長鴻把孩子攏在了大衣裡,臉上帶了點慌張之色。

“去哪?”

“英國。”

走時還不忘交代,他將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劉秀手裡:“秀,錢到哪都有用,只有孩子離開你,你才是安全的。”

“你要好好的活著,等她長大了會回來找你的,另外記住,白家的秘密可得藏住了。”

一別將不會再見,走了也好,省的再有人害她了,二十年間變化莫測,什麼聯絡都沒了,說好的寫信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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