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當真是飽死眼睛,餓死那啥的……人都走沒了,還在這裡儍儍的意滛,"那位凌霄峰親傳弟子,彎著眉,露出一個人溫柔和煦的嗤笑;"那有這般勾引人的,換著是我,一定會衝上去打她小屁屁!紫少當真是色心包天,色膽如鼠,沒出息!"

二世祖紫虛雲抺去鼻血,瀟灑的笑了笑,微眯著眼,打量了一下那張堪比絕世佳人的容顏,邪邪地陰笑道:"你若是個女子,我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娶你作妾,

幾人聞言,臉上頓時佈滿了黑線,紛紛留下一個鄙視的眼神,拂袖而去。那位凌霄峰親傳弟子,窒了窒,俊秀如女子的臉上泛起了紅潮,嘴唇微顫,咬牙切齒的陰笑道:"別忘了,你那可愛的小妹可是日日在唸著我,姿容雖平平,那屁屁卻是比那位鳳師姐更渾園豐潤,看上去倒是蠻誘人的,不知道滋味如何?"

只不過,他說這番這話的時候,那位二世祖紫虛雲早已邪笑著轉身而去,根本就沒有給對方反擊的機會,身影已在數十米之外的人流中消失。

鳳素素等人所提及的"宿敵之玉",是一種尤為奇特而詭異的魂石。當每一代的年輕輩紛紛脫穎而出之時,各峰中那些隱世不出的元老級人物,都會在暗中用魂石製作出一種特殊的玉牌,讓這些年輕輩的頂尖才俊,準確無誤的判定誰才是真正的勁敵,將所有的天才妖孽一舉剷除,唯我獨尊!

這東西被稱之為"宿敵之玉",可以自主的搜尋目標物件,極為玄妙詭異,根本到了無從解釋。每塊玉牌只能指引一個勁敵物件,讓擁有者提前掌握知已知彼的先機,能在無形中多出幾成勝算。

碧雪峰在數百年的七峰角逐中,幾乎都是淪為了墊底,已再無與各峰抗衡爭鋒之意,所以也不再費心製作這種"宿敵之玉",那可是十分耗損神魂的事。

而六峰的年輕輩領軍人物,每人的身上則是都有八塊"宿敵之玉",而且有五塊早已鎖定了目標物件,分別都是指向意料中的對手,並沒出現什麼意外的差池。沒想到剩下的三塊,卻在碧雪城中卻是突兀的亮了起來,有兩塊直接指向碧雪峰的兩位新近傳承弟子,雖然驚訝,卻也能夠接受。畢竟能夠成為峰主的傳承之人,都應該有其非凡的過人之處,足夠讓人重視。

讓人驚愕不已的是,有一塊竟然指向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內門上院弟子,這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聖山各峰的角逐爭鋒,異常激烈殘酷,拼的不僅僅是實力修為,同樣需要擁有卓越的智慧和謀略,縱觀全域性,運疇帷幄,才能笑到最後,成為一代領袖群倫的霸主。所以,彼此間的明爭暗鬥,相互算計,陰謀陽謀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至於鳳素素所提出的,先聯手鏟除碧雪峰的建議,基本不可能會成立。因為彼此各懷心思,都想做壁上觀,不定還會冷不丁的給對方來一下陰的,狠不得其他人都拼過兩敗俱損,自已從中魚翁得利。

望著那位二世祖消失在人流中的身影,陌流風俊秀的眉毛彎彎,輪廓分明的精緻唇角優雅的向上揚了揚,溢位了一抺十分玩味的淺笑,帶著幾許沉思,幾許令人背心發寒的狠厲。

如果有人小視這個俊美堪比女人的男子,一定會死得非常難看。尤其是看到他現在的這副神情,不心生忌憚,毛骨聳然才怪。

"師兄,那二世祖又去了天鳳閣,這已經是第三十八次,都是被那風三娘拒之門,我們是不是……"一個身著勁裝的年輕男子,突然出現在陌流風的身邊,一臉怨毒,殺機凜然地道。

陌流風微閉雙目,眉宇輕眉間顯出一絲苦楚之狀,像是在忍受著某種錐心刺骨的痛,隨即雙眼怒睜,凜冽的殺氣爆閃,沖天的恨意顯露無遺。

"我們都忍了這麼多年,現在正是最好的出手機會,一定要為師姐報仇,討回個公道!"那位年輕男子咬牙切齒的道。

陌流風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神色冷靜的道:"我們不能夠親自出手,否則會為流雲峰招來禍患。"

"反巫陷是師姐貪慕他的家勢權貴,在蓄意勾引他,更可恨的是還帶著他那老畜牲峰主,厚顏無恥的親自上來興師問罪,害師姐被罰在流雲淵寒洞面璧十年,天理何在?"那位年輕男子雙目血紅的怒聲道:"那可是師兄你的未婚妻呀!"

陌流風臉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白晰的肌膚泛起一片潮紅,眼眸中卻是透出一抺冷酷的笑意;"天作孽猶可說,人作孽不可活,他的死期到了!"

"師兄的意思是要借刀……"年輕的男子眼睛一亮,自來到碧雪城後,他就一直在暗中關注著那個二世祖畜牲的一舉一動,尋找最佳的機會出手將這畜牲給做了,苦於一直找不到可乘之機,這貨除了對美女感興趣之外,而且還是非常極品的那種,幾乎很少外出。以他的身份背景,只須遞上一個名貼,就算本人不同意,也會被家族趕著逼著的送上門去,誰不想攀高枝,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美色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唯獨那位名動碧雪城的天鳳閣主,卻是對其嘎之以鼻,甚至連名貼都遞不進去,在那些守衛的眼中,紫薇少峰主是個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一個好色成性的二世祖,簡直連一隻低階妖獸都不如。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讓人迷醉抓狂,尤其對天鳳閣主這種站在雲端上的絕品美女,更是讓人越陷越深,難以自拔。那二世祖就算抱著其他美女,也是將其意想成那位天鳳閣主,狠狠的蹂躪。

這位二世祖對天鳳閣主的痴迷,幾乎已到了癲狂的程度,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卻沒人知道對方已是明花有主。但對於陌流風這樣的有心人來說,只要用些手段,花點重金,便能從天鳳閣挖出一些資訊來。雖不知道俱體是誰,但能讓天鳳閣主心有屬之人,又豈會等閒之輩,這就已經足夠了。只要這二世祖色心不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咦!那不是天鳳閣主……怎會這麼巧?"年輕男子驚噓道:"看樣子是朝著天外樓而去!"

過往的人流中,一襲寶藍色的裙衫尤為醒目,修長的身軀凸凹有致,曲線玲瓏,烏亮的黑髮雲鬢高盤,襯托出白晰的頸項,精緻的鎖骨,蓮步輕移間宛如風中拂柳,說不出的優雅,蔓妙。

"這風三娘竟是與天外樓有往來,像是關係還不一般,難道……"陌流風望著風三娘十分隨意的推門走進了天外樓,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勒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咚咚!天外樓三層的一間房門被輕輕的敲響,門應聲而開,站在外面的風三娘忽覺身體一輕,被一隻手摟住纖腰,而後就直接的消失了。

風三娘嚶嚀一聲,正要反抗之際,卻發現自已竟已躺在一張床上,一襲白衣的雲天星正低下頭,含住了她紅潤的櫻唇。

風三娘嬌吟了一聲,整個身軀都軟了下去來,滿臉菲紅的不再掙扎。男女之間情感到達了某種程度,更一進步,實質上就希望互相給予和索取。本應該營造一些氣氛,來點花前月下的濃情柔語……

只不過,這些日子,為了拍賣會的事,每個人都忙碌得無暇分身,兩人雖朝昔相處,彼此卻都是隻能看,不能吃。這就是壓抑的必然結果!

風三娘進入天外樓的時侯,不過日正中天……只是轉眼間,已經是華燈初上,月上柳梢頭。

陌流風像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在天外樓對街的一間茶樓中,靜靜地品著茶,好不容易捕捉到了風三孃的行蹤,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這是唯一能對付那二世祖的一枚棋子,他的心中在默默的醞釀著一個計劃。

"還來……這還是人麼?"風三孃的心中生起一種甜美的幸福感,同時也覺深深的無力,感覺自已真心的有些頂不住了,人力有時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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