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馬克驚恐萬分地看著張勇興,聲音顫抖地問道。

張勇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輕聲說道:“呵呵,當然是要……”說到這裡,他突然鬆開手,猛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馬克的肚子。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馬克慘叫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進了海里。這個胖乎乎的傢伙根本不會游泳,在水中拼命掙扎了幾下之後,很快就沉入了水底。

而張勇興則在把馬克踢下海後,動作迅速地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一串金珠項鍊和一塊沉甸甸的金磚,然後一把拉住小劉子纖細的手臂,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而其他人呢?除了搶金子銀子,似乎也別無他法!於是乎,一場混亂不堪的爭奪大戰爆發了。人們相互扭打、推搡,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恨不得能多搶到幾塊金銀財寶。

就在這時,六月緊緊拉住媽媽的手,和其他安頌人一起朝著港口區狂奔而去。

他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只要能夠衝進港口區的城門,就能獲得一線生機。

然而,由於西城牆已被攻破,所有的安頌士兵都前往西城區增援,這使得中心城區北部城門無人看守!

北城區的漢人如潮水般輕易地湧入了中心城區!他們肆意縱火、殺戮、搶掠,整個中心城區北部瞬間淪為人間煉獄!

無奈,這些漢人對安頌人的仇恨太深了。長久以來,安頌人從未將他們視為平等的人類對待,這種屈辱和壓迫讓他們忍無可忍。

與此同時,西城區的漢人已經穿過了南城集市區,距離港口區僅有一步之遙——只需要再穿過南城競技場即可。

屆時,等待安頌人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無論是漢人還是安頌人,都未曾預料到,他們竟然會在中心城區南部城門口狹路相逢!

雙方都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的漢人朝著安頌人衝了過去,誓要把他們撕碎。

有的安頌人開始往後跑,有的安頌人根本跑不了,因為他們早已被漢人人群吞沒,等待他們的是絕望和,死亡!

往後跑是北方,但是北城區的漢人已經湧入了中心城區,中心城區北部已然變成了人間煉獄。

到底該怎麼辦?

西城區,戰火紛飛,硝煙瀰漫。

此刻,星辰所率的鐵人軍與魏武卒如猛虎下山般,對殘餘的安頌士兵展開窮追猛打。加里及其麾下士卒則狼狽不堪,邊打邊撤,一直退守至中心城區西城門下。

然而,眼前緊閉的城門卻成為了他們無法跨越的天塹,似乎已無路可逃!

難道真的要死了嗎?

不,還有一線生機!

正當眾人絕望之際,那扇看似堅不可摧的巨大城門竟緩緩開啟。

威廉統率著 300 瓦蘭吉衛隊以及 500 名勇敢的安頌武裝平民及時趕來增援!

無需多言,雙方再度交鋒,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哀嚎聲、怒吼聲響徹雲霄,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

戰鬥異常慘烈,每個人都在為生存而拼搏。漢人與安頌人混戰在一起,血腥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威廉身先士卒,揮舞著雙手大劍,帶領瓦蘭吉衛隊和武裝平民奮勇殺敵。他的勇猛激勵著身邊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忘卻了恐懼。

星辰和魏武卒也毫不示弱,他們緊密配合,形成強大的攻擊力量,一步步絞殺著安頌士兵。

陳魁揮動大刀把一個武裝平民劈成兩半。緊接著他撿起地上的長槍,如閃電般扔出,穿透了一名瓦蘭吉士兵的頭顱。

陳魁的兇猛讓周圍的敵人膽寒,他猶如戰神一般,不斷收割著生命。鮮血染紅了他的盔甲,他卻絲毫不在意,眼中只有殺戮。

加里看到陳魁的暴行,怒不可遏,他衝向陳魁,大聲呵斥道:“惡魔,你的對手是我!”

陳魁轉頭看向威廉,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來吧,看看你這個受傷的人能堅持多久!”

兩柄利器同時在空中舞動,瞬間碰撞在一起。

\"鏗鏘!\"火花四濺!

將對將,王對王。不遠處的星辰也與威廉展開激戰。

白鹿城外

一群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具裝騎兵隊伍緩緩停下腳步,他們靜靜地佇立在白鹿城外,如同鋼鐵長城一般堅不可摧。

為首的那位壯漢身材魁梧,他腰間懸掛著七八顆血淋淋的人頭,這些頭顱面目猙獰,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經歷過的慘烈戰鬥。很明顯,這位壯漢是想用這些人頭作為功績向上面邀賞。

\"將軍,如今主公已率領大軍攻破白鹿城,我們若不再加快速度進城,恐怕連一個敵人的首級也撈不到啦!\" 詩火焦急地喊道,同時還不忘拎起自已腰間那五六顆人頭,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就這麼點兒人頭,哪裡夠兄弟們分的呀!實在不過癮啊!\"

韓世忠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沉聲道:\"大家莫急,聽我一言。我們暫且不去城中爭搶功勞,轉而前往北城門鎮守。那裡必定會有更大的收穫!\"

言罷,韓世忠揮舞馬鞭,一馬當先向北城門方向奔去。身後的眾將士見狀,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緊緊跟隨其後,馬蹄聲響徹雲霄,揚起一片塵土。

勞拉牽著六月的手來到了一條小巷子裡,躲在牆角後面。

“媽媽……”六月望著勞拉,眼中焦急萬分。

“六月,去城主府,咱們走!”勞拉目光堅定,先去城主府,在透過瓦蘭吉營衛隊地,最後穿過北城區,就能逃出這個地獄了!

但是,意外總會出現。

“殺!”羊靖文突然冒出,一刀刺穿了勞拉的腹部,隨後她癱倒在地。

“媽媽!”六月睚眥欲裂,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想扶起媽媽,但,幼年的六月怎麼扶得起一個成年人?

羊靖文看到還剩一個孩子,他緩緩舉起匕首,狠狠的刺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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