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風玄出動。

此時,很多地方雖然被燈火照亮,但是燈火不可能照亮城中的每個角落。而不論巡邏計程車兵還是站崗監視計程車兵,幾乎都處於燈光之中。如此,風玄自然能輕易避開他們,去到目的地。

他的第一目標乃是樊家府邸,因為不論怎麼看,都是樊家與他結怨更深一些。而且相對來說,在大興城這片區域,樊家實力更強。他若是去找結怨較輕的李家麻煩,就顯得有些欺軟怕硬了。所以,自然還是選擇樊家讓他心裡更舒服些。

他速度飛快,很快便來到樊家附近。樊家府邸,不同於其他地方,府中及府外數十丈內燈火通明,而且有重兵把守。地面上十步一崗且有好幾支巡邏隊伍四處巡邏,而房頂、樹梢等高處也有人監視。風玄不得不感慨,這些人還真是夠小心的。

還好,以他的實力衡量,這樊家府邸也不算太大,徑長也就百多丈,就算加上府邸外被重點把守的範圍,徑長也不到兩百丈。也就是說,他能潛伏到最靠近樊府的地方,離樊家府邸的中央不過百丈左右。這點距離,完全足夠他達成目的。

穩妥起見,他在離樊府邊界三十丈外停下,打算在此地動手。他先是蹲下身,手指直接插入地面堅石,于堅石中挖出一塊拳頭大的石塊,然後起身看似輕輕一捏,手中石塊便化作百多顆指尖大小的石子。隨後他縱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跳上路旁較高的一座房屋的屋頂,稍稍打量了一下樊府,便揮手將手中百多粒石子全部射向樊府。

眨眼間,樊府之中百多盞靠近布料、木料等易燃物的油燈全部被打翻到那些易燃物上。易燃物加上燈油及油燈燈罩,一瞬間火勢猛漲並迅速向周邊蔓延。

見到起火計程車兵連忙呼叫並救火,然而著火之處實在太多,且分散在風玄所在方向的一大片區域內。而且事起突然,負責指揮排程的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排程為好。眾士兵也不知自己去往何處合適,所以一時間眾人亂作一團。有的著火處聚集的人過多,有的著火處則無人前往,再加上他們沒有水,只能選擇撲滅,費時費力。最終,雖大多數地方的火被撲滅之法,但還是有二十多處的火熊熊燃起,並擴散開來,一看便知這些火再難撲滅。

著火點減少,眾士兵及樊家之人終於條理清晰了許多,大多數人知道該到何處滅火,各著火點的人手分佈變得均勻許多。而且這片區域著火,樊府中其他區域也迅速分出些人手前來增援,因此各著火點的人手也變得較為充沛。

見狀,風玄也不耽擱,迅速前往樊府的另一個方位,而且在途中再次如法炮製挖出一塊石塊並捏成碎石子。轉眼間,他來到目的地,再次如法炮製,一下子將手中上百顆石子射向樊府,打翻百多盞油燈,引起百多處火災。

這片區域的人如之前那片區域的人一樣,瞬間亂做一團。而且由於這裡的人有部分去往之前著火的區域救火,這裡人手明顯不足。最終,這片區域在眾人控制局勢時,足足有三十多處的火勢發展壯大。

此時,樊府已經大亂。發生火災處,眾人忙著救火,不論行動還是思緒皆火急火燎,完全無暇他顧。沒發生火災的區域的人大多也來到著火處滅火,留在原處的人不足一半。而且留下的人也都牽掛火情,心不在焉,遠不能如之前般牢牢監視周邊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風玄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樊府而不被人發現。不過他卻無意於此,他依舊如之前一樣,換了個方位,再次打翻百多盞油燈,引起百多處火災。至此,樊府超過一半的區域發生火災,只餘中央方圓三四十丈內的區域尚算清淨。不過,依四周的火勢的發展來看,這片區域估計也難以倖免於難,終將被大火吞噬。

至此,風玄不再出手,站在最後放火的屋頂,饒有興致的看著樊府中眾人救火與逃竄,看著火勢如他預料般發展。樊府之中人數雖多,士兵加上樊家本家之人及其奴僕,足足五六百人。然而想要滅火,可不只是需要人,還需要水以及盛水的器具。但樊府之中雖有水井、池塘甚至小溪流,但哪有這麼多的盛水器具?而且風玄還故意避開離水源近的地方生火。所以大多數人只能採取撲滅之法,以不易燃的東西來撲打大火。而撲打的效果,顯得微乎其微,撲滅的火轉眼又燃燒起來,而且高處的火想要撲打都撲打不到。因此,在眾人的努力之下,火勢不但未見減小,反而迅速蔓延,最終連成一片並迅速向樊府中央吞噬。最後,見火勢再難控制,樊府中的人只能慌亂撤離。

見對方有放棄救火的意思,風玄也心滿意足離去,打算潛入劉家取回自己留在那裡的行李之後便離開大興城。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劉雅和劉芸芯兩姐妹竟都在他的小院,由幾位丫鬟伺候著在院中涼亭裡閒聊。

風玄滿心無語,這兩人還真不知矜持。他也不打算跟兩女會面,免得麻煩,所以他只好在房頂上躺了下來,靜等兩女離開或休息。幸好,不多久就有劉家下人來報,說是樊家府邸發生火災。

兩姐妹聽得報告,皆是不自禁猛然站起,一臉驚訝的看著對方。好一會兒後,劉芸芯才以徵詢語氣對劉雅說道:“我們去看看?”劉雅脫口應好,說著就拉著劉芸芯邁步往外走去,然而沒走幾步她又停了下來。劉芸芯好奇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劉雅思索道:“樊家被燒,必然是他的手筆,也就是說他現在就在城中。他收拾了樊家,不論會不會再去收拾李家,肯定都會回來取走他的行李,然後離開大興城。或許,他現在就要回來了,我們這一走,豈不是就跟他錯開了?”劉芸芯也立馬醒悟過來,連連稱是,然後說道:“我們不能離開這裡,不然可能就再難找到他了。”

兩女達成共識,揮退幾位婢女,自己則轉身打算回屋。甚至,她倆回屋前還聰明的將小院中的燈火全部熄滅。風玄更加無語,這聰明勁若是用於練武,實力何至於現在這麼弱小?

不過,他對此也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如今此處雖然在常人看來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他對自己身體各方面的能力都已開發到了極高的層次,眼睛已有了絲絲夜視能力。在這樣的條件下,他隱隱還是可以看見屋中物事的輪廓的。如此,他只需保證自己不擋到兩女看向遠方光亮處的視線,兩女就發現不了他。

他避開房屋的窗戶,悄無聲息從房頂跳下,然後矮身順利進入自己的臥室,找到自己的行李。他擔心行李會被兩女動手腳,比如被放入鈴鐺之類的東西,所以他拿起之時可謂小心到了極致,不讓其出現絲毫抖動。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兩女,在他將行李移離原處不到一尺之時,發現它竟被絲線牽住。而同一時間,房間內突然亮起一點微光。

風玄往光源處看去,只見劉芸芯手持一顆發光的珠子,而兩女則直勾勾看著他。他也不覺尷尬,若無其事道:“咦,這是什麼珠子,竟然會發光,送給我可好?”劉芸芯沒好氣道:“想得美,你可知這珠子值多少錢?賣了你都不夠它價格的零頭。”風玄輕蔑道:“一顆破石珠而已,除了會發光還能有什麼用,能值幾個錢?”

劉芸芯也故作不屑道:“土包子,沒見識。”風玄翻了個白眼,也懶得跟她多說,直接扯斷連在他行李上的絲線,說道:“當冤大頭還當出優越感了,蠢貨。本大人恥與你們為伍,我走了。”說著邁步就往屋外走去。

兩女連忙跟上,風玄停下,一臉錯愕的看著她倆問道:“你們幹什麼?離不開本大人了?”劉芸芯沒好氣道:“你吃了我的,還拿了我的錢,但是答應教我的武功卻一點沒教,這就想跑路了?想得美。”

風玄似笑非笑看著她,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本大人可就不走了。就光明正大在這裡住下,讓樊家的人到這裡來來找我報仇,也在這裡接受你們的天導上師和新帝派來的人的挑戰。可好?”劉芸芯語滯,他若真在他們劉家住下了,他們劉家還能保全嗎?至少在這大興城的產業會被毀得一乾二淨。如此,她倆可就成為劉家的大罪人了。

劉雅倒是顯得頗為鎮定,淡然笑道:“好啊,你敢住下就住下吧,你都不怕,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誰人不知我們劉家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別說是你,就算是江洋大盜,通緝重犯,我們也是敢接待的,不怕人找我們麻煩。”

風玄見姐妹兩人一個略顯擔憂一個頗為篤定,自然知道劉雅肯定有虛張聲勢的成分,所以也是面露淡然笑意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住下了,你們倆回去吧。”劉芸芯質疑道:“我們走了,你不會逃跑?”

風玄淡然道:“本大人一言九鼎,既然說了要在這裡住下,自然就不會走。再說了,難道你倆還想留下來跟我一起睡?唔,這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我收費比較貴,就怕你們出不起。”兩女齊齊臉紅,並齊“呸”一聲,看她倆樣子,若是打得贏他肯定就要出手收拾他了。誰想要陪你睡?跟你睡你還要收費?花錢找男人睡覺,那她倆成什麼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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