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的吹過了大地,撫遍了蒙德的每一株小草、每一棵大樹。

塞西莉亞花輕輕的在夜晚獨有的冷風中吹過,倔強的迎起了自已的頭。

悠揚的琴聲再一次響起。

訊號彈的光芒照亮了這裡,只是片刻。

少年輕輕的放下了琴,看著陷入混亂的蒙德城。

九天之上,一個龐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輕輕的落在了山崖上。

特瓦林。

蒙德的守護者,坎瑞亞人的追殺物件。

它身上駭人的傷口看起來好像才剛剛凝固,以至於它扇動翅膀時都能感受到動作的僵硬。

“巴巴託斯,這次你決定好了嗎?”

溫迪看著遠方火光沖天的蒙德城,嘴角微微一笑。

“風之執政若是不能將自由帶給他的子民,恐怕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特瓦林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俯下了它的身姿。

溫迪飛到了它的身上,隨後特瓦林一躍而起,自高山上俯衝而下。

龐大的身影帶來了狂風般的暴怒,襲向了剛剛衝出密林的坎瑞亞軍隊。

德里克只是聽到了一聲悠遠的龍吟,接著便看到一個堪稱的恐怖的身影掠過,撞碎了在空中的翼龍獸。

看著那悠揚的龐大身影升入高空,德里克顫抖著嘶吼道:

“風魔龍!——”

坎瑞亞人慌忙了起來,但戰爭機器還是忠誠的把炮火全部送上了天。

很難想象特瓦林那麼大一頭身軀為何如此靈活,在空中做出了一個漂亮的翻滾便躲開了大部分的導彈和機炮。

隨即便一陣俯衝,用自已的利爪抓起了兩臺犁地重機,隨即吃力的帶飛到高空之中。

犁地機奮力掙扎,儘自已所能的攻擊著特瓦林。

特瓦林一陣吃痛,倉促間只能將他們拋進湖裡面。

......

起義大軍看到了特瓦林的身姿,興奮的大聲喊著。

隨即,便是悠揚的琴聲不知從何處傳來,逐漸激昂起來。

有些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大部分人都想起了前日的歌謠中末尾的一句話。

風起之時,聽憑風引。

“風起之時,聽憑風引”

“風起之時,聽憑風引!”

人們狂熱的呼喊著。

狂風席捲而來,猛烈的衝擊著勞倫斯家族的堡壘,脆弱的玻璃被撕碎,但是堅實的大門還是巍然不動。

一個身著黑袍,幾乎覆蓋住全身的身影來到了一處房頂,遠遠的看著堅固的勞倫斯堡壘。

簡抬頭微微看了天際邊的巨龍,嘴角微微一笑。

看來風神大人還是忍不住啊。

事情有些超出意料了,簡是不太想暴露出來的,但看樣子還是動手吧,免得夜長夢多。

他的眼瞳微微發出了藍色的亮光。

簡的手舉了起來,向前緩緩的推過去。

鋼鐵大門發出悲鳴聲,令人毛骨悚然。

蒙德人還以為是巴巴託斯的神力,更加興奮起來了。

簡感覺到有一些吃力,便加強了靈能輸出,額頭上開始冒著虛汗。

門後的私兵們驚恐的看著,哪怕是將大量的重物堆疊在門後,依然阻擋不了扭曲的鐵門繼續扭曲。

舒伯特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蒼白,亨特已經瘋魔般的叫人頂上去。

“這就是......神明嗎?”,他喃喃道。

簡感覺差不多了,用力一推。

伴隨著一聲爆響,鐵門被活生生撕裂,連帶著附近厚重的牆壁也被撕碎。

瞬間堅固的堡壘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人們歡呼著衝了進去。

迪盧克和琴也慌忙帶著人跟上,生怕人們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一道綠色的身影佇立在西風大教堂之上,放下了手中破舊的木琴,他靜靜的看著人們衝進堡壘,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讓我好一頓找啊,巴巴託斯”

一道有些幽怨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溫迪瞬間炸毛。

“誰?”

回頭一看,是前幾日跟簡一起走的莉娜啊。

“哈哈,莉娜小姐,你說什麼呢?”,溫迪試圖忽悠過去,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你認得我嗎?”

溫迪親眼看著普普通通的“莉娜小姐”,白髮變長,眼瞳也變成了發光的金色。

溫迪的笑容凝固了。

“啊哈哈哈,我酒喝多了,走了走了”

溫迪剛想跑,結果被人死死的拽住了綠色的披風。

“別走啊,我們好久沒見了,來敘敘舊吧”,阿斯莫德露出了和藹的微笑。

“別...別啊!————”,溫迪哀求道。

下方的人們歡呼著,許多人喊著“風起之時,聽憑風引”,有些人開始歌頌起了巴巴託斯的名號。

風起地————

大樹鬱郁蒼蒼。

它已在此佇立許久,見證了蒙德太多的歷史。

風從海的那邊吹了過來,帶來了清新涼爽的空氣與久違的生機。

大樹之下,一塊普遍的基座彷彿訴說著什麼。

忽然間,周圍的土地裡面飛出了諸多的雪白石塊,它們有大有小,大的如同一個蜂窩,小的如同細砂。

它們拼接在了一起,最終,形成了一位身後長有天使翅膀,閉目伸手的少年形象。

風輕輕的吹過,將一片葉子吹到了神像的手心。

七天神像安安靜靜的佇立於此,就彷彿它從未被損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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