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這次緊緊盯著裴赫琛的雙眼沒有閃躲。
她承認,面前的這張臉,這個人,她曾幻想過廝守。
但幻想終究是幻想。
一年前的一個雨夜,溫眠永遠也忘不了。
那天是她二十二歲的生日。
裴赫琛難得有空陪她一起過。
許完願吹過蠟燭後,裴赫琛問她:“許的什麼願?”
溫眠笑著沒有回應,切下一塊蛋糕,端著坐在裴赫琛懷裡:“都說許完願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不相信你有什麼願望是我不能實現的。”裴赫琛手指沾上奶油,抹在了溫眠鼻子上。
裴氏集團二公子,又有自已的科技公司,的確能滿足溫眠99%的物質需求。
生日禮物是一條刻有溫眠名字的鑽石項鍊,和一身純白卻衣不蔽體的制服。
裴赫琛喜歡讓她穿著各式各樣的制服在他面前,溫眠從來不拒絕,不是因為她喜歡制服,而是因為她喜歡裴赫琛。
此時此刻制服就藏在絲綢睡衣下。
溫眠將鼻子上的奶油蹭到了裴赫琛的臉上。
屋子裡曖昧氣氛濃郁。
裴赫琛吐出一口香菸,到溫眠臉上,眼神掃至她的腰間。
溫眠心領神會,深吸一口氣,輕輕解開了腰間的絲帶。
隨著絲帶滑落,那件光滑細膩的絲綢睡衣順著她嬌柔的身軀滑落在地上,彷彿一朵盛開的花朵。
她那曲線曼妙、引人遐想的......坦然在裴赫琛面前展現。
裴赫琛此刻頓感喉頭髮緊,周身湧起一股難抑的熱流。
他的視線牢牢鎖定在溫眠身上,那副完美的身軀對他而言永遠充滿新鮮誘惑。
溫眠穿著的那幾片輕薄布料,不僅沒有削弱其身體的吸引力,反而增添了一種含蓄而剋制的美感。
這種若隱若現的禁慾氣息更是撩撥得人心癢難耐。
初識溫眠之際,她身著一套極為修身的水手服在酒吧陪酒。
那套服飾在其身上並未顯現出俗塵氣息,反而映襯出一種脆弱美感,讓人不禁生出保護欲。
後來誤打誤撞,溫眠成為了裴赫琛的女人。
他卻無時無刻想要“撕碎”她。
溫眠跨坐在裴赫琛身上,奪過他手中的煙抽了一口,隨後將煙吐在了他臉上。
“跟誰學的壞習慣?”裴赫琛皺眉,一把奪過她手中煙,掐滅在菸灰缸裡。
“跟你學的~”溫眠故意將尾音拉長,聲音嫵媚撩人,一根水蔥般的手指輕觸裴赫琛的鼻樑。
裴赫琛在她小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就不跟我學點好?”
“你輕點,疼~”
“輕不了。”
夜晚過於熱戀,溫眠直到裴赫琛抽事後煙的時候,才問道:“赫琛,你愛我嗎?
裴赫琛手中拿著一根香菸,猩紅的火光宛如深夜裡跳躍的紅寶石。輪廓分明的容貌在升騰的煙霧中若隱若現。
他臉上帶著好看的笑,話卻如冰錐刺骨:“除了錢,別妄想別的。”
溫眠瞬間清醒了,他們之間從來都只是交易,而身份鴻溝也註定了不會有愛。
生日禮物、生日蛋糕以及他難得擠出來的時間,都是哄她穿上那套衣服的鋪墊。
到底是她不自知地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