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握著她的手沒有鬆開,許婉清的手還停留在對方人魚線的位置。

不止摸了這裡……

聽著對方意有所指的話語,許婉清只感覺手心都開始發燙起來,她微微睜大眼睛,潔白的臉原地紅成了清蒸螃蟹,兩隻白淨的耳朵更是紅欲滴血。

自已,居然幹了這麼畜生的事情嗎?

許婉清不敢相信,自已喝醉酒後居然這麼不是人!

顧長風的目光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唇角小幅度地彎了起來,啟唇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你對我抱有這種心思。”

他撩了撩碎髮,語氣中夾雜著幾分無辜。

“都怪我,太善良了,見你喝醉了酒一時之間不忍心就把你帶回來家。”

“沒想到,你卻……”

顧長風(掩面哭泣狀),“我的貞潔都被你奪走了,現在你居然不打算對我負責,真是好人沒好報,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許婉清微微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麼,顧長風,以前是這個畫風嗎?

但是自已確實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許婉清低下頭,“我慚愧。”

顧長風:“知道慚愧就好。”

他又恢復了往日裡的矜貴。

“對了,剛剛我讓管家把衣服都送來了,你要不要在我這裡洗個澡,身上一股酒味,回家該被擔心了。”

許婉清抿了抿唇, 剛想要拒絕,聽到後面那段話又覺得有些道理,她點頭答應,“好。”

顧長風:“行,我去幫你把衣服取上來,你先休息會兒。”

許婉清點了點頭。

把衣服都送進來的時候,顧長風已經換好了襯衣,白色的襯衣穿在他身上,顯得整個人格外矜貴,他又變成了許婉清印象中的顧長風。

下一秒,就聽他開口道:

“對了,怕你誤會,你的內衣是你晚上睡覺不舒服自已脫的。”

許婉清剛覺得他變成了以前的模樣,就聽他來了這麼一句,耳根瞬間就紅了。

“你說這個幹嘛?”

顧長風垂眸看她,殷紅的嘴唇微勾,啟唇道:

“畢竟我可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對方的話意有所指,許婉清抿了抿唇,有些羞澀,想要我為自已解釋,卻又找不出理由。

“我……我不是故意的。”

顧長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許婉清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顧長風輕笑出聲,“行了,我先出去,趁著這點時間,你先好好考慮一下。”

許婉清有些疑惑,“考慮什麼?”

顧長風:“我們結婚的事情。”

許婉清耳根泛紅,沒有說話。

出門的時候,顧長風的動作頓住,他回頭看她,笑得波光瀲灩,“對了,我不接受同意以外的答案哦~”

說完,他關上房門,留下許婉清一人待在房間內。

許婉清狹長睫毛微顫,腦海裡還在回憶剛才那個笑容。

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光憑這張臉,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為了他花錢,不愧是三番五次上表白牆的人。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頓時感到羞澀,什麼嘛,都這樣了這樣還說讓她考慮一下。

忽然,許婉清臉色一變,糟了,自已昨晚的妝還沒卸。

她連忙衝到浴室,湊到鏡子面前。

欸?

她摸了摸自已的臉,她的臉上乾乾淨淨,一點妝都沒有。

是顧長風幫她卸的麼?

許婉清眸光閃了閃,內心有些複雜。

沒想到他能做到這麼細心。

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事情,許婉清到現在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她脫下衣服,開啟花灑,直到水珠落在自已身上的時候才有了一些實感。

剛才,顧長風是在問她要不要跟他結婚嗎?

結婚。

這兩個字聽起來好遙遠。

之前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能和紀澤結婚,但是這麼些年來紀澤從來都沒有主動提起過這件事情。

自已在他面前提起來的時候換來的也是他不耐煩的表情。

真是的,許婉清想要苦笑,如今卻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

自已早該察覺的,明明他對自已的態度都這麼明顯了,自已怎麼就看不到呢?

想到這裡,許婉清咬了咬唇,她實在是想不通,既然不喜歡她,那他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

許婉清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自已跟他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現在,另一個問題擺在自已面前——

自已要和顧長風結婚嗎?

說句實話,顧長風長得好看,家世又好,跟他在一起完全是自已高攀了。

這個世上,應該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拒絕他。

光是她知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表白過。

其中不乏家財萬貫的千金小姐,但據她所知,顧長風全都拒絕了。

所以在他說自已從來都沒有交過女朋友的時候許婉清完全沒有懷疑。

上大學的時候,室友也在她面前討論過顧長風,說這個世上如果有人嫁給顧長風那這輩子不得幸福死。

許婉清記得當時的自已還挺認同這句話的。

但是當這個福氣落在自已身上的時候,許婉清又有些猶豫了。

自已和他之間毫無感情,結婚了能幸福嗎?

但是,現在好像也輪不到她選了。

一想到自已喝醉酒之後對人家上下其手,許婉清連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到。

許婉清懊悔地閉了閉眼,理虧啊理虧。

不過話又說回來,嫁給他自已也不算吃虧。

許婉清的腦海裡止不住地浮現出剛才的畫面。

自已的手被他帶著從上往下……

肌理分明的腰腹,性感的人魚線,想到當時的觸感,許婉清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啊——

許婉清擺了擺頭,自已到底在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完蛋了,許婉清深呼一口氣,自已絕對是被他給蠱惑了,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

她還記得高中的時候,她被同學帶著去看顧長風打球。

就在他投籃的時候,人魚線隱隱露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忍不住歡呼。

那個時候,同學湊到她耳邊問她,“怎麼樣,你覺得他帥不帥?”

許婉清還記得當時自已的回答,“帥是帥,就是太騷氣了。”

有種孔雀開屏的感覺……

沒想到,現在自已居然親手摸了那裡……

許婉清揉了揉自已的臉蛋,感覺自已真的沒救了。

現在想想剛才的畫面,在自已面前的顧長風真的充滿了色氣。

是自已的錯覺嗎,顧長風剛才是不是在誘惑她?

啊——

許婉清擺了擺頭,一切都是錯覺,不要做普信女,一切都是錯覺。

一定是自已清心寡慾太多年了,經不住一點誘惑。

一定是這樣,許婉清開始給自已洗腦,一定是自已想多了。

-

顧長風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

樓梯間響起腳步聲,他從善如流地轉頭看去。

伴隨著腳步聲,許婉清一步一步出現在他面前。

她的頭髮被頭巾包著,身上一襲白裙,腰身微收,顯得整個人很白淨溫柔。

“你家的吹風機在哪裡,我剛剛找了半天一直找不到。”

許婉清的話喚醒了顧長風,他勾了勾唇,“我去給你取,你先坐會兒。”

顧長風取來吹風機,慢慢走向坐在沙發上的許婉清。

許婉清正要接過,“謝謝。”

沒想到顧長風卻沒要給她。

“嗯?”

許婉清疑惑地看著他。

顧長風勾了勾唇,眼角眉梢都透著笑意,“我來幫你吹。”

許婉清有些意外,她無措地抓著身下的沙發,“不……不用了吧。”

“沒事,以後遲早要習慣的。”

顧長風輕輕垂下眼,連帶著空氣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許婉清抓著沙發的手緊了緊,她知道顧長風的意思,他是說,以後結婚了遲早要習慣的。

她沒有說話,任由顧長風解開她頭巾,輕輕吹著她的頭髮。

撫摸髮絲的手很溫柔,吹到頭上的風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不知為何,許婉清忽然有些想哭。

為什麼這份溫柔,從來都沒有從跟自已交往了七年的男朋友那裡感受到呢?

吹完頭髮後,顧長風將吹風機收好,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

許婉清穿著白色的長裙,海藻般的長髮隨意得披散在身後,冷白皮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膚若凝脂,由於剛洗完澡的原因,眼下有些緋紅,看著可人極了。

顧長風嚥了咽口水,漆黑瀲灩的瞳眸定定地看著她,喉結輕滾,“告訴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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