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目光流轉於那雙冰冷的眸子,探究的目光幾乎要把白溧看穿。

白溧連忙努力壓制著加快的呼吸,不熟練地收斂著自已那並不濃郁的資訊素,早已蓄積在眼眶裡的淚水也急急地滾落了下來,他終於徹底放低了姿態服軟道:

“司柏齊,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也不該把我們的照片給別人,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補償你,可是我的手真的好疼啊,你疼疼我,你先給我解開好不好?”晶瑩的淚珠曾經是對付司柏齊最好的武器,滿臉淚痕的人兒曲起長腿,主動纏住了alpha的腰身,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上下摩擦著司柏齊腰上的薄肌,是犯錯的貓兒在討主人歡心。

事已至此,要錄影就錄影吧,但是絕對不能讓司柏齊知道自已是omega。

剛才一番掙扎,白溧身上的長裙早已經被亂成一團,通紅的眼眶鑲嵌在那張柔媚的臉上,可偏生他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軟軟的認錯,這是他多久以來日思夜想地場景啊。

司柏齊微眯起了眼睛呼吸變得急促,白溧見狀,連忙趁熱打鐵:

“你想錄影,我們就錄影,但是我不想被強迫,司柏齊,給我解開吧。”

他腿上用力,把男人勾向了自已,低眉順目的討饒終於讓司柏齊鬆了口:“好,我疼你。”

手臂越過白溧,他也看不到司柏齊是不知道用的什麼技巧,只輕輕一扯就解開了綁在他手腕的領帶。

還不等白溧思考出下一步該怎麼脫身,他就感覺眼前場景一晃,已經被司柏齊反剪雙手按著趴跪在了床上。還不等他開口再說點什麼,司柏齊埋下身子在他的手腕上貪婪地舔了一口。

“磨破皮了,omega的資訊素味道也更濃了,小白,莫吉托的味道很適合你。”

更重要的是,他意外地發現自已竟然對白溧的資訊素沒有任何過敏反應。

“嘶……”

手腕上傳來的溼漉漉的觸感,彷彿是一條毒蛇纏了上來,麻意躥上頭頂。白溧倒吸一口氣,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渾身開始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啊……”

司柏齊用膝蓋強勢地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他的身體本能的想要逃,木然地想要起身卻反抗不了絲毫。

後脖頸上被犬齒刺入的感覺透過神經清晰地傳遞到了白溧的大腦,屬於司柏齊的資訊處從齒尖溢位,蜂擁般席捲了白溧的四肢百骸,他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掙扎,腦子裡面嗡嗡作響,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如同縈繞而來的黑茶味資訊素,厘不清,掙不脫。

omega臣服於alpha的本能讓他的心幾乎都要跟著身體一起沉淪。白溧已經忘記了如何去思考,只本能預感到危險,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地單獨重複著同樣的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司柏齊的胸膛緊緊地貼著白溧的後背,肌膚相親,血脈鼓動,有好幾個瞬間白溧都有一種錯覺,彷彿自已和司柏齊的骨血都要被雜糅在了一起,如同月光下纏繞在一起的黑茶醇香和莫吉托的清香,不分彼此。

清醒與沉淪之間,他彷彿聽到司柏齊在他耳邊低聲語道:

“小白,這下我們有更好玩的遊戲了……”

*

燥熱的空氣,燥熱的人群,白溧和氛圍組的同事換好了演出服擠在狹窄燥熱的後臺。

等著上場的這段時間比以往都要漫長。

“怎麼回事兒啊,這麼久還不讓我們上場啊?我腿都站酸了。”

“可不是嘛,早過了該我們上場的時間了。”

和白溧關係最好的阿雲神神秘秘地開口道:“剛我聽經理打電話,好像是大老闆要帶朋友過來,要等人到了才讓我們出場。”

“嘖,大老闆要來?那我可得好好表現,說不定搖身一變就是老闆娘了呢。”

“大老闆那是什麼身份地位,咱們是什麼身份地位,你還是省省吧。”

“怎麼?還不準麻雀變鳳凰了?”

同事們的對話白溧全都沒有聽進去。

他現在穿的這雙鞋是剛來酒吧的時候買的,那時候他窮得全身上下摸不出一張百元大鈔,輾轉幾次公交才去到郊區的批發市場買回了這斷碼皮鞋。

偏小的鞋碼,超高的鞋跟,劣質的鞋身,每走一步都要忍受鞋子對腳的擠壓和摩擦。

今天還穿著這鞋在這後臺站了小一個小時,白溧的腳疼得厲害,此刻他正斜斜地靠在牆上,將原本堆積在腳上的重量轉移到了牆上,才稍微緩解一點。

他在腦子裡思考著是不是可以買雙貴一點的、合腳的新鞋了,畢竟他現在卡上已經有五十萬了,似乎可以暫時不用像以前那樣省吃儉用了吧?“唉,小白,和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呢?”

話題扯到了白溧的身上,他卻在走神,阿雲撞了撞白溧的肩膀,白溧這才回過神來,滿臉迷茫地問道:“啊……說什麼?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我們在說你作為我們酒吧的門面擔當,待會兒撩一撩大老闆說不定就成老闆娘了啊。”

“小白別撩老闆,撩老闆的朋友啊,我還等著當老闆娘呢。”

“都說了叫你別做白日夢了,一邊待著去。”

說得好聽他們是酒吧的氛圍組,說難聽點就是低三下四賣笑的,誰又不幻想飛上枝頭呢?

白溧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回答,等到大家又鬧起來了,他才低聲對身邊的阿雲說道:“你是忘記我前幾天才結婚了嗎?也跟著他們拿我開玩笑。”

原本他因為結婚而辭職,卻又在幾天後回來,唯一知道真實情況的好朋友阿雲默契地都沒多問什麼。

這時候聽他主動提起,這才八卦起來:

“我們酒吧就沒下過早班,而且很多人也覺得在酒吧工作不正經,你這剛結婚,你老公不介意嗎?”

介意,介意個屁,他本來就是替別人結婚。

衛家對司家有恩,當年兩家長輩就定下了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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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