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肖杞的傷也慢慢好了,這藥也不必再喝了,但夏今禾覺得她跟肖杞的關係並沒有緩和。

這情況她也知道,他倆的關係冰凍非一日之寒,要慢慢來,可再往後面她也不知道要怎麼緩和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夏今禾也沒多想,依然該吃吃該玩玩,隨其自然好了。

這邊山老大和石頭、狗娃在山下偷摸藏了好幾天,這才試探著上山,發現官兵都走了,這才都跑回來了。

山老大一回來看到眼前空蕩蕩的景象,心裡頓時很不好受,之前他們有幾十號兄弟呢,現在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了,好在山上的房屋都好好的沒有一點損壞,裡面東西也沒少。

不過本來家裡也沒什麼東西,這年頭土匪也不好當,他們都很少下山搶劫,官府的兵力和武器都在他們之上,萬一招惹過來,就是要剿滅他們的。

導致他們基本的生存途徑,就是靠種植和養殖家禽為生,被這一鬧家禽都跑光了,只有零星的幾個雞還在,其他都不見了。

不知道是被官兵吃了,還是都逃了,反正是沒有了。

石頭和狗娃去菜地裡一看,菜地裡也是少了很多的菜,這下可以證明那些兵在山上駐紮的這幾天,都在吃著他們種的菜和養的家禽。

他倆隨即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群官兵真是喪良心,竟然還吃土匪種的口糧,罵了半天,實在累了,他倆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感慨這年頭土匪當的真窩囊,還不如回家種地還能安穩過日子。

說著說著心裡一陣酸楚,不禁掉下眼淚,山老大呆呆地坐在院子的椅子上,沉默不語。

一時間只能聽到石頭和狗娃的哭泣聲,這時山老大突然問道:“到底是誰花錢僱你們的?”

石頭和狗娃抬起頭看下山老大,抬手用衣袖抹乾臉上的眼淚說:“我們沒問,就是我山下的那個朋友跟我說的,也給了定金,僱主的資訊我就沒多問。”

狗娃哭喪著臉說:“就算我們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我們就三個人。”

山老大嘆了口氣說:“那也要死個明白啊!我們這場禍事因誰而起的都不知道。”轉而又問“那後面的錢給了嗎?你們趕緊把錢拿出來,我們還要過生活呢。”

兩人面面相覷,這是他們私接的買賣,他們也只收了個定金,現在竟然他們都說出來的,這錢怕是不交不行了。

於是說:“我們只拿了個定金,後面事情沒辦成都沒拿到錢。”說著倆人就把懷裡的錢掏了出來。

山老大一看兩人手上就一點碎銀子,不禁皺起眉頭,狐疑地看向他們倆,厲聲問道:“僱兇殺人,就給你們這點銀子?就算是定金也不該就這點吧?”

石頭和狗娃一看老大變了臉色,忙解釋道:“我們花了一部分,所以現在只有這點了,真的!”他們又著重強調了一遍,還把身上的口袋都掏了一遍,以示自已說的都是真話。

山老大看他倆把口袋都掏空了,一個子都沒有了,頓時眉毛都氣豎起來了。可想想自已手底下都剩下這兩個兵了,只好強壓住怒火,把他倆手裡的碎銀子拿了過來。

不由地嘆了口氣,這日子越來越難混了。

這時石頭說:“那後面的錢我們再去要一要,說不定僱主還能給,那僱主給錢很豪爽的 ,本來我們兄弟幾個打算去要的,就是碰巧遇到官兵要上山剿滅我們這事給耽擱了,我們覺得僱主應該能給的,畢竟我們第二次都把那人砍的遍體鱗傷,就差一步了,要不然我們就成功了。”

山老大一聽,頓時一喜:“那你們現在就去找,把這錢要回來。”

石頭和狗娃連忙答應,起身就往山下走去。

走了很久,狗娃往後面望了幾眼,確定已經走遠了,這才一把拽住石頭說:“你真是沒心眼,你幹嘛能山老大說我們能要到這個錢,你這不是蠢嗎!”

石頭一聽,竟然說他蠢,頓時不樂意了:“狗娃你什麼意思,你才蠢呢。”

狗娃說:“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了,我們幹嘛還要聽他的,我們倆還不如自已下山要到錢,就遠走高飛,幹嘛還要回來把錢送給他?”

石頭撓了撓腦袋,幡然醒悟:“對,對,對,還是你說的對,我們幹嘛還回來給他送錢。”

倆人相視一笑,就趕緊往山下走去。

他們要來找小荷的哥哥李山,因為這事是他拉線的。

等下了山,已經是傍晚了,但太陽還在西邊掛著呢,光線也還亮堂,這個點李山應該還在地裡幹活。

他們直接跑到李山家地頭找他,果然離老遠就能看到兩個人影在地裡幹活,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李山和他母親。

等越走越近,兩個人影也是漸漸清晰起來,狗娃喊道:“李山兄弟。”

李山和母親聽到喊聲,抬頭看了過去,原來是石頭和狗娃,應該是來要錢的,這是李山的第一反應,但夏家的小姐沒再給錢了。

他轉過身跟母親說:“你先幹活吧,我來應付,母親您就什麼都別插嘴。”

母親點了點頭,自顧自幹活去了。

李山就放下手中的活,笑著迎了過去,狗娃打算客套幾句再提錢的事,沒想到李山直接滿臉歉意,開門見山地輕聲說道:“石頭兄弟,僱主沒再給錢了,說是沒給她辦成事,那個人好好地活著回去了。”

石頭和狗娃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嚷嚷起來:“那也要給點辛苦費吧,我們第二次還重傷他了,就差一步就能殺了他了。”

李山為難地撓著頭說:“可確實沒給我錢呀。”

狗娃說:“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跟我說僱主是誰,我們自已找他要去。”

李山說:“這事我也不知道,僱主的面我也不知道,之前只是派了個乞丐找我聯絡,給我定金,說事成之後再送另一筆錢。”

石頭大為疑惑,語氣不善地問道:“那她怎麼會找你聯絡,你不會私吞了吧!”

李山一看他倆變了臉色,心裡頓時慌亂起來,忙擺手解釋道:“我確實不知,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我認識你們的,我也是受了他們的威脅,這才坐了這個中間人的,既然要僱兇殺人,怎麼會讓我們知道底細呢,我要是知道是誰肯定會告訴你的。”

狗娃也是不信,又前進幾步,眼神緊緊盯著李山想看出什麼破綻,盯了半天說道:“你很可疑呀。”可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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