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跑開後,甯中則由於身體虛弱,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嶽不群見狀,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扶住甯中則,關心的問道:

“怎麼樣,師妹,你沒事吧?”

甯中則努力的勾了勾嘴角,衝著嶽不群微微一笑道:“師哥,我沒事,只是剛剛用功過度,身子有些虛弱,待得這兩天運功調理兩日便好了。”

嶽不群聞言,手掌對準甯中則的後心,臉上紫氣一閃,渡了一股真氣過去。

真氣入體,甯中則感覺自已恢復了許多,便掙扎著站起身來,對著嶽不群道:

“沒事了,師哥,我已無大礙,剩下的我自已調理便是,你不用再浪費真氣了。”

聞言,嶽不群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上動作停了下來,對著甯中則說道:

“你呀你......,對了,平兒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已運功將其體內的另一股真氣逼了出來,但是由於平兒體內經脈受損嚴重,自身的真氣已經無法長留,只怕以後無法再練武了。”甯中則搖了搖頭,滿臉疼惜的開口說道。

“竟然如此嚴重?那他醒來有沒有說些什麼?”嶽不群蹙著眉毛問道。

“沒有,他醒來之時,見我在為他運功療傷,便以為是我救了他,就想起身行禮,被我急忙制止了,待我運功完畢,就見他已經又沉沉睡了過去。”

“不過,師哥,在我剛才為平兒運功療傷之時,我感覺他體內的另一股真氣異常熟悉,但是仔細想了半天,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甯中則說完便將那股真氣的特性描述了出來。便抬頭對著嶽不群問道:

“師哥,你有印象沒有?”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嶽不群微微蹙眉,接著便低頭沉思起來。

片刻後,嶽不群抬起頭來對著甯中則說道:“我也記不得了,可能是在哪本古籍上看過吧,先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先看看平兒怎麼樣了?”

說罷,就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甯中則望著嶽不群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中的光澤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卻說,嶽靈珊跑進屋內,看見林天虛弱地躺在床上,雖然雙眼還是緊閉,但面上比之前卻多了一絲紅潤,心下稍安。

可是隨即又想起孃親的剛才的話語,眼眶又是一紅,眼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緩步來到床邊,握住林天的手,輕聲呼喚道:“小林子,小林子,你怎麼樣了?”

林天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嶽靈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道:“師姐,你怎麼來了?我沒事了,只是有點累,渾身提不起勁來。”

嶽靈珊見林天醒來,急忙擦掉眼淚,驚喜的說道:“小林子,你醒啦!剛剛孃親已經運功將你體內的另一股真氣全部逼出來了,相信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嶽靈珊說完,突然發現自已拉著林天的手,連忙臉色通紅的將手縮了回去。

林天見狀,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以緩解此刻的尷尬,就見此時,嶽不群邁步走進了房間。

嶽不群見林天已經轉醒,便開口輕聲詢問道:

“平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出手將你打成這樣的?”

林天掙扎著起身,想要躬身行禮,卻發現自已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實在無法做到,最後只能倚靠在床上,開口說道:

“師傅,弟子有傷在身,實在無法見禮,還請師傅見諒。”

聲音虛弱而顫抖,彷彿風中的一絲遊魂,無力而微弱。

嶽不群見狀,眼中浮現一抹異色,一閃而逝,隨後,面色溫和的對其說道:

“無妨,你還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是,弟子遵命。”

隨後,林天便將剛剛屋內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只不過把自已修煉葵花寶典的事換成了睡覺,把自已與黑衣人對了一掌之事,換成了在睡夢中被黑衣人打了兩掌。

聽完林天的講述,嶽不群微微頷首,然後皺眉問道:

“這麼說,在黑衣人打了你兩掌之後你便醒了過來?然後出言示警?”

“是的,師傅。”林天答道。

“那你怎麼又會昏倒在地?”

“弟子喊完之後,那賊子見事情敗露,立馬奪窗而出,弟子想要起身阻攔,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喉嚨一陣腥甜,接著便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林天說完,便是一陣咳嗽,暗紅的血液從他的口中流出。

嶽靈珊見狀,急忙拍打林天的後背,想要將林天的氣理順,同時,紅著眼,開口向嶽不群說道:

“爹爹,小林子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是等明天小林子好些了再問吧。”

“沒事,師姐,我剛剛只是突然有點胸悶,現在好多了,已經沒事了,還是讓師傅問完,早日抓到那賊子,這樣我也放心些。”

嶽靈珊聞言,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但是接觸到林天虛弱又執拗的目光,便把嘴邊的話縮了回去。

只得扶著林天的身體,將他的身體慢慢的躺平。

嶽不群見此,眉頭皺的更加厲害,眼中光芒吞吐不定,沉聲說道:

“珊兒,你先出去,為父有幾句話要單獨詢問平兒,再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可如此,成何體統!”

嶽靈珊見爹爹要攆自已出去,急忙出聲辯解道:

“我怎麼了?小林子受傷了,我照顧一下還不行了?你們說你們的,我就在一旁不插嘴,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聽聞此言,嶽不群面色一沉,大聲呵斥道:

“休得胡鬧!還不快出去!”

嶽靈珊見爹爹真的生氣了,心中雖有委屈,但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含淚走出房間。

待嶽靈珊離開後,嶽不群關上房門,緩步來到床前,面色溫和的看著林天說道:

“平兒,關於此事,為師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所說的那個黑衣人,可曾看清他的容貌?”

林天假裝回想片刻,虛弱的說道:

“當時事發突然,弟子並未看清那黑衣人的容貌。但從體型和武功路數來看,應該不是我華山派之人。”

嶽不群眼神微凝,低頭喃喃自語道:“不是我華山派之人麼?那會是誰?”

林天看著嶽不群此刻的模樣,面上露出一副虛弱至極,師傅你要為我做主的樣子,實則在內心中冷笑不已。

裝,你繼續裝,誰不知道誰啊,你在這給我裝什麼大尾巴狼,是誰你還能不知道?偽君子不愧是偽君子,演的竟然這麼像,如果老子沒點外掛,沒準還真讓你給騙了。

片刻後,嶽不群抬起頭來,對著林天說道:

“平兒,你放心,為師一定會竭盡所能找出真兇,為你做主。”

林天聽後,眼眶一紅,對著嶽不群虛弱的答道:“多謝師傅,多謝師傅,待弟子傷好後,一定努力練功,好報答師傅師孃......”

說著說著,眼淚便從眼角流了出來。

嶽不群聞言,面上露出一抹苦色,緊緊的盯著林天說道:

“平兒,剛剛你師孃替你運功療傷之時,發覺你體內經脈受損嚴重,怕是以後不能再習武練劍了......唉!”

林天聽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神渙散,口中喃喃自語道: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嶽不群看見林天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隨即,沉聲喝道:

“平兒,醒來!”

“師傅,師孃說的是真的嗎?我今生都不能練武了?那我爹孃的大仇怎麼辦?”

“你經脈受損太過嚴重,恢復的希望不大,不過,你不要氣餒,為師一定會想辦法的。”

“好了,你還有傷在身,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這兩日為師會找人悉心照顧你的。”

說完,嶽不群便起身走了出去。待來到門外,將房門關好,便對院內眾人說道:

“留下一名雜役弟子照顧平兒,其餘人等跟我到‘有所不為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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