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白被謝知許猛地撲倒在床上,整個人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謝知許的呼吸已經變得平穩而規律。

他低下頭,只見謝知許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彷彿正在做一個美好的夢。

江與白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地調整了一下謝知許的姿勢,保證人醒來不會身體僵硬難受。

他艱難地伸出手,費力地從旁邊拿過被子,輕輕地蓋在兩人身上,以免謝知許著涼。

……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如同金色的細沙,緩緩撒入房間,斜斜地照在床上,為兩人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

這光輝映襯下,整個房間都顯得寧靜而美好。

謝知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毫無防備地趴在江與白的身上,頭枕在江與白的胸口,呼吸均勻而平穩。

他的臉頰輕輕貼著江與白的黑色襯衫,那份親密彷彿要將兩人的心跳融為一體。

陽光在他的臉上跳躍,映襯出他白皙的面板,宛如一塊美玉,引人遐想。

江與白則微微側臥,一手輕輕地環抱著謝知許的腰,彷彿怕驚擾了他的美夢。

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搭在謝知許的背上,傳遞著一種無言的安慰和守護。

“嗯……”

一縷陽光調皮地照到謝知許的臉上,他微微不適地動了動,似乎想要尋找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這細微的動作驚醒了江與白,他慢慢地睜開眼眸,神色裡難得帶著幾分迷茫,

少頃,江與白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微微抬起脖子,看向自已的胸膛。

果然,謝知許正像只小貓般蜷縮在上面,睡得香甜。

他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微笑,彷彿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

江與白看著謝知許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柔。

他輕輕地伸出手,將謝知許的頭髮拂到耳後,然後靜靜地躺下,繼續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隨後村長的聲音響起,“謝畫家,謝畫家,你在嗎?”

謝知許眉心微皺,似乎不堪其擾的蹭了蹭身下的‘枕頭’。

江與白見狀,試圖起身,但謝知許卻像只小貓一樣,緊緊地抱住他,使勁蹭著。

隨著謝知許的動作越來越向下,江與白動作猛地一僵。

謝知許就感覺自已似乎是被拋了起來,有了一個失重的感覺,他迅速睜開雙眼,發現自已正好好的躺在床上,只是江與白不見了蹤影。

他左右看看,聽到廁所有水聲,便試探地喊了一句:“江與白?”

“嗯,我在。”江與白的聲音從廁所傳來,讓謝知許放心地躺了回去。

這時,村長的聲音再次響起,比剛才更加清晰。

謝知許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聽到的村長聲音並不是在做夢。

他揉了揉頭髮,下床開啟門,果然看到村長正一臉笑意地站在院門外看著他。

“村長,有事直接進來啊,不用這麼客氣。”

謝知許嘴角挑起一抹笑,邀請村長進屋。

村長搓了搓雙手,顯得有些侷促:“倒沒什麼大事,這不是第三天了嗎,我來問問小江他喜服做得怎麼樣了。”

“我們晚上要先舉行你們的儀式,然後明天舉行山神的祭祀。”

“我們的儀式?”謝知許疑惑地重複了一句。

他們在這裡有什麼儀式需要準備嗎?

他看向村長,只見村長滿意地點點頭,彷彿已經看到山神賜予他獎勵的美好畫面。

謝知許被村長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剛想開口詢問,江與白就走了出來。

謝知許注意到他頭髮還在滴水,不禁有些不解地望著他,“你一大早就洗澡了?”

江與白不自在地拿起毛巾擦頭髮,低低地“嗯”了一聲,沒有多做解釋。

見江與白出現,村長用同樣的滿意眼神打量著他,隨後笑著點頭,“不錯,不錯。”

謝知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村長如此滿意的樣子,似乎預示著什麼。

“村長,你說的我們的儀式是什麼?”謝知許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

被打斷臆想的村長並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解釋道:“你們不是做了喜服嘛,既然做了就要穿啊,兩人一組的儀式,自然就是合婚了。”

“合婚?!!!”

謝知許瞪大了眼睛,這合婚不就是結婚的意思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江與白,只見對方也是一臉吃驚。

但除卻吃驚,江與白的眼中似乎還藏著其他情緒,深邃而複雜。

不過沒等謝知許仔細探究,村長就準備離開了。

“謝畫家啊,吉時是今晚十點,你們需要穿著喜服到祠堂去,不要遲到啊。”村長叮囑道。

說完,他就滿意地離開了,留下謝知許和江與白麵面相覷。

“這……這是怎麼回事?”謝知許結結巴巴地問道。

江與白也搖了搖頭,表示同樣不清楚。

“對了,”村長突然又冒出頭來,把正在交談的兩人嚇了一跳。

他補充道:“謝畫家你的喜服稍後就給你送來,小江你的金絲趕緊去給裁縫,要不然會來不及的。”

說完,村長轉身離開,留下謝知許和江與白麵面相覷。

謝知許站在門前,確定村長已經走遠後,拍了拍自已的心口,無奈道:“果然,人嚇人,嚇死人。”

江與白看著謝知許可愛的模樣,眼裡劃過一抹笑意。

謝知許不知道江與白在後面笑他,他正在翻找昨天拿回來的紅布,“我們既然要破壞山神的儀式,那麼晚上的這個也不去完成?”

江與白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紅布,眉頭緊鎖,眼裡有些猶豫。

他的視線又轉向謝知許,那捲紅色的布將他映襯得格外醒目,江與白心頭一動,竟然有些期待他穿上後的模樣。

察覺到江與白的不對勁,謝知許歪過頭,好奇地問:“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江與白回過神來,緩緩開口:“如果晚上的這個儀式不完成,山神可能會再次出現,到時我們可能會面臨更大的麻煩,而且周軒那邊還在虎視眈眈,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謝知許點點頭,“你說得也是。”

他翻了翻紅布,眉頭緊鎖,眼裡滿是困擾,“但是,我們連金絲都沒有,怎麼完成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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