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雨鎮,明月買一套衣服換在身上,順便買了面紗。

畢竟到處都是她的通緝令。

而劉初夏則是看到一張通緝令就撕下來帶走,像是真的非常需要拿來擦嘴似的。

“你這麼光明正大的撕掉,不怕被發現嗎?”明月好奇的問道。

兩人走在天雨鎮的小路上,基本上每隔幾家就有一張通緝令。

可見明月的父親明白想要大義滅親的決心。

“先不談這個,首先就是你戴著面紗更容易引起注意。”劉初夏順手將一張通緝令撕下來,隨後他撓撓頭說道:“不過你長得那麼好看,不戴面紗好像也會引起注意。”

隨後他看著明月那一頭藍色的長髮微微嘆氣,她的頭髮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咋辦呢?好像也只能涼拌了,畢竟他可不會幻術,沒法幫忙掩蓋。

“劉初夏,我會一點點幻術。”似乎看出來了劉初夏的想法,明月小聲地說道。

“那就很奈斯了。”劉初夏豎起大拇指,隨後掏出來幾顆銅板,看著不遠處的客棧愁眉苦臉,隨後帶著明月走進了客棧。

“掌櫃的,一間房。”劉初夏將從自已身上搜刮的銅錢放在了櫃檯上。

“一……?一間房?!”明月驚愕道。

“別誤會,我又不住客棧。”劉初夏淡定的將身上僅存的錢丟在了櫃檯上,但是也就只能維持一晚。

“好勒客官,樓上請。”一旁的小二躬身微笑,示意兩人跟上。

而劉初夏卻是搖搖頭朝外面走去:“她住我不住,我還是適合掛樹上睡。”

劉初夏在離客棧不遠的地方找到一棵粗壯的柳樹,順勢爬了上去,找到了根粗壯的樹幹,整個人剛好躺在上面。

不能在此久留,不然我所揹負的詛咒會影響這一地山水的氣運。

劉初夏想著,抬起右手,難以壓制已經溢位的黑氣從手指處流出。

三年內,如果他還是找不到可以清除掉詛咒的方法,那麼到時候他就無法壓制詛咒了,而詛咒的氣息則會完全溢位,所到之處山河氣運破碎。

據說詛咒他的是一位靈主,但是具體是哪位靈主就不得而知了。

客棧內

明月走進屋子,隨後輕輕地關上房門,然後轉身,卻突然看到一個身著青色衣裳的女子正優雅地坐在桌前,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慢慢品味著。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女子身上,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層銀紗,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神秘而迷人。女子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微微飄動著;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細膩;眉如遠黛,眼似秋水,嘴唇不點而紅,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嫵媚。

“我叫林招搖。”女子微微一笑,天地瞬間被隔絕,哪怕是劉初夏都沒有察覺到此地領域的展開。

“雖然是第四境,但是也算是個最強第四境了。”林招搖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您有什麼事情嗎?”明月後退一步,手放在門上,似乎隨時都會開啟門逃走。

“你被第二靈主寄生,自然也可以呼叫一些權能,當然了,你現在可以呼叫的權能太少了。”林招搖站起身來,緩步走到窗前,開啟了窗戶。

“等到你可以隨時用命運的權能摘掉他人因果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摘掉劉初夏被君婉影響的因果,讓他的劍心徹底復原變得更加圓滿。”

“你為什麼會對第二靈主的權能這麼瞭解。”明月警惕的問道。

“你猜?”林招搖微微一笑,從窗戶上跳了出去,身影消失不見。

明月小心翼翼的關上窗戶,隨後坐在椅子上愣神。

她審視著自已,審視著寄生自已的第二靈主,掌握命運與因果的第二靈主。

每次動用權能,她的意識就會被第二靈主吞噬一些,實際上如今她就可以摘掉因果,但是…她害怕第二靈主會因此徹底吞噬掉她的意識。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很想…創造出一個只有兩人存在的因果世界。

“不是相遇,是重逢啊。”

她的目光悠悠地穿透那扇敞開著的窗戶,彷彿能夠穿越時空的屏障,直直地落在了某個人身上——那個正悠然自得地斜倚在柳樹枝幹上的身影。微風輕拂,柳枝搖曳生姿,而那人卻宛如與這自然融為一體般靜靜地躺著,似乎在享受著這份寧靜與安逸。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映照在他身上,使得那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輪廓更顯神秘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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