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劉啟勝眼神不由得朝著外面看去。目光所及之處,聚集在此的人已經是數不清了,幾百個人肯定是有的。

“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聚眾鬧事!你這是土匪行為!”

“你知道里面的人是什麼身份嗎?我勸你最好照我說的做,否則,哼!”劉啟勝此刻語氣加重,想讓眼前這個人讓這些人散去,以保證裡面那位的安全。

一聽對方給自已扣帽子,葉文治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眼神認真地看著對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是誰,同時我也不想知道里面是誰。”

“這位同志,你說我們聚眾鬧事,土匪行為。我還說你們是全國流竄作案的犯罪團伙呢。”

“這家人在村裡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平平靜靜地過日子,從沒見過她家有親戚來過。今天突然有開著豪車的人找上門,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來尋仇的?”

“再怎麼樣,她都是我們村的人。我也勸你,現在進去請白阿姨出來當面說清楚。是親戚自然好說,但如果是來找麻煩,那就對不起了,請你們立刻離開!”

“我知道你們是京城來的,但是這裡可不是京城。這裡是農村,有外地人進村偷小孩被打死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說完,葉文治意味深長地給了對方一個眼神,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再瞎嚷嚷就叫人打你了。

“你!你敢!你可別亂來啊!我馬上就回來。”聞言,劉啟勝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眼看威脅已經不管用了,並且還被反威脅。

他不得不往屋子裡走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用手指了指對方。

等到對方進屋之後葉文治不由得笑出了聲,小樣,這一看就是在城市裡待慣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在農村這一套壓根就不管用。

你要是好聲好氣說,那還可以商量,可要是腦子一抽,說難聽的話,分分鐘被收拾一頓。

基層百姓最反感的就是給他們扣帽子,而且對方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不是葉文治在,這些的人車可能都被掀了。

然而,就在這時,葉文治卻忽然看向了身邊的那幾名平頭青年,因為他留意到了,他們站位更加靠前了,距離葉文治的距離更近了幾步。

“幾位老兄,我承認你們很能打,但若是我身後這數百名鄉親們一擁而上,把你們拖住,趁機會把裡面的人打一頓,你們又將如何應對呢?”

“如果你們以為控制住我就能讓大家散去,那我只能說你們想得太簡單了。省省吧,別碰我,你們要是碰我,你們看到的就不是冷兵器了,懂不?”

“到時候要是來個誤傷什麼的,那多不好啊。”

葉文治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要讓他們投鼠忌器。

猜一種武器,描述:七步之內又準又快。不一定打他們,但有可能會招呼他們要保護的人。

在這個年代,誰家沒有一把傢伙事?棠葉村的深山老林裡面可是有野豬的,山村地方,冷兵器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野豬。

話音落下,幾位平頭青年都是身形一僵,原本準備動手的都是猛然停住了。

幾人相互看了看,都是默默退開了,不能讓自已的魯莽行為而導致裡面的那位受傷。

就在這時,只見屋子裡面快步走出來一位面容姣好,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群,白桂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到對方的眼眶紅紅的,葉文治就知道她肯定哭過,於是上前兩步說道:“白阿姨,你放心,今天只要你不願意,那就沒人能把你和大寶小寶帶走。”

“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說完,葉文治還轉身朝身後喊了一句。

“沒錯!不能讓外地人欺負我們村的人!”

“再敢囂張我們就把車拆了,看他們怎麼回去!”霎時間,數百人齊聲喊道,聲音瞬間迴響在這片區域。

一聽這話,白桂香才知道了葉文治是怕自已一家人被欺負才召集了這麼多人過來為自已撐腰。

瞬間,一股暖意湧上心頭,她很感激地看了葉文治一眼。

這個青年不僅僅人好,而且還很有情義。自從他考上大學之後,還為自已出頭平事,經過那件事之後,自已一家的日子好過了很多,沒有人再敢為難她了。

“文治啊,阿姨沒事,謝謝你,都是誤會。”

“對了,進來坐坐吧,有人想見見你。”白桂香笑著朝葉文治招了招手,說完便朝屋子裡面走去了。

聞言,葉文治默默跟著對方走了進去,並且沒有一點讓鄉親們散去的意思。

..........

到了屋子裡面之後,葉文治就看到了一位身材健壯,面容硬朗,戴著黑框眼鏡,看樣子年齡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已。

並且在他的身邊站著的,正是之前那名金絲眼鏡中年男。並且葉文治還看到對方還瞪了自已一眼。

見狀,葉文治也不慣著他。

“你瞪我幹什麼?我欠你錢沒還嗎?”

此話一出,瞬間就讓那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小夥子,你還真是和小劉說的一樣,像個刺蝟啊。”

“我還聽說,你要讓我們都出不了村子?”此刻,馬天生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個青年。

他原以為平平靜靜地就能將白桂香和自已的兩個兒子接回京城,卻沒想到,突然殺出的這個青年,可謂是一呼百應,竟然召集了這麼多人圍了他們。

而且理由竟然是怕他們欺負這家人,這才前來幫忙,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了。

所以這位有情有義的青年,瞬間就讓馬天生對他生出了不少好感。

“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這麼多年都沒看見有親戚來看白阿姨,這突然來了兩輛豪車,誰知道是福是禍啊?”

“天上掉餡餅是會把人砸扁的,真有好事的話會隨便落在白阿姨身上嗎?白阿姨和大寶小寶是我們村的人,於情於理作為鄉親我都要幫。”

葉文治神色平靜,有理有據地列舉著事情。絲毫沒有懼怕眼前這個人意思,畢竟要得罪早都得罪了,誰知道他的秘書和他說了什麼?這時候認慫算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該硬氣的時候就要硬氣,關鍵時候認慫那是軟蛋行為。

聞言,馬天生眼神中閃過一絲滿意。說的確實不錯,突然出現的好事情,誰知道是福是禍啊。

況且人家是真的為自已家人著想,就衝這一點,馬天生就很欣賞眼前這個青年的性格還有行事方式。

如果真的被別有用心的人將自已的家人接走,反而會出事情。他這樣子做,確實沒問題。

“好!你很不錯!”

“你叫什麼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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