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處理通告出來之後,張紅旗就被放了出來。

同時,鼎城集團的賠償單也出來了,死亡的45人,每人按三百萬的賠償金計算,一共億,另外328位不同程度的受傷者,連住院和務工費,一共賠了億。

另外還賠了四海酒樓8000萬。

張紅旗的所有損失,基本都回來了。

張紅旗出獄的當晚就將張熙叫了回去,當著張熙的面,要給林佑一百萬,被林佑拒絕了。

不是林佑不愛錢,而是林佑深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道理。

並且這件事,和自已關係確實不大,自已的初衷也只是想利用這件事,製造點熱度而已。

誰知道自已師父,不惜以自已的生命作為代價,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林佑很是頭大,想要出名難,但以後想要過平靜的日子,更難。

一旦成為公眾人物,想要有自已的私人空間,就很難了。

可以想象,從今往後,師父那座小破廟,將會成為無數人的焦點。

林佑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師傅。

看了看手機,才七點,這個時間,玄測一定在做早課,這是玄測每天的必修課。

這個時間點打電話,對方多半是不會接的。

放下電話,林佑聯絡了一下美工,對美工傳過來的角色圖片進行了最後的修改。

然後再聯絡了一下駭客小慧,對方頭像灰色,很顯然不線上,【牛了個牛】的主程式已經完成,再有兩天,就可以聯絡遊戲釋出平臺了,可以進行公測了。

這種小遊戲,幾乎不需要公測,主要還是看遊戲程式和遊戲平臺的契合度。

林佑還是決定掛在微信小程式裡,畢竟【羊了個羊】是在微信小程式裡火起來的。

忙完了這些,再看時間,已經九點。

距離四海酒樓的爆炸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

距離自已的還款時間,還有二十二天,能不能還清李勝利的賭債,就看手裡這款小遊戲了。

林佑撥通了師傅的手機,手機對面很嘈雜,好像在吵架。

玄測的咳嗽聲,和很多人的嘈雜聲夾雜在一起。

聽了半天,林佑好像聽明白了,玄測在和文教局的人吵架。

文教局的人要收回定慧寺的使用權,另做它用,聽意思好像要對定慧寺進行開發。

這倒也沒什麼,畢竟寺廟的產權,是掛在文教局名下的。

但文教局的一個女的,說話很難聽。

她竟然要玄測將自已的法號也讓出來,她們要借網上這股流量,將她們選的人炒熱。

反正玄測做的【絕對預言】,釋出者只是一個法號,或者是網名。

說張三是玄測,張三就是,說李四是,李四就是。

果然,還是覺明說得對,還是要當官,當官多好,說什麼就是什麼。

聽了十幾分鍾,才聽到玄測發出:“哎吆”一聲,喃喃自語道:“手機竟然自動撥號了?這得浪費多少話費?”

說完,竟然把電話掛了。

林佑握著手機發愣,他在林家見過太多的醜陋,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所以對文教局的做法,倒沒有太多的憤慨。

他在想一個問題,定慧寺如果不讓住了,自已和覺明覺慧還有玄測住哪裡?

那裡可是自已長大的地方,兄妹三人和師傅都對定慧寺有感情。

“媽的,實在不行,老子將那座廟買下來。”

林佑恨恨道:“就是不知道,這種有點歷史的建築,國家是否允許買賣。”

在網上查了一下,好像全國都沒有賣這種歷史建築的先例。

也難怪,如果國家放開這方面的政策,那麼以現在的財團的實力,估計有人能買得起故宮。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在那附近重新建一座廟,自已買地自已建。

拿定了主意,林佑再次撥通了玄測的手機,這次對面清靜了,只有玄測輕輕的咳嗽聲。

對著手機,林佑內心一陣糾結,自已還是太年輕,急功近利,考慮問題不周,步子邁的太大,扯著蛋了。

原本想挖口井的,誰知道幹到了地球的大動脈上。

能聽得出玄測在電話那一頭努力平復自已的氣息,畢竟剛剛文教局的那個女的說話很難聽。

說什麼你們能住這裡,應該感謝國家的政策,別給臉不要臉。

你租了幾年的房子,這房子就是你的了?你這張老臉有這麼大嘛?

你們住哪裡,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玄測是你的法號?你註冊了商標,還是申請了專利?

你能用這個名號,別人就不能用?

你要是老老實實配合局裡對這座寺廟進行改造,還能在這裡做個和尚。但住持和方丈,你別想,並且你三個兒子住的廂房也要讓出來,我們會開發成客房。

要將這裡打造成民宿和旅遊佛學於一體的休閒CBD。

就是這句話,讓玄測失去了方寸,和尚也是有底線的,玄測的底線就是自已兄妹三人。

“師傅,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搞這麼大。”林佑開口道:“我過幾天就回去,帶你去醫院。”

玄測嘆了一口氣道:“這把老骨頭了,還費這個錢幹嘛?你錢夠用嗎,我再寄點給你。”

“這事不賴你,是我太心急了,你們都大了,用錢的地方多。”

玄測還不知道林佑已經聽到了剛剛文教局和玄測的話,還在安慰林佑:“佑兒,師傅出名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直播帶貨了。”

“你說,我們賣什麼好呢?我們這裡產黃桃,不如就賣黃桃吧。”

果然宇宙的盡頭是帶貨。

連和尚也不能免俗。

林佑不忍拆穿玄測的偽裝,說道:“師傅,出名的是玄測,不是你。”

玄測一下子聽出了林佑的弦外之音,不放心道:“佑兒,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你放心,我在這裡住了一二十年了,誰也趕不走。”

“我可以不叫玄測,但這裡是我家,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幫你們把家守住。”

“不可能讓你們回來後,連家都沒了。”

林佑點了點頭說道:“無所謂,誰願意做玄測,誰做去。我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預測了,收點錢還不夠看病的呢,不划算。”

“我已經有主意了,等我畢業了,我們兄妹三人大幹一場。”

林佑的樂觀感染了玄測,玄測笑道:“好,等你們長大了,我就可以四處旅遊,甚至去西方取經,也了無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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