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離了初家,你能靠誰?!
剛買完菜,沈潯幫忙提著購物袋,兩人準備坐電梯去停車場。
突然被人叫住:
“初晚晚?是你吧?”渾身名牌,長相漂亮的女人朝她走來。
初晚晚定睛一看。
是最近在樂音上風頭正盛的美妝博主,姚思雅。
身邊的沈潯見狀,正要擋上前。
初晚晚給了他一個原地待命的眼神,隨即挑眉看向姚思雅。
“有事?”她問。
姚思雅原本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美妝區小網紅。
早前逆光的新品,找她做過試水推。
她當時表現得努力上進,又盡心盡責。
因此得到了初晚晚母親喬芝的讚賞。
合作結束後,喬芝給她介紹了很多美妝行業的圈內人認識。
藉此,她又搭上了京汽集團的二少。
而後就人脈資源拿到手軟。
在短短兩年時間裡,一躍成為千萬粉絲的大網紅。
現如今她不但在網紅圈順風順水。
還客串了幾部大製作電視劇。
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人生贏家了。
這樣的人,看起來是挺勵志的。
但初晚晚卻不想和她多說。
因為太茶了。
“沒什麼,只是好久沒見你,過來打個招呼。”她勾唇笑笑。
順便掃了沈潯一眼。
這幾天網上關於初晚晚的影片照片裡,時常能看見這人跟在初晚晚左右。
應該就是她招聘的保鏢了。
思及此,她心中鄙夷。
以前裝得一副對林景之外的男人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現在還不是找個這麼帥的當保鏢。
而且買菜都帶著。
搞不好私底下,除了安全,還保別的呢。
也不怪林家的退婚宣告裡說她私生活亂了。
“大可不必。”初晚晚一點都不想給她好臉色。
之前她在原主母親喬芝面前,總是一副乖順懂事晚輩模樣。
言語間時常透露自已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所以只能早早輟學來京打工補貼家用。
張口閉口就是羨慕初晚晚,有疼愛自已的父母。
但初晚晚掃一遍原主回憶就知道。
姚思雅賣慘,只是想博取原主母親的憐憫。
她確實如願以償了。
然後她就忘了自已是怎麼踏入這個圈子的。
轉頭在逆光出事時,跟風黑逆光的面霜。
因為她是大網紅,腦殘粉很多。
以至於她說什麼,大家都覺得可信度高。
瘋了一樣的跑來逆光官微謾罵。
如果不是她後來賠了一千多萬,又卸妝錄了道歉影片。
初晚晚肯定要把她送進去改造兩年。
可做了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她卻靠著那張精緻的科技臉,素顏出鏡又圈了一波粉。
“初晚晚,你沒必要這樣。”她抬了抬寬大的墨鏡。
“之前逆光的事,是我經紀人為了熱度安排的,我合約在身也是被逼無奈。”
“況且我錢也賠了,歉也道了,還損失了四百萬粉絲。”
言下之意,初晚晚不該再揪著不放。
“好了好了。”初晚晚不耐煩。
“賣慘麻煩去找別人,我聽膩了,退下吧。”
姚思雅臉色一變,頓時不高興了。
她如今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美妝博主。
到哪裡別人不是尊稱她一聲‘姚老師’?
這個初晚晚居然還拿以前的態度對她。
瞬間就讓她想起自已初來乍到時的困窘與不堪。
刻在骨子裡的自卑,一旦傾斜,就會走向另一個極端——自負。
於是她頭腦一熱,說出來的話,也尤為惡毒起來。
“初晚晚你放尊重一點!”她瞪著眼睛。
“你現在沒了父母庇佑,又被林家退婚。”
“已經不是萬人追捧的大小姐了。”
“少拿你趾高氣揚的態度對我!”
“啊對對對。”初晚晚陰陽怪氣起來:
“你清高,你了不起。”
“一千萬賠償款還要別人替你給,可牛了!”
“我居然敢不尊重你,真是十惡不赦呢。”
聽到她說到一千萬賠償,姚思雅瞬間破防了。
那一千萬,確實是京汽集團的二少程漾替她給逆光的。
但不代表她拿不出這麼多錢。
初晚晚這句話,無疑是在嘲諷她窮酸。
“你少瞧不起人!”她拔高聲音。
“一千萬而已,你當我沒有嗎!”
“你也就仗著家裡有錢,否則就憑你這種廢物點心,八輩子都到不了我今天!”
“我能憑自已本事功成名就,你能嗎!”
初晚晚簡直快氣笑了。
靠著男人上位的人,跟她立什麼獨立大女主人設?
“姚思雅,我和你不一樣。”
初晚晚按下電梯,開啟嘲諷:
“就算我什麼都不幹,每月也有股利分紅。”
“我的本事就是當好廢物點心,你能嗎?”
初晚晚的話,成功刺痛到姚思雅。
她藏在墨鏡下的眼神瞬間猙獰起來。
“初晚晚!你不就是出身好麼?拽什麼!”
“離了初家,你算什麼東西!”
“那離了京汽二少,你又算什麼?”初晚晚反問。
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按照她的思維和問題回答。
要反過來,牽著她的鼻子走。
果然,姚思雅頓時急了。
“我有今天都是靠自已努力得來的!”
“你少拿程漾說事!”
初晚晚嗤笑一聲:“你清醒一點。”
“並不是做了奢侈品櫃姐,奢侈品就是你家的。”
“那些合作推廣的品牌,影視資源,要是離了程漾的牽線搭橋,哪能和你有什麼關係?”
老底被揭的姚思雅,氣急敗壞起來。
但她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
乾脆破罐子破摔。
“是啊!我就是靠程漾怎麼了?!”她發出尖銳爆鳴。
“你呢!離了初家,你能靠誰!”
“連林景那種沒用的男人都不要你,你有什麼好囂張的?!”
初晚晚挑眉。
林景確實廢物。
這一點,姚思雅倒是說對了。
“是你先囂張的啊。”初晚晚歪了歪腦袋。
“你!”姚思雅語塞。
她氣到極致,以至於思維短路一時語塞。
只能瞪著墨鏡後方那雙卡姿蘭大眼,咬牙切齒。
初晚晚無語。
又愛顯擺,又說不過人家。
什麼毛病。
電梯正好到了,初晚晚懶得再和她多說。
“行了行了。”她擺擺手,轉身就要進電梯。
“我要趕回去吃飯,沒空跟你搞雌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