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不禁替那位前輩感到難過。

“阿言若是看到你現在又恢復正常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寧延之慈愛的望著寧鈴,笑了笑說道。

寧鈴還沒回過神來,寧延之便轉身離去。

寧鈴一臉懵的回憶著對方剛剛的話語,想了半天沒明白寧延之為何要對自己說這樣一番話。她詫異的看了看身邊的翠翠,翠翠更是一臉迷茫的望著自己。

“翠翠,他剛剛是什麼意思。我恢復正常了,和那個阿言有什麼關係,她為何很開心?”

“小姐,你都不明白,那奴婢就更不明白了呀。宗主的話雲裡霧裡的,讓人迷糊。”翠翠迷茫的望著寧延之的背影嘟囔道。

“咳咳!”

胸口的疼痛傳來,寧鈴捂著胸口忍不住咳了幾聲。

翠翠忙緊張的看向寧鈴,一臉慌張的問道。

“小姐,你沒事吧!咱們趕緊回去吧!”

寧鈴擺了擺手,便在翠翠的攙扶下回去了。

還沒走到門口,就遠遠的瞧見了有人焦急的在門口踱步徘徊,時不時的望向前方。

“姑姑?”翠翠大喜的嚷道,“小姐,是姑姑!姑姑回來了!”

寧鈴一喜,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待走近些,寧鈴就迫不及待的喊道。

“蓉娘。”

“是小姐!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蓉娘也注意到了前面的來人,翠翠攙扶著的正是自家小姐,連忙跑上前。

“小姐這是怎麼了?”

她注意到寧鈴臉色有些蒼白,還是由翠翠攙扶著,便急切的問道。

“沒什麼,先進去再說吧。”

寧鈴擺擺手,三人便走進了院子。

“小姐受傷了!翠翠趕緊去叫大夫!”

進了裡屋,蓉娘注意到寧鈴一直捂著胸口,便對著翠翠說道。

“不用了,我沒事。”

寧鈴虛弱的說道。

“小姐怎麼會受傷的?”

蓉娘驚訝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姑姑你,話說姑姑你到底去哪裡了。小姐為了找你,都和那寧鳳鳴打起來了。”

翠翠忍不住抱怨道。

“小姐~,小姐你怎麼能為了老奴我去惹那些人呢!”

蓉娘轉頭看向寧鈴,一臉懊惱的說道。看到寧鈴幾乎無血色的臉,忍不住急的掉起了淚。

“蓉娘,你不必自責。那寧鳳鳴根本打不過我。”

寧鈴笑了笑安慰道。

“可是小姐現在~”

蓉娘看著寧鈴滿臉自責。

“這個不是寧鳳鳴打的,她區區五級靈師傷不到我。”

“那究竟是誰,這麼狠心!傷小姐傷的如此重。”

蓉娘心疼的望著寧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寧鈴沒有說話,她便看向翠翠,翠翠為難的抿著嘴,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誰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蓉娘你平安回來了。對了,蓉娘,那個寧鳳鳴把你帶走,沒有為難你吧!”

寧鈴打破了沉默的尷尬,看著蓉娘說道。

“沒有!她們沒有為難我,只是將我關在了柴房,剛剛突然又命人將我放了。”

蓉娘搖了搖頭說道。

“小姐,你看她們故意說蓉娘在後山,就是騙你的。她們就是想讓你故意闖禁地,然後再給你安排個罪名。”

翠翠憤慨的說道。

“可惜那寧鳳鳴心高氣傲,偏要與我比試。若是她們硬要安罪名與我,寧鳳鳴也闖了禁地,豈不是和我一樣。”

寧鈴微微一笑說道。

“那倒是!你看宗主今日訓話的時,二夫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翠翠得意的說道。

“這麼說,小姐的事都被知道了!”

蓉娘一驚。

寧鈴點點頭。

“這~小姐,如今你恢復正常的事已被大家知曉,以後你行事要更加小心了!”

蓉娘一臉關切的說道。

“蓉娘,我知道了。不過我現在肚子好餓,你趕快去做點好吃的吧,不然我餓久了,又會變傻的。”

寧鈴抱著蓉娘撒嬌道。

蓉娘噗嗤笑出了聲,寵溺的看著寧鈴,輕斥道。

“小姐可不許亂說,我現在就去做飯。”

“好!謝謝蓉娘!”

寧鈴一臉幸福的笑道。

果然,蓉孃的廚藝很是高超,不一會兒就做好了幾個香噴噴的菜。寧鈴滿足的吃了個飽。

晚飯過後,寧鈴獨自在房間調整氣息。運用師傅教的方法,慢慢調整靈力,體內的靈力隨著她的操控,緩緩流動,將傷口處慢慢癒合。

一個時辰後,寧鈴直覺渾身發熱,額頭更是滲出了不少汗滴。運完功,她起身,洗了身子換了件乾淨的衣裳後,發現自己整個人變得很輕鬆。胸口也再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

不過今日幸好那寧延之及時收回靈力,否則自己可能傷的更重吧。看來,自己還得繼續修煉。如今自己的修為都是前輩給的,自己都沒有實戰,所以縱使靈力夠多,也還是打不過人家。所以從今天開始她需要找機會去實戰。和寧鳳鳴的比試讓她還是收穫不少,至少這是她恢復靈力後,第一次與人實戰。說起和寧鳳鳴的比試,她突然想起了那把劍。

於是她從收納手珠裡取出寒光劍,發現這把劍身只有少部分還殘留鐵鏽,其他地方已經乾淨剔透,寒氣逼人。難怪叫寒光劍。寧鈴手握劍看了很久,心想一定要想辦法救出這把劍的前主人才行。可是關於阿言的訊息該不該告訴對方呢。如說了,對方肯定難以承受,若不說,又覺得欺騙不好。

咦,說起來,寧延之離開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寧鈴收起了劍,託著腮幫仔細的回想著。難道自己和那個叫阿言的有什麼關係不成。要是真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更要幫那位前輩了。

對了,他說另外半本的心法在寧延之那裡。看來自己得去尋尋看了。不管怎樣,找到半本心法和救出前輩,是她目前覺得能夠報答對方的最直接最快的方法了。

於是她套了件外衫,趁著夜色,離開了院子,朝那奢華的建築群方向,縱身飛去。不管那寧延之是不是好人,但是若是這半本心法在他手裡,那就該物歸原主,還給那位前輩。

在這深夜,大家都知道她受了傷,所以根本不會懷疑。唯獨一個人,都過去一天了,她依舊在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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