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眼看著快到了下班的時間,莫知義又要提前下班了。

“老闆,活都幹完啦,學生會有事,我能不能先回去,你肯定允許的啦。老闆明天見!”

莫知義調皮的向徐澤做了一個鬼臉後便出門了。

其實莫知義生日前一天,她就邀請過徐澤,徐澤如她所料拒絕了她。

她沒有灰心,安慰自已或許他是因為人多感到不好意思呢,仔細想來,員工邀請老闆去參加自已的生日會,多少有些牽強 。

她提前下班並不是因為學生會的事,她早就想好了要送他一條特別的圍巾,天氣轉涼,或許她可以以這種方式一直溫暖他。

走進店鋪,她買下了早就看了好幾遍的圍巾。

“姑娘,送給男朋友的嘛?我們推薦灰色,剛到的新款。” 老闆娘熱情的介紹。

“不,我就要咖色的。”

“這個也好看,不過比較適合中年人。”

“就它了,咖色看起來更溫暖。”

莫知義一臉甜蜜的笑。

回到店裡,早過了下班的時間,店裡只有零星的員工在清理雜物。

“老闆,人哪去了呀?”

莫知義看著一位正在拖地的員工問道

“下班了,老闆應該去江邊了吧,平時這個點,他都在那。”

莫知義來不及說謝謝,轉身跑去江邊的方向。

“這孩子,不會對咱們老闆有意思吧?”

身後正在擦拭傢俱的員工認真的說。

“不會吧,老闆怕是心有所屬咯。”

江邊,齊終逸和巫至寧並排站著。遠處的天空呈現出一片淡淡的橙紅色,與江水和岸邊的景色相互映襯。

江邊的蘆葦在秋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偶爾有幾隻飛鳥掠過江面,引起巫至寧的注意。

“徐澤,這是你第二次帶我來江邊了。”

巫至寧不理解,上一次在江邊誤會終於解除了,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呢。

“至寧,過去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我們重新認識好嗎?”

徐澤一臉認真的注視著她。

“徐澤,你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的,況且我現在還沒完全走出上一段感情,我……”

突然,徐澤低下頭,霸道地吻上了上去,他的吻熱烈而急切,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巫至寧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徐澤又狠狠的將她擁入懷中。

遠處,莫知義看著這一幕,她心裡隱隱作痛,那破碎的心,如深秋的落葉,在風中無助地飄零,散落一地的悲傷與淒涼。她的世界瞬間變得灰暗無光,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她忍不住的想,徐澤拒絕來參加自已的生日,是因為巫至寧嗎?莫知義想起,巫至寧不是有男朋友了嗎,難道她欺騙了她嗎,莫知義看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無聲的抽泣。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心如針刺的感覺。

莫知義轉身離開了,上了計程車回到學校。

晚上,巫至寧照常回到宿舍,剛進門,就看向莫知義的位置。

巫至寧心裡總感覺少了什麼,往常這個時候莫知義必定會嬉皮笑臉的出來問候她幾句,然而今晚卻一個人坐著一動不動。

“知義,你怎麼啦?你有什麼心事嗎?”

“至寧,我想去陽臺吹吹風,你能陪我嗎?”

“好。”

巫至寧想到她可能因為什麼事情不順利傷感了,便想著好好陪在她身邊。

“今天你不是問我第三個生日願望是什麼嗎?”

“嗯知義,你說。”巫至寧突然好奇她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事情。

“我……第三個願望……就是……嗯,順利大學畢業……”

莫知義不知道為什麼自已突然改了口,那句話永遠都埋藏在自已的心裡。

她或許覺得自已不夠身份說出口吧,她心裡清楚他喜歡的從來都是她。

巫至寧欣慰的看著莫知義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我們都會順利畢業的呢,知義,原來你擔心這個呀。”

說著拉著她的手走進屋裡,巫至寧開啟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面是一條閃亮著的手鍊,上面還繫著一朵小小向日葵。

“知義,我最喜歡的花是向日葵,這是我自已編的,送給你,希望你以後可以像向日葵一樣永遠燦爛、陽光。”

莫知義看著精緻小巧的手鍊陷入沉思,心裡不禁泛起波瀾。

她巫至寧對她是真心的,或許她會明確拒絕徐澤的呢,又或許其實她已經拒絕了呢。

莫知義這發現她低估了自已對徐澤的喜歡,從剛開始的感興趣到現在的念念不忘,她知道自已已經深深的陷進去。

“謝謝至寧,我會好好珍藏的。”

兩個人笑容依舊,莫知義心裡又燃起了希望,她不會輕易放棄對徐澤的感情,她也不會後悔自已的選擇。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了許久,北方此時已然是冬天的模樣,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吹起雪花在空中飛舞,如同一群群靈動的精靈。

樹木穿上了白色的披風,枝幹上掛滿了晶瑩的冰掛,巫至寧望著一片白茫茫發呆。

“巫至寧——”

身後傳來男性的聲音,還沒等巫至寧回憶起這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人向自已走來,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中,男人的身影逐漸清晰。逆著光的輪廓終於還是如同她記憶中一樣,他穩步向她走來,雪花落在他的肩頭和頭髮上,彷彿為他增添了一抹神秘的氣息。

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柔,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雪花在他的周圍飛舞,映襯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宛如從雪中走出的神祇。

“好久不見。”他輕聲的說。

“齊終逸,你……你怎麼在這?”

巫至寧看著那熟悉的身影,不禁鼻子一酸,她有許多話想說,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巫至寧,你就那麼甘心放棄嗎?”

巫至寧別過頭,不再看他,她怕過去的痛苦回憶又將自已纏繞住,無法呼吸。

“為什麼你什麼不願意說,你堅定自已的心了嗎?”

不,她沒有堅定自已的心,巫至寧聽見心裡回答自已的聲音。

這些日子裡,她在極力的掩藏自已的內心,但還是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放下了所有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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