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風水大師就來到了林家。
這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道袍,頂著一對八字鬍,看起來頗有幾分派頭。
他的名字叫做黃志才,也算是南州省城裡有名的風水大師了,幫助很多人看過風水。
南州省城裡的大人物都知道,黃志才是真正有本事和手段的人。
所以,林家才邀請黃志才來幫他們看風水。
而在黃志才的幫助下,林家也的確變得順風順水。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老爺子屍骨被盜,林蒙等人也不願意猜測黃志才。
然而即便是現在,他們也並沒有認定黃志才就一定對付了他們林家。
黃志才作為林家特聘風水先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幫林家看風水。
林小靈的父親還在床上沒有醒來,林羅也已經住院,所以這次由林蒙來招待黃志才。
“黃大師,一段時間不見,最近氣色不錯啊。”
林蒙上前,熱切的打了一個招呼。
雖然黃志才很可能和幕後黑手有關係,但林蒙還是對黃志才裝作和氣的樣子。
黃志才呵呵一笑,回應道:“林先生也是,最近林家應該沒出什麼大事吧?”
林蒙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說道:“實不相瞞,我二哥也被醫院檢查出惡性疾病,需要住院觀察,我身體也有些抱恙。”
“現在的林家,的確有些不順,黃大師可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這……”
聽到林蒙的話,黃志才有些詫異,眼神之中的異色一閃而逝。
“林先生,所謂天有不測風雲,我雖然能夠讓林家整體運勢趨於上升,但是對於林家個人命運卻無法掌控。”
“我看,應該是林家吉運虛虧,這才導致林家出現凶兆。”
“待我重新佈置一下,定能讓林家逢凶化吉。”
林蒙感謝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黃大師了。”
黃志才擺手,“無妨,都是分內之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罷,黃志才就去佈置風水。
與此同時,蕭辰和林小靈也來到外面觀察黃志才。
黃志才倒是認識林小靈,不過對於蕭辰就非常陌生了。
但他也沒多想,只當是林家的一個朋友,來看望林家人。
幾個小時後,黃志才終於佈置完畢。
林蒙有些忍耐不住,想要將黃志才強行留下,卻被蕭辰攔住。
“林先生不要著急,我感覺他行色匆匆,應該是要去什麼地方,我們不如跟上去看看。”
林蒙有些猶豫,但是看到林小靈堅定的眼神之後,只好點了點頭。
黃志才離開林家後,蕭辰卻並不著急追上去,這讓林蒙有些急不可耐。
“蕭先生,再不追上去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這時,蕭辰卻是神秘一笑,手指勾勒出一個印記,然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在蕭辰的手指上,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就像是投影儀一樣,在虛空中投影出了一塊螢幕。
而螢幕裡面,赫然便是黃志才。
“這……”
林小靈和林蒙都被震驚住了,尤其是林小靈。
她跟著十方拍賣會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蕭辰這一手,她還真沒見過。
蕭辰笑道:“我剛才看到他的時候,就暗中勾勒出了追蹤符和顯影符,即便是遠隔千里,也能夠鎖定他的位置,並且還能夠以第三方的視角,顯現出他所在的畫面。”
林小靈驚歎道:“蕭先生,你這一手簡直是太神奇了,我以前聞所未聞。”
蕭辰說道:“這是符籙,屬於術法中的一種,茅山等術法流派使用最多的便是符籙。”
“如今大夏武道界中關於術法的應用的確是太少,想來也是傳承丟失太多。”
術法一直是武道中的重要一環,然而蕭辰到現在,也只見識過茅山派的術法,並且還不算太精通。
由此可見,如今大夏武道界的術法流派的確沒落了。
即便是突破武聖之後,能夠直接施展術法,可是因為傳承的原因,只怕也沒有多少人會。
不過蕭辰手下的天羽衛,倒是大多都會一些術法。
將術法和精純的武道修為融合,展現出來的實力會更加強大。
林小靈和林蒙二人聽後,對蕭辰更加佩服。
昨天他們只是開始相信蕭辰,然而現在,他們看到蕭辰的手段之後,逐漸明白蕭辰的厲害了。
對於蕭辰所說的話,也是更加信服。
不久,蕭辰三人便追蹤黃志才來到了一棟大廈的外面。
看到這棟大廈,林蒙和林小靈都是表情難看。
“這是楊氏集團,黃志才這個混蛋,難道真的暗中勾結楊家,要陷害我們林家不成?”
雖然他們和黃志才只是合作關係,但是如果黃志才想要害他們的話,那他們也不會束手就擒。
因為林家和楊家是死對頭,所以他們不能離得太近。
好在有蕭辰的顯影符,他們可以看清楚黃志才在做什麼。
很快,黃志才就來到了大廈頂層,進入了其中一間辦公室。
而辦公室裡面,則是坐著楊家家主楊振天以及一位老者。
看到黃志才之後,兩人都將眼神轉向了他。
“怎麼樣,現在林家的情況如何?”楊振天詢問道。
黃志才喝了口茶水,說道:“不太妙,他們居然做了檢查,發現了他們的身體情況,我想,他們恐怕已經有所警覺。”
旁邊那位老者點頭道:“沒想到他們的警惕性還挺高,這麼就發現了問題。”
黃志才搖了搖頭,“他們發現身體問題不要緊,關鍵是對我好像不太信任了。”
“畢竟他們林家雖然表面上順風順水,但是卻人才凋零,各個染病,這樣下去,他們很難不懷疑我啊。”
楊振天道:“慌什麼,你的風水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就算懷疑你,又能怎樣。”
“難不成,他們還能去挖開自家祖墳,看看自家老祖的屍骨還在不在?”
黃志才聞言還是嘆息了一聲,“話是這麼說,可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林家的勢力也不弱,我就怕他們會因為這些情況而遷怒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