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見唐學文不相信,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症狀。”

“比如唐老的右手五指應該已經微微發黑,而且指甲生長十分迅速,並且一到晚上,幾乎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此話一出,唐學文和他的老伴臉色驟變。

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震驚。

蕭辰之後說的這個症狀完全符合唐學文的情況,最重要的是,這個症狀,幾乎沒有人知道。

那些上門來診治的人,也從來沒有一人能夠說出或者看出唐學文的這個情況。

畢竟,唐學文身居高位,有些事情不好全部暴露出來,否則容易被人大做文章,到時候不好收場。

可是眼下蕭辰連脈都沒有把,僅僅只是觀察了唐學文幾分鐘,甚至都沒有問幾句關於病情的問題,就將唐學文的症狀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的確是有些不簡單。

“這小夥子,還真挺厲害的!”

唐學文的老伴不由得讚歎道。

杜輝聞言輕輕一笑,“老嫂子,我杜輝也來過您家這麼多次,難道你們還不值得我的為人嗎,我是唐老的下屬,怎麼可能會對唐老不利呢。”

“如果不是真的有本事,我怎麼敢讓他給唐老看病呢。”

唐學文點了點頭,心中對蕭辰改觀了不少。

他看向蕭辰,輕聲問道:“小夥子,看來你的確有些本事,之前倒是我有眼無珠了。”

“不知,你對我的病情是否有辦法?”

蕭辰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在客廳掃視了起來。

唐學文不知道蕭辰要幹什麼,也不好出聲詢問。

突然,蕭辰一指客廳左邊古董架上的一匹玉馬,說道:“就是這個,唐老的的病因就是它。”

“什麼!”

聽到蕭辰的話,屋裡的幾人全都大吃一驚,表情又是疑惑又是不解。

什麼情況,怎麼一個由玉石雕刻成的駿馬會是病因。

“小夥子,就算是你醫術高明,也不能隨便亂開玩笑啊。”

唐學文的眼神一沉,臉上明顯出現一絲不悅。

他剛剛才對蕭辰有些欣賞,認為蕭辰是個可造之才。

畢竟,像蕭辰這麼年輕,醫術又這麼強的中醫很少見了。

唐學文對中醫一向持支援態度,認為中醫博大精深,歷史悠久,是一門傳承。

所以在看到蕭辰果然有實力之後,立馬對蕭辰看重。

在他看來,蕭辰的醫術或許猶在那個仁厚堂的小神醫,田光輝之上。

只是,蕭辰接下來這句話,卻是讓他大失所望。

許印此時站了起來,來到了蕭辰身旁,看了一眼玉馬,說道:“這是皇宮的御賜駿馬,原本有七個,經過朝代的變遷,現在只剩下這一個,價值珍貴無比,蕭老弟切不可亂說啊。”

哪怕在唐學文的整個珍藏中,這匹玉馬都屬於獨一檔的寶物,深受唐學文喜愛。

蕭辰這樣說,無疑是觸碰了唐學文的底線。

“唐老我沒有開玩笑,你的病因的確是這個玉馬,並且想要醫治好你非常簡單,只要將這匹玉馬砸碎,或者扔掉就好了。”

蕭辰並沒有聽進去許印的話,反而是語出驚人,說出了讓人更震驚的話來。

“嘶!”

此話一出,許印和杜輝的心裡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都提醒了蕭辰他還這樣說,這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啊。

讓唐學文把這匹玉馬砸了或者扔了,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嚴重。

一時間,兩人的心裡都有些著急起來,心裡微微埋怨蕭辰。

他們不知道蕭辰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即便是真的,也應該委婉一點,哪能這麼直接啊。

這麼一說,唐學文哪裡可能會聽你的呢。

只是,蕭辰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

他來給唐學文治病,並不是打算來巴結唐學文來了,而是單純的看在許印和杜輝的面子上。

否則,有這時間,他好好修煉不好嗎。

其次,這也的確是治療唐學文唯一的方法了。

就算是委婉的說,最後不還是得告訴他要砸掉玉馬,結果都是一樣的。

如果唐學文捨不得這匹玉馬,那他的病就不會好。

“哼,你今天真是讓我開眼了,居然連這麼離譜的話都說得出口,你這算是哪門子的名醫。”

“我看啊,你怕不是就為了我這些寶貝來的。”

“老伴兒,送客!”

唐學文滿臉怒容,揮了揮手說道。

這匹玉馬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為了得到這匹玉馬,他付出了不小代價。

現在蕭辰張口就是砸了它,在唐學文看來,蕭辰這根本就是信口胡謅。

這種說法,和外面的神棍有什麼兩樣。

“唐老,您先彆著急,蕭辰的說法說不定也有幾分道理,我上次就是因為一個瓷瓶……”

許印連忙開口,想要和唐學文解釋一番。

可唐學文根本不聽許印的話,不等許印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許主任,你也是雲城市的幹部,應該清楚自己的立場和職責。”

“今天這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但日後,我可不想再聽到你說出這樣打斷話了。”

“三位,你們還是先離開吧。”唐學文的老伴無奈的說道。

她也不相信蕭辰的這番說辭,認為蕭辰只不過是隨便亂說的,因此臉色也並不太好看。

要不是看在許印和杜輝的面子上,她恐怕還不會這麼客氣。

三人沒有辦法,只得和唐學文告辭。

待離開唐學文的家裡後,許印長嘆了口氣,略帶責怪的說道:“哎,蕭老弟,你這次的話有些過分了。”

“就算真是這麼個道理,你也不能這麼直白。”

“那匹玉馬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多大的價值,唐老平時更是寶貝的不得了,你張口就是讓他砸了,他哪裡受得了。”

唐學文剛正不阿,公正廉潔,就是為人有些死板。

今天,蕭辰只怕是真的惹怒唐學文了。

“許主任,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嗎,我怎麼可能撒謊,唐老的病因的確是因為那匹玉馬,想要治好,也只有那一種方法。”

“這事就算再怎麼說,不還得繞回來。”

蕭辰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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