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輝聽到蕭辰說自己沒有行醫執照,不禁驚呼道:“什麼,你居然連行醫執照都沒有?”

杜輝是雲城衛生局監察會的副會長,對執照這種東西非常敏感。

蕭辰一提田光輝,杜輝立刻想起來了問蕭辰有沒有行醫執照。

此時得知蕭辰竟然連最基本的行醫執照都沒有,杜輝心裡大吃一驚,心裡更加堅定了蕭辰是個騙子的想法。

“妹妹,妹夫,你們這……”

許印頓時頭大如鬥,經過了之前古玩市場的事情,他是絕對相信蕭辰的。

但是奈何許欣彩和杜輝的性格都比較倔強,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蕭辰沒有行醫執照,的確是個硬傷。

杜輝根本沒有不理會許印的勸說,在他看來,許印純粹是被蕭辰給迷惑了。

他想著揭穿蕭辰的真面目,也免得讓許印繼續上當受騙。

“呵呵,沒有行醫執照,那你就是非法行醫,信不信我讓你去蹲監獄。”

杜輝冷聲說道。

涉及到這方面,在場的人恐怕沒有比他更懂的了。

蕭辰聽到這裡,終於是冷哼一聲,道:“許先生抱歉了,我看我是時候該走了,否則的話,怕是要被人抓起來。”

“至於你小外甥的病,只能另請高明瞭。”

說完,蕭辰就要轉身離開。

“蕭老弟你先等等!”

許印表情無奈,他知道自己小外甥的情況怕不是得病,而是中邪了。

而這種情況,只怕沒有人比蕭辰更懂了。

蕭辰一走,自己小外甥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三哥你看,這小子這麼快就露出馬腳了,這是怕露餡,只能選擇灰溜溜的逃走。”

“三哥,不是我說你,你以後還是少接觸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吧。”

許欣彩和杜輝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

“你們少說兩句吧。”

眼見蕭辰要走,許欣彩和杜輝又如此喋喋不休,許印終於是加重了語氣。

聽到許印的話,蕭辰轉過頭來,冷笑道:“兩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孩子應該是早產兒吧。”

“這……”

許欣彩和杜輝一驚,全都轉頭看向了蕭辰。

如果這事不是許印告訴蕭辰的,而是蕭辰自己猜出來的話,那就有些離譜了。

隨後,只聽蕭辰繼續道:“你們的兒子只在孃胎裡待了七個月二十五天,就生下來了,從小就體弱多病,一歲的時候還得過肺炎。”

“還有,你老婆最近胃粘膜損傷,還經常上火,而你則是在三天前動了一場關於肝臟的手術,目前還在服用藥物,這些,我說的可對?”

“你,你怎麼知道?”

許欣彩和杜輝同時震驚的看向了蕭辰,因為蕭辰所說的話,和他們的情況分毫不差。

如果說早產這個事情還有可能是許印告訴蕭辰的話,那麼他老婆的事情,許印絕對不知道。

並且,他在三天前做的手術,只有自己知道,就算是許欣彩,都不瞭解自己究竟做的什麼手術。

難道,蕭辰竟然還真的有本事不成。

“只要我想,沒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蕭辰冷冷一笑,語氣淡漠。

他面向許印拱了拱手,“許先生,告辭!”

對於許印,蕭辰還是很尊重的。

許欣彩和杜輝楞登了片刻,等他們反應過來,蕭辰已經走遠了。

兩人懊惱不已,想要追出去,卻根本不知道蕭辰去了哪裡。

“天吶,這位小兄弟是神醫啊。”

“沒錯,居然能夠一眼就看出我們所有的情況,簡直太可怕了。”

看到許欣彩和杜輝懊惱的樣子,許印臉色有些陰沉,怒聲道:“哼,我都說了,人家蕭先生是真的有本事,結果你們偏偏不信,還把人家給氣走了。”

“秦老弟心高氣傲,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給請過來,現在倒好,你們說,怎麼辦吧。”

“不管怎麼樣,反正我是不管了,你們自己去想辦法吧。”

許欣彩和杜輝對視一眼,哀聲道:“三哥,求你再聯絡一下那位神醫吧,小安的病,全靠他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可以給神醫道歉,給他下跪都行,只要他能救小安,讓我們怎麼著都成。”

昏迷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外甥,許印就算再生氣,又怎麼可能真的會見死不救。

他擺了擺手道:“行了,我一會再和蕭老弟打個電話,你們記住,要是他肯回心轉意,你們一定得注意自己的態度。”

“是是是,我們絕對注意!”

許欣彩和杜輝連連點頭,在見識了蕭辰的真正實力後,兩人哪裡還敢小瞧蕭辰。

另一邊,蕭辰剛準備打車,就接到了許印的電話。

看到許印的電話,蕭辰會心一笑,猜出了許印的來意。

蕭辰沒有猶豫,立刻接下了電話。

“喂,蕭老弟,剛才是我妹妹和妹夫不懂事,我……”

聽完許印真誠懇切的一番話,蕭辰淡笑道:“許先生放心,我蕭辰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只是剛才實在是忍不了他們那盛氣凌人的態度而已。”

“我剛才已經在孩子的身上放了一張符紙,你將那張符紙燒成灰,放在清水裡給孩子服下就能讓孩子醒過來了。”

許印一聽,大喜過望,“蕭老弟慈悲為懷,深明大義,許印實在是佩服,我妹妹妹夫剛才也是太著急,還希望蕭老弟不要往心裡去。”

“沒事,這種小事,我不會太在意,對了,你要提醒你妹妹一家,讓他們這幾天不要去墓地。”

“好好好,我一定轉告。”

許印不敢怠慢,連忙應承下來。

接下來,幾人簡單交談了一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許家別墅內,許印剛剛結束通話電話,就將電話裡的內容告訴了杜輝夫婦。

兩人連忙抱起孩子,果然發現在孩子的身上有一張符紙。

他們將符紙拿出來,燒成灰燼,然後灑在清水裡給孩子喝了下去。

不出蕭辰所說,喝下摻著符紙灰燼的清水後,沒過幾分鐘,小安便醒了過來。

與此同時,小安的體溫也恢復了正常。

看到這一幕,許欣彩喜極而泣,立刻上前抱住兒子,“小安,你可把媽媽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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