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明若之所以暴怒,也因為這件事還真被蕭辰給說中了。

現在北州文物協會一共三名副會長,分別是文濤,明若和另外一位呂家的人。

然而明若之所以能夠坐上這個位置,還是因為當初暗中用錢買通了關係。

至於他鑑定文物的實力,在北州文物協會上連前一百名都算不上。

不過他當初這件事做的很隱秘,即便是一些知道內幕的人,也全都閉口不談。

如今被蕭辰說中,瞬間讓明若有些惱羞成怒。

當然,明若好歹也是北州文物協會副會長,不至於這樣就亂了分寸。

蕭辰看穿了明若的偽裝,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告訴你這幅書法為什麼是假的。”

“首先,我見過祝允明的真跡,祝允明的書法張狂豪放,力透紙背,這幅書法雖說也算是不錯,卻沒有那種豪邁之感,屬於有形無意。”

蕭辰在許印和唐學文家裡都見過祝允明的真跡,雖然蕭辰不懂書法,但是憑藉破妄之眸,蕭辰的眼力卻是非常獨到,一眼就能看出書法中的不同之處。

“這……一派胡言。”

明若一聽這話,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

經過蕭辰的提醒,他瞬間發現了這幅書法的不對勁,好像確實有點像贗品。

但眼下這種情況,他怎麼可能承認這是贗品,這不就等於是說自己和呂家都出錯了嗎,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真的假的啊,這麼玄乎。”

“呵呵,我看八成是他在胡說八道,他剛才不是還說他不懂書法嗎?”

“就是,難道連專家都看不出來,就他能看出來。”

“我看這幅書法就是真的,這個小子純粹是在虛張聲勢。”

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出書法的真假,都不太相信蕭辰所說的話。

蕭辰輕輕一笑,繼續開口道:“還有,祝允明是明代中期的人,這幅書法的落款和印章,卻明顯是明代初期的,根本不符合他的朝代。”

“什麼?”

此話一出,明若頓時冷汗直流。

如果說蕭辰剛才說的話他還能搪塞過去的話,那麼這種明顯的錯誤,他就無法繼續掩飾了。

畢竟這種東西,普通人一查就能知道。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幾人對著書法的落款和印章查了起來。

“果然不對,祝允明就沒有用功這種印章。”

“是啊,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不對勁。”

“難道說,這幅書法真的是贗品。”

“天吶,是我們錯怪這個小夥子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明若的臉可真是丟盡了,連這麼明顯的錯誤都看不出來。”

人們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蕭辰,全都神色羞愧。

同時,他們也用鄙夷和不屑的眼神看向明若。

虧他還是北州文物協會副會長,自稱是鑑定專家,結果還犯了這麼明顯的錯誤,讓一個不懂書法的人瘋狂打臉。

“小子,你影響了我們文物展覽會的秩序,請你現在立即離開這裡。”

旁邊的王遠和明若對視一眼,立刻對蕭辰說道。

“怎麼,被我拆穿了就要惱羞成怒將我趕走嗎?”

蕭辰沒有動彈,笑盈盈的看著王遠和明若。

這兩個傢伙頓時漲紅了臉,王遠深吸一口氣道:“我勸你現在立即離開,否則的話我們不介意把你強行驅逐這裡。”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強行驅逐我。”

蕭辰原地站定,根本不理會王遠的威脅。

“好啊,快來人,給我把他趕出去。”王遠大怒。

“我看誰敢。”

然而,王遠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一道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朝這裡快速走來。

他身旁是一位模樣和藹的老者,而在男子身後,則是跟著幾名保鏢。

“宋浩廣,文濤大師!”

蕭辰看到這幾人後,卻是認出了男子和老者的身份。

宋浩廣走過來,和蕭辰來了一個擁抱,“好巧,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

“你是什麼人,也敢阻攔我們文物展覽會辦事。”

他們這次展覽會背後有呂家的支援,所以王遠表現的非常硬氣。

然而他剛說話,就被旁邊的明若扇了一巴掌,“給我閉嘴,這位是省城宋家的少爺,豈榮你在旁邊大呼小叫。”

“宋,宋家。”

王遠頓時蔫了,宋家,他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

哪怕是有呂家的支援,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宋家啊。

至於明若,雖然是北州文物協會副會長,卻也不敢在宋浩廣面前放肆。

畢竟北州文物協會只是一個小組織,本身就不比玉石協會,更何況宋家乃是玉石協會的掌控者。

“你怎麼也來這裡了?”蕭辰有些詫異。

“這不是聽說這裡有文物展覽會嗎,正好文大師在我們家做客,所以我就陪文大師過來看看。”

文濤和明若不一樣,他在成為北州文物協會副會長之前,曾擔任過大夏一個官方考古隊的隊長,聲望很高,所以即便是宋家,都要以禮相迎。

“蕭辰小友,我們好久不見了。”文濤也向蕭辰打了一個招呼。

“文濤大師也是。”

對於文濤,蕭辰還是很客氣的。

這時,文濤轉頭看向明若,表情冰冷,“明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副會長位置怎麼來的,但你居然連這麼明顯的錯誤都看不出來,真是丟盡了我們文物協會的臉面。”

明若滿臉苦澀,文濤現在雖然還是北州文物協會的副會長,但文物協會會長如今已經是半退休的狀態,下一任會長非文濤莫屬。

今天這件事被文濤撞到,他這個北州文物協會的副會長估計也是當到頭了。

“不好意思,今天這件事是我們的疏忽,沒想到居然送錯了展品,實在是不好意思。”

“接下來,我們會立即將這幅展品收回,替換成別的文物。”

呂修齊擠出一副笑臉,站出來說道。

待轉頭時,他卻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蕭辰。

蕭辰注意到了呂修齊的眼神,卻只當做沒看見,根本沒有在意。

區區一個呂修齊,還沒有資格讓蕭辰太過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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