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把自已包裹著躲起來、藏起來的白靈。終於想通,逃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只有弱者才會逃避,弱者只能默默承受,弱者即使有理也無力反駁。

她必須要強大,要有能力,要有力量去保護自已、保護自已想要守護的。

已經擁有了如此幸運的機會,她怎麼能糊塗的去偷懶。白靈反思懊悔著自已。

村裡如何的不平靜,村民們如何的議論,紫菱才不會管。她跟孃親正帶著三個廚娘和幾個媳婦們研究一頭豬的產出。

聽著紫菱的說明,廚娘、媳婦們都震驚不已。彷彿開啟了一個新世界。

一頭豬在紫菱這裡沒有任何的多餘之處。簡直是做絕了物盡其用。

除豬毛做刷子外。從豬皮、豬肉,到豬肚、豬腸、豬肝、豬心、豬腰子……,就沒有不能做著吃的。

豬骨都被安排上了用處。即使血脖等邊角餘料都還能做成飼料使用。

一番核算,收購一頭五百斤的活豬,竟然可以產出兩到三倍的收益。並且聽紫菱的說法,如果經營得當,三到四倍的收益也是可以的。

紫菱核算著,【到底是人工不值錢,這要是放在現代世界可不會有這麼大的利潤。】

所有聽到心聲的人,都不明白紫菱說的現代世界是個什麼地方。

楊氏讓孫廚娘總管著熟食製品作坊,把五個媳婦按製作品種進行分派。其餘人手再從村裡招工。

為了能夠延長熟食製品的儲存時間和運輸的便捷,紫菱從顧木匠處訂做了陶製容器,參照罐頭的樣子封裝,測試儲存時間。

熟食製品作坊基本佈置妥當,紫菱準備到鎮上開店了。順便收點能量。

這一日,白升祺、秦霄鳴跟著紫菱帶著秦輔來到懷遠鎮。

一路之上,糰子又開始介紹今天的任務目標了。

懷遠鎮從商的人家佔了大多數。

有一戶姓商的人家,世代從商。傳至現今是商宇軒和商子軒兄弟兩人,他們相互扶持一路把生意做很是興隆。

幾年前,兩人集全家之力連同弟弟在外的借款,籌措了兩萬兩銀子的貨物,跟著西行的駱駝隊決定做一次大的生意。

臨走時遵父母之意留下了弟弟商子軒。只哥哥商宇軒一人跟著商隊出發了。

這一走就是五年。如今終於平安歸來。他們真的做到了狠狠地賺一筆,兩萬變成了八萬兩銀子。

跟著商宇軒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子。得知要分銀子的時候,那妻子跟商宇軒說:

“當家的,這麼多年,都是你一個人在外風餐露宿的,憑什麼要給你弟弟分銀子啊!

當初不就是幫你借了些銀子嗎?這麼多年,家裡鋪子賺的銀子還不夠他還了那借款嗎?”

商宇軒聽了妻子的話後,確實想起了自已這些年的辛苦。

穿越沙漠,遇到強盜。多少次遊走在死亡的邊緣。雖說賺了錢,但每一分都是他用命換回來的。於是他就捨不得把銀子給弟弟了。

甚至是當初的欠款也不想認了,任由商子軒自已去處理。他現在恨不得抱著自已的銀子,一分錢都不想拿出來了。

這就引起了商子軒的極大不滿。多次找商宇軒討要。商宇軒都以各種理由搪塞著,不說不給,但就是拖著不給。

商子軒雖然沒有一起去走商。但是在家的日子並不容易,商宇軒走的時候掏空了家中所有的積蓄,鋪子根本就沒有資金進貨,收入更是有限。

況且家中還有生病的老人需要照顧。商子軒每日擔心著哥哥能不能平安歸來。債主們也日日的盯著商家,生怕借出的錢打了水漂。商子軒把兩位老人送終的時候,又花掉了剛剛攢下的一點銀錢。

盼著盼著,以為哥哥終於平安歸來,終於盼到頭了。結果,哥哥竟然化身成了鐵公雞,一毛不拔了。

賺的錢要不要分給他,其實商子軒沒太放在心上。但是欠的那些外債要還的吧!債主們天天來找商子軒,他都無言以對。

眼看著商宇軒置房子,買車。領著老婆兒子,穿金帶銀的。自已這些年,連個媳婦都娶不起,整天被債主們追著。他怎麼能不氣。

“他想要跟他哥哥一家同歸於盡啊!”糰子說。

【這不是傻,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怎麼就想不開。】紫菱惋惜的想著。

糰子問道,“宿主有什麼辦法,那怎麼解決才好啊!哥哥不想給錢,弟弟能怎麼辦啊!家庭內部的口頭約定,弟弟又不能去官府告他的哥哥。”

【好辦啊!既然家庭內部不好告,那咱們把它變成家庭外部的不就可以啦!】紫菱又賣起了一個小關子。

於是她跟秦霄鳴幾個人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然後又把怎麼安排的講解一番。於是大家便分頭行事去了。

紫菱的計劃聽得糰子很是驚訝,“原來還可以這樣啊!哈哈!”

【這就是有宗族的好處,雖然也有許多的弊端,但凡事都是有兩個面的嘛!】紫菱給糰子解釋著。

沒多久,秦霄鳴幾個人都按照紫菱的吩咐準備停當。幾人便在紫菱的帶領下找到了正徘徊在商宇軒宅子附近的商子軒。

確定目標後,秦輔衝上去就跟商子軒扭打在一起。以秦輔現在的功夫,制服商子軒不在話下。

但是他故意跟他糾纏很久,並且還在兩人的身上連抺帶塗的,搞成兩個人重傷的模樣。

然後白升祺出面報官,秦霄鳴幫著將兩人送上縣衙大堂。

商子軒喊冤,“這人小人根本就不識,突然衝出來毆打小人,請縣老爺做主。”

秦輔裝暈,躺在大堂之上無法回話。

白升祺說,“我與重傷之人乃是一家的兄弟,今日路上遇到欠某家錢之人,不過是搭話幾句就開始跟我們動手。欠銀子還這麼硬氣麼,求縣老爺做主。”

商子軒傻眼了,他確實是欠了五千兩銀子!但債主裡也沒有這麼個人啊!但是他自知欠錢理虧,又不敢辯駁。

白升祺又說,“此人極為危險,他身上即偷藏了兇器,又暗藏了毒藥,下手極為毒辣,我家兄弟已經重傷昏迷。請知縣大人做住啊!”

商子軒更加的傻眼,趕緊喊冤,“大人明查,確實是他家兄弟先動的手,況且小人真不認識他們呀!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對人下毒手呢?”

白升祺接著說,“怎麼不識,這人借某家銀子五千兩,五年了還不還錢,故意說不認識,就是想賴賬。不信在下可以找到證人。”

楊知縣道,“即有人證,速去傳至堂前。衙役何在,搜身!另派人查訪此人家中何人主事,一併帶上堂來。”

眾衙役齊聲稱,“諾!”便各自去辦。

商子軒被衙役扣在堂下搜身。果然搜出兇器和毒藥。

楊知縣:“這做何解釋啊!”

商子軒冷汗淋淋,不知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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