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頭熊,是上本書《貧道真不想搞錢啊》裡的,具體啥樣子,代入一下“熊貓和花幼年期”就知道了!

至於劉越軒,《太虛化龍篇》裡的,名字含義就很明顯了,六月器宇軒昂……其他角色的名字,就不放出來了,本來就沒打算詳細寫這些。

以下完本感言,是很多天前,凌晨兩點半,忽然有所感觸,提早寫下來的完本感言了。【沒想到一個多月,眨眼間就過去了,恰好此時也在凌晨兩點半】

以前我倒是挺多次,書剛開始,就提早寫好了完本感言,但這一次,大概是感觸最深的。

這本書的成績,其實也不算差,好歹精品了,但其實成績可以更好,只是出於多方面的原因,止步於這裡了。(後期基本算大綱式寫作,儘快給出結尾,算是畫個句號,只是缺乏了一些細節,難免有些粗糙,但大致上把故事完整了,到也還行。)

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在於作者本身的心態,寫書十來年,依然意志不堅,確實有點可笑。

近兩年來,各種瑣事也多了,壓力也大,結婚了之後,無形間有了更多的責任以及瑣事……包括成績不佳之後,家庭地位直線下降,得承擔家務,洗衣做飯,掃地晾衣。

寫書這麼多年,似乎形成了自己的一種寫作習慣,好聽點叫風格,不好聽點就是枷鎖了。

所以下本書暫時不開,儘管我文件裡關於仙俠的開頭依然是一大把,可是對我個人而言,打不開新的思路,原地踏步,走不出過往這幾本書的框架外,這麼混日子下去,也沒啥意思,會徹底廢掉的。

所以在我廢掉之前,換個方向,換換腦子,有了新的方向,再回來寫仙俠。

最後談談自己,一個書還沒寫完,就深夜睡不著起來寫完本感言的傢伙,因為剛才又想起了已逝的家人,又睡不著了。

好幾年了,我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從六年前開始,大哥因意外去世,跟一記重錘那樣砸在腦袋上,原本滿腦子除了寫點仙俠故事,啥也不想理會的傻小子,忽然就懵了,然後就長大了,承擔了很多家裡的事情。

寫書需要安靜,但安靜下來,總會想起往事,長時間下來,渾渾噩噩的,幾年過去了,終於有點兒清醒的感覺,也寫了一本出成績的書,那一年的冬天,老爺子病逝了,跟天塌了一樣。

在我小時候,爸媽出門工作,我是由爺爺奶奶帶大的,而且因為爺爺一生的精彩經歷,從戰亂時代走過來的故事,他在我心中是個傳奇,在家裡人眼中,他老人家就是最高的那座山!

儘管一年多過去了,記憶卻還跟昨天一樣清晰,天塌了的那種感覺,似乎很難喘過氣來。

小時候總覺得一兩年很漫長,長大了之後發現,就算是十年,過去之後,也好像彈指一揮間。

恍忽間還是完整團圓的家庭,忽然間好像就缺了一角,不再完整了,每當夜裡想起這點,心情總是複雜得難以入睡。

很多年了,還是沒法走出來,我知道一直走不出來,陷在這種情緒裡,不是很好的一種生活方式,也許可能會有人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可笑,但我想了想,這樣似乎也挺好的,至少證明我沒有忘記逝去的親人。

說到這個,我的侄兒今年開始在校內住宿,每次週末送他上學,他都會紅眼眶,甚至哭鼻子,接著又要裝作很堅強的樣子,對於這點,家裡覺得很無奈而且苦惱,但我倒是覺得,他念家這一點,跟我挺像的。

當年我高中住校,比他這個小學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就在去年,我每次離開老家,來到目前的居住地,都會開始想家,想念老爺子。

去年的上半年,我似乎回家超過了三十次……相距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一趟就是四五個小時的車,來回有五六十趟,又心疼車費,又忍不住想找藉口回去看看,整個人就很頹。(寫感言的時候還在佛山,期間已經回了一趟家裡,明天想著再回去一趟。)

而到了去年的年底,也發生了些事情,只是這裡就不提了,一切向前看,反正算命的說了,我今年一切順利,心想事成。

言歸正傳,關於新書,沒這麼快發,主要是這些年的寫作枷鎖,想要改變,又感覺陷入誤區,處於一種很尷尬的狀態,感覺就是要突破了,但是還沒突破,又容易遭受突破失敗影響根基的感覺。

上次回去,找了個老中醫,人生第一次喝了中藥,感覺有用,但沒過多久,又沒啥用了,這次回去,再找那老中醫看看。

這裡還有個趣事兒,上次我把這個狀態跟家裡一說,奶奶和外婆,各自給我找了幾張符,又是喝符水,又是洗的,把我也整懵了。

等我整理好了狀態,再戰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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