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獻沒有言語,火焰鎖鏈的攻勢更加凌厲,如同一條火龍。湧來的兔子沒有一合之敵,全都被絞殺成碎片。

有著蜂王漿的加持,林獻自認為不存在靈氣枯竭的時候。只不過此處是敵人老巢,天知道有多少個敵人正朝此地趕來。

賈龍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只見他手握長刀,直直地指向蔣天,渾身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那長刀彷彿化作了一條巨龍,張牙舞爪,擇人而噬。而此刻的賈龍就如同這柄長刀一般,鋒芒畢露,讓人不敢直視。

他手中的長刀揮舞起來,帶起陣陣凌厲的風聲,猶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刀氣如虹,如淵似海,源源不斷地向著蔣天湧去。

面對如此強敵,蔣天卻毫無畏懼之色。他緩緩地舉起身後的重劍,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把重劍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彷彿在向世人宣告它的威嚴。隨著蔣天的動作,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出來,與賈龍的刀氣相抗衡。

一時間,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似乎能夠擦出火花。

長刀瞬息而至,蔣天身後重劍這才緩緩抽出。令人不解的是,看著速度極慢的重劍根本不可能擋住落下的長刀,可就在即將劈中蔣天的瞬間,重劍竟然詭異的出現在蔣天身前。

“轟”,刀劍接觸的瞬間,賈龍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如同一座大山,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不好!”

賈龍心知上當了,急忙抽刀,準備拉開身形。不料蔣天的重劍只是微微晃動一下,賈龍就好似陷在沼澤中,寸步難行。

蔣天智珠在握的神情,淡笑著道:“現在想退,豈不是太晚了。”

說話的同時,一劍接著一劍朝賈龍狠劈而下,如同海浪般每一劍的威力都更勝從前。

雖然身形被阻,但絲毫不影響賈龍的攻擊。眼見劍氣排山倒海般襲來,賈龍沒有束手就擒,眼神中帶著果決,靈氣湧動,衣袍獵獵,握在手中的長刀也在嘶鳴。

“破軍八式!”

賈龍手中長刀不斷打出刀芒,如同在一潭平靜的湖水中蕩起陣陣漣漪,遲滯感也很快消失不見。

蔣天絲毫不慌,重劍再次晃動,那種寸步難行的遲滯感再次充斥方圓,就連林獻也受到了影響。

“想要戰勝道友雖然不容易,但憑我與雲姑道友二人,阻止道友一炷香功夫還是能做到的。”

眼見甄虎再次殺來,蔣天並不與一個交手退後的同時,不斷晃動手中重劍。

隱藏在暗處的雲姑也改變了策略,無數長牙兔子如同潮水,擋在林獻身前,火焰鎖鏈抽飛一個,便有數十隻兔子擋在身前。

很明顯兩人並不準備與林獻纏鬥,只是不斷阻止二人離去,不出意外的話增援很快便會到來。

林中粉色毒氣瀰漫,賈龍沒有絲毫猶豫,給甄虎交給林獻,鄭重的說道:“道友此次前來相救,我兄弟二人十分感激,本不該提其他要求,奈何今日難以走脫,還望道友能帶甄虎先行離去,這邊由我阻攔。”

看著滿臉決然的賈龍,林獻明白,自已這一走恐怕便是陰陽兩隔。如今在敵人山門範圍,即使留下也不過是罔顧性命。

朝賈龍抱了抱拳,開口道:“道友放心,只要我還活著,定會護佑甄虎道友。”

說話的同時,腳下靈氣湧動,整個人如同一片清風,朝遠處遁去。賈龍既然說讓自已離去,恐怕也有能留下蔣天二人的把握。

見林獻離去,雲姑立刻衝出,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巨大的刀芒。

“雲姑道友,想追林獻道友,可曾問過我手中的刀。”賈龍沒了約束,宛若飲血的魔刀,鋒芒畢露。

僅僅是盯著雲姑,便讓他感覺雙目刺痛。

“唉,道友這是何苦,你二人留下亦無性命之憂,現在這般讓我很難做啊。”

話說的很漂亮,可下手卻沒有絲毫留情。只見數道綠光朝賈龍飛去,伴隨著極為濃烈的腥臭。

僅僅吸入了一絲,賈龍便覺得身體遲鈍,整個人搖搖欲墜。

“不好,有毒。”

顧不得多想,賈龍連忙使用靈氣逼出毒氣,而後陣陣狂風從他雙手不斷飛出,一時間毒霧也奈何不得。但不過片刻功夫,周身上下滿是光柱,死死的把賈龍釘在其中。

另一邊林獻見狀,同樣有了防備,用靈氣護佑全身的同時,空天舞不斷瞬移,清風訣輔助,帶著昏迷的甄虎,迅速逃離此處。

蔣天看向一旁的雲姑,不禁好奇道:“以道友的能力,想留下此人並不困難,為何…”

話還沒說完,蔣天便看到雲姑瞥了他一眼,而後虛心的說道:“是在下失言,還請道友勿怪。”

“你要記住,我們與常雲不一樣,來到此地,宗門自有安排。但你我也要不忘初心,千萬別在此地迷失了自我。”

眼見雲姑離去,蔣天亦步亦趨,只是忍不住回頭望向在毒霧中不斷掙扎的賈龍。

雲姑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此人也算福澤深厚,誤打誤撞來到此地,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說完只是淡淡的揮手,同為築基前期的賈龍便倒地不起,而後被蔣天如同死狗般拖著走進山林深處。

“倒是個有趣的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了。”林獻沒察覺到在他不遠處,一隻紅眼睛兔子正在觀察著他,口中頗有幾分戲謔。

本以為能離開此地,可順著來時的路飛奔了數個時辰,卻依舊沒有走出這片山林。即便林獻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不對。

不出意外,此處被人佈置了一個陣法,憑藉自已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出去。可佈陣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靜下來的林獻這時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樹木豐茂,鳥語花香,到處都透著一股祥和之氣,簡直是一個天然氧吧。

可就是這麼一處看似風平浪靜的地方,卻怎麼也走不出去。更為奇怪的是,無論是蔣天還是雲姑,都只是象徵性的追了自已一會,根本不願意靠近此地。

就在林獻疑惑之際,忽然察覺到背後的甄虎似乎變輕了一絲。扭頭看了一眼,只覺得一股寒意直衝天靈。

只見甄虎身上的傷口處,絲絲血氣如抽絲剝繭般從體內抽離,密密麻麻宛若絲線,仿若靈動的血蛇,飛向天空,飄向一處。

林獻雙手如蝴蝶般輕盈地打出法訣,將甄虎的身體緊緊包裹,只留下極其微小的一處傷口,宛如夜空中的一顆孤星,當做指引的路引。

“此地定然暗藏玄機,想要脫困,唯有朝著血液彙集之處探尋了。”

說來也奇怪,被靈氣包裹住的甄虎,除了唯一的傷口還在被抽離血液,其他地方便安然無恙了。

林獻速度很快,跟隨血氣往一個方向奔去。他不敢停留,生怕時間長了甄虎就被吸成乾屍了。

林獻越走越心驚,血色絲線也越來越多,直至鋪天蓋地,天空都被血色籠罩,一股妖異的血紅充斥整個天地。

“這麼多血氣彙集,到底有多少修士遭殃了。”林獻不敢深想,此地的恐怖絕對超出他的想象。

而此地除了他以外,更有數百名修士在此。只不過他們的狀態不對,每個人都紅著眼睛,就像有深仇大恨般,瘋狂的朝身邊人揮起了屠刀。

林獻眼尖,在人群中發現了孔白,此刻的他同樣雙目赤紅,龜甲法器頂在身前,一柄長劍捅向了對手胸膛,而後狠狠地攪動。

對手對於疼痛完全沒有知覺,即使心臟被攪碎的那一刻,臉上依舊帶著無比癲狂的興奮。與此同時,右掌也狠狠的按在了孔白的胸膛。

煉氣十層的捨命一擊,即使有龜甲保護,依舊令孔白噴出一口鮮血。站在不遠處的林獻也已然覺察,此刻的孔白受傷頗重,若不盡快療傷,怕是有性命之憂。

但此刻的孔白完全陷入癲狂,揮舞手中長劍繼續與下一個對手廝殺。

此地完全淪為了一個修羅地獄,數千個煉氣期修士不顧一切的搏殺,大有不死不休的模樣。每死一個人,便被吸乾血肉,化作一團血光飛向正中央的血池。

就在林獻準備救下孔白之際,忽然察覺到危險悄然而至。從蔣天手中得到的短劍法器輕輕一抖,劍氣蓮花如秋風落葉般湧向地底,每一朵都帶著鋒銳無匹的殺機。

“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偷襲於我?”劍氣蓮花在地上炸出一個深坑,一個頗為狼狽的傢伙暗叫一聲晦氣,連忙大聲喊道:“道友莫怪,在下沒有惡意。”

說話的同時,也不忘祭出一個水瓶法器,護在身前。

“從地底而來,還說沒有惡意,真當我是好忽悠的嗎。”

林獻沒有相信他的鬼話,從此人氣息來看,也是一位築基修士。

此人也沒被此地迷惑,想來也有幾分本事。不管此人對自已有沒有惡意,先抓了再說。

藍銀囚籠悄無聲息的從地底接近此人,火焰鎖鏈瞬息而至,直奔來人面門。

築基修士也怒了,真當自已好欺負不成,一把抓住偷襲的藍銀囚籠,而後改變方向,朝林獻扔來。

“道友切莫自誤,真當在下沒脾氣不成。”水瓶法器晃了晃,黃光升騰,想要擋住火焰鎖鏈。

林獻笑了,就等你用法器呢。“拿來吧你。”

昊天鏡早就蓄勢待發,在此人催動水瓶法器的瞬間,直接給收了進去。

築基修士大駭,實在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剛準備逃跑,火焰鎖鏈便如同一條靈蛇般,死死的困住此人。

鑑於此人精通遁地之術,林獻控制火焰鎖鏈飛在半空,不給此人接觸地面的機會。同時火焰也在不斷炙烤,逼的此人不得不用靈氣對抗,這才不至於被變成烤乳豬。

大勢已定,林獻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而後不疾不徐的開口問道:“說說吧,為什麼要偷襲我,此地是什麼情況,如實招來。”

被抓的築基修士滿臉苦澀,不斷對抗火焰的同時,還恨不得給自已兩巴掌,咋就陰溝裡翻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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