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提燈用意念寫下四個大字——神魂靈酒。

酒方:

【70.神魂靈酒:

配方:

神魂精華,酒。

製法:

將神魂反覆碾碎九九八十一次,取其精華。

緩慢放入酒中,攪拌均勻。

密封瓶口,置於神魂寶地靜置半年。

功效:

大幅強化、滋養神魂,大幅增強感知,有機率得到部分神魂記憶。

須知:

稀世珍品,一切有靈之物皆愛,須小心小心再小心,防止神魂被撐爆】

白提燈睜開雙眼,眼裡盡是遮掩不住的喜意,對著老王道:“可以釀造,但需要將器靈的神魂反覆碾碎九九八十一次,取其神魂精華釀酒。”

“你看……”

“那就交給你了,釀造之時叫我便是。”

旋即老王將白提燈帶回明月酒樓。

……

南城外,姜龍雀憑藉白提燈給她的十一罈三階極品靈酒,強行補足五臟缺憾。

顯化三千丈法相,使出神通——天地一刀斬,將三尊神武境傀儡腰斬。

之後全身猶如將碎未碎的瓷器般,昏迷在原地,危在旦夕。

百萬傀儡剛剛突破天罰弩防線,登上城頭的同時,白提燈將天工核心器靈收進紫金葫蘆。

切斷了器靈與傀儡之間的聯絡,全部呆愣當場。

李寒山懵了!

眾將士懵了!

民眾也懵了!

當然最懵的當屬我們的鄭三毛同志。

經歷千辛萬苦,九九八十一難,穿過天罰弩的轟擊,剛剛登上城頭,嘴裡喊著:“殺!殺呀!”的口號。

然後他就發現所有人都停止了作戰,就那麼愣愣的看著自已。

就像看煞筆一樣。

總算摸清到底啥情況後,驚訝的發現,自已竟然用腳在城牆上摳出了三室一廳。

然後我們的三毛同志,喜提鐵飯碗,光榮入獄。

第二懵的當屬城衛軍統領李寒山。

他發現剛開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頭頂上只有三根毛的傻13身上。

待制服三根毛後,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轉移到自已身上。

眼裡盡是渴望之色。

李寒山嚇了一跳。

woc,一個也就算了,咋這麼多個,不會有什麼傳染病吧。

隨即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不就是請所有人喝酒嗎?

這算個什麼事?

自已原本以為此次守城,能不能守得住都兩說。

便誇下海口,請所有參戰之人喝酒。

有什麼不對嗎?

酒?

woc(\(`Δ’)/)

雙手顫抖著抓住一個士兵,不甘心的問道:“對了,什麼酒來著?”

“靈酒啊!統領大人要請我們喝靈酒,我這輩子還沒喝過靈酒呢。”

士兵臉上盡是興奮的笑容,不住地吞嚥著唾沫,一點都沒察覺到李寒山的異樣。

李寒山:“(ο̬̬̬̬̬̬̬̏̃ɷο̬̬̬̬̬̬̬̏̃)”

……

斥候尋找到姜龍雀,將其帶回城內,經醫師診斷後,確定沒救了。

五臟皆碎,神魂重創,神仙難救。

李寒山在經過短暫的崩潰後,調整好心態,下令封鎖訊息,對外宣稱城主大人身受重創,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又前往城主府寶庫將其中唯一的六品丹藥——雨露紫晶丹給姜龍雀服下,吊住最後一口氣。

之後召集親信,討論救治城主大人之法。

其中靈獸集市老掌櫃說出他見過疑似釀酒師的少年,現在就住在明月酒樓。

且城主大人出事當天,曾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他。

最後由李寒山拍板,死馬當活馬醫,趁著夜色抬著城主大人前往明月酒樓……

明月酒樓內,徐明月和王秋雨兩人女扮男裝,坐在三樓明月閣內等候白提燈和老王。

徐明月不時瞅一瞅窗外,眼裡盡是擔憂之色。

王小美女卻跟沒事人一樣,逗弄著小老虎毛毛,不時喂點酒喝。

徐明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秋雨妹妹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好像兩人雖然一直在一起,但所看所聽完全不同,凡是與擔憂、恐懼有關的話語,根本就進不了她的耳朵。

真是……真是讓人羨慕!

這是一雙手突然捂住王小美女的眼,壓低聲音陰森道:“猜猜我是誰?”

王小美女吃了一驚,旋即反應過來,思索一番後,‘一本正經’道:“你是毛毛的爹,毛爹對不對!”

白提燈知道王小美女這是發現自已了,還敢和自已開玩笑,看誰先開不起。

對著王小美女的耳朵來了一句:“我是毛爹,那你就是毛母。”

王小美女聽到這句話,立馬羞紅了臉,耳朵變得殷紅如血,嬌嗔道:“白哥哥好壞,我不理你了。”

說完就將一臉醉醺醺的小老虎,扔給白提燈後,跑回自已屋內。

看的白提燈一陣燥熱,真想咬一口嚐嚐。

可惜,有賊心沒賊膽。

小老虎毛毛:“(⊙x⊙;)”

好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的橋段。

徐明月看到白提燈回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逗女孩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卻又不敢發作,只得壓下心中火氣問道:“不知公子此行可見到了大愛魔尊,找沒找到天工核心?”

白提燈的玩心又上來了,看著眼前這個婷婷嫋嫋,如水蜜桃般的女子,‘嘆氣’道:

“見是到了,在我與其大戰三百回合後,可惜終究沒能將他留下。

讓其帶著天工核心跑了,淨雀城沒救了,一會老王會帶我們離開,你要不要一起走?”

徐明月聽到此話,呆愣在原地明亮的眼眸閃過痛苦與哀傷。

她輕輕閉上雙眼,彷彿想要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然而,淚水卻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沿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流淌。

它們像斷線的珠子,晶瑩剔透,帶著他內心深處的悲傷與無奈。

“果然如此嗎?”

“公子我能求您一件事嗎?”

徐明月用哀婉欲絕的聲音說道。

白提燈覺得自已好像玩大了,試探著回答道:“什~什麼事?”

徐明月露出了一個悽慘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苦澀與自嘲。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焦點與方向。

“就是公子離開時能不能將蟲兒帶走,收做侍女也好,為她找戶好人家也罷,都依公子。”

“講真的,遇到公子的這兩日是我最快的時光,公子的才華令明月折服,還是萬中無一的釀酒師,我恨不能早點遇到公子,可惜……”

“我不打算再逃下去了,算下來我自帝都逃到邊境,輾轉十餘萬里,途經二十餘城,最後定居淨雀城,用了九年時間。”

“我還有幾個九年啊!”

“不論我逃到哪裡,他們都會找到我,我已經厭倦了逃亡的日子,不若和淨雀城一起埋……唔~嗯!”

白提燈看情況不對,知道自已真玩大發了,老闆娘這是心存死志了。

造孽啊!

自已造的孽只能自已來還了。

牙一咬,心一橫,扔掉小老虎,雙手扶住徐明月蒼白的臉頰,嘴對嘴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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