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神魂靈酒,三毛喜提鐵飯碗
白提燈用意念寫下四個大字——神魂靈酒。
酒方:
【70.神魂靈酒:
配方:
神魂精華,酒。
製法:
將神魂反覆碾碎九九八十一次,取其精華。
緩慢放入酒中,攪拌均勻。
密封瓶口,置於神魂寶地靜置半年。
功效:
大幅強化、滋養神魂,大幅增強感知,有機率得到部分神魂記憶。
須知:
稀世珍品,一切有靈之物皆愛,須小心小心再小心,防止神魂被撐爆】
白提燈睜開雙眼,眼裡盡是遮掩不住的喜意,對著老王道:“可以釀造,但需要將器靈的神魂反覆碾碎九九八十一次,取其神魂精華釀酒。”
“你看……”
“那就交給你了,釀造之時叫我便是。”
旋即老王將白提燈帶回明月酒樓。
……
南城外,姜龍雀憑藉白提燈給她的十一罈三階極品靈酒,強行補足五臟缺憾。
顯化三千丈法相,使出神通——天地一刀斬,將三尊神武境傀儡腰斬。
之後全身猶如將碎未碎的瓷器般,昏迷在原地,危在旦夕。
百萬傀儡剛剛突破天罰弩防線,登上城頭的同時,白提燈將天工核心器靈收進紫金葫蘆。
切斷了器靈與傀儡之間的聯絡,全部呆愣當場。
李寒山懵了!
眾將士懵了!
民眾也懵了!
當然最懵的當屬我們的鄭三毛同志。
經歷千辛萬苦,九九八十一難,穿過天罰弩的轟擊,剛剛登上城頭,嘴裡喊著:“殺!殺呀!”的口號。
然後他就發現所有人都停止了作戰,就那麼愣愣的看著自已。
就像看煞筆一樣。
總算摸清到底啥情況後,驚訝的發現,自已竟然用腳在城牆上摳出了三室一廳。
然後我們的三毛同志,喜提鐵飯碗,光榮入獄。
第二懵的當屬城衛軍統領李寒山。
他發現剛開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頭頂上只有三根毛的傻13身上。
待制服三根毛後,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轉移到自已身上。
眼裡盡是渴望之色。
李寒山嚇了一跳。
woc,一個也就算了,咋這麼多個,不會有什麼傳染病吧。
隨即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不就是請所有人喝酒嗎?
這算個什麼事?
自已原本以為此次守城,能不能守得住都兩說。
便誇下海口,請所有參戰之人喝酒。
有什麼不對嗎?
酒?
woc(\(`Δ’)/)
雙手顫抖著抓住一個士兵,不甘心的問道:“對了,什麼酒來著?”
“靈酒啊!統領大人要請我們喝靈酒,我這輩子還沒喝過靈酒呢。”
士兵臉上盡是興奮的笑容,不住地吞嚥著唾沫,一點都沒察覺到李寒山的異樣。
李寒山:“(ο̬̬̬̬̬̬̬̏̃ɷο̬̬̬̬̬̬̬̏̃)”
……
斥候尋找到姜龍雀,將其帶回城內,經醫師診斷後,確定沒救了。
五臟皆碎,神魂重創,神仙難救。
李寒山在經過短暫的崩潰後,調整好心態,下令封鎖訊息,對外宣稱城主大人身受重創,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又前往城主府寶庫將其中唯一的六品丹藥——雨露紫晶丹給姜龍雀服下,吊住最後一口氣。
之後召集親信,討論救治城主大人之法。
其中靈獸集市老掌櫃說出他見過疑似釀酒師的少年,現在就住在明月酒樓。
且城主大人出事當天,曾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他。
最後由李寒山拍板,死馬當活馬醫,趁著夜色抬著城主大人前往明月酒樓……
明月酒樓內,徐明月和王秋雨兩人女扮男裝,坐在三樓明月閣內等候白提燈和老王。
徐明月不時瞅一瞅窗外,眼裡盡是擔憂之色。
王小美女卻跟沒事人一樣,逗弄著小老虎毛毛,不時喂點酒喝。
徐明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秋雨妹妹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好像兩人雖然一直在一起,但所看所聽完全不同,凡是與擔憂、恐懼有關的話語,根本就進不了她的耳朵。
真是……真是讓人羨慕!
這是一雙手突然捂住王小美女的眼,壓低聲音陰森道:“猜猜我是誰?”
王小美女吃了一驚,旋即反應過來,思索一番後,‘一本正經’道:“你是毛毛的爹,毛爹對不對!”
白提燈知道王小美女這是發現自已了,還敢和自已開玩笑,看誰先開不起。
對著王小美女的耳朵來了一句:“我是毛爹,那你就是毛母。”
王小美女聽到這句話,立馬羞紅了臉,耳朵變得殷紅如血,嬌嗔道:“白哥哥好壞,我不理你了。”
說完就將一臉醉醺醺的小老虎,扔給白提燈後,跑回自已屋內。
看的白提燈一陣燥熱,真想咬一口嚐嚐。
可惜,有賊心沒賊膽。
小老虎毛毛:“(⊙x⊙;)”
好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的橋段。
徐明月看到白提燈回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逗女孩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卻又不敢發作,只得壓下心中火氣問道:“不知公子此行可見到了大愛魔尊,找沒找到天工核心?”
白提燈的玩心又上來了,看著眼前這個婷婷嫋嫋,如水蜜桃般的女子,‘嘆氣’道:
“見是到了,在我與其大戰三百回合後,可惜終究沒能將他留下。
讓其帶著天工核心跑了,淨雀城沒救了,一會老王會帶我們離開,你要不要一起走?”
徐明月聽到此話,呆愣在原地明亮的眼眸閃過痛苦與哀傷。
她輕輕閉上雙眼,彷彿想要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然而,淚水卻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沿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流淌。
它們像斷線的珠子,晶瑩剔透,帶著他內心深處的悲傷與無奈。
“果然如此嗎?”
“公子我能求您一件事嗎?”
徐明月用哀婉欲絕的聲音說道。
白提燈覺得自已好像玩大了,試探著回答道:“什~什麼事?”
徐明月露出了一個悽慘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苦澀與自嘲。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焦點與方向。
“就是公子離開時能不能將蟲兒帶走,收做侍女也好,為她找戶好人家也罷,都依公子。”
“講真的,遇到公子的這兩日是我最快的時光,公子的才華令明月折服,還是萬中無一的釀酒師,我恨不能早點遇到公子,可惜……”
“我不打算再逃下去了,算下來我自帝都逃到邊境,輾轉十餘萬里,途經二十餘城,最後定居淨雀城,用了九年時間。”
“我還有幾個九年啊!”
“不論我逃到哪裡,他們都會找到我,我已經厭倦了逃亡的日子,不若和淨雀城一起埋……唔~嗯!”
白提燈看情況不對,知道自已真玩大發了,老闆娘這是心存死志了。
造孽啊!
自已造的孽只能自已來還了。
牙一咬,心一橫,扔掉小老虎,雙手扶住徐明月蒼白的臉頰,嘴對嘴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