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人休息間裡,喬雅一臉壞笑,放肆地調侃著陸傾誠:“臥龍,你可真行啊,居然這麼早就撩過隊長。不過,你竟然是個渣女,撩了就不管啦!”
陸傾誠懊惱地跺了跺腳,解釋道:“哎呀,喬雅,我那時候喝醉了,完全斷片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心急如焚,想要找伍初實問個清楚,於是急匆匆地推開門,朝伍初實的辦公室走去。
然而,她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已此刻身著一襲略顯透明的睡衣,那層薄如蟬翼、若隱若現的衣料彷彿一層輕紗,輕盈而細膩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嫵媚動人的身材曲線。
“咚咚咚。”一陣清脆悅耳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劃破了辦公室內原本的靜謐氛圍。
“進來吧。”伍初實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宛如天籟之音。
伍初實慢慢地抬起頭來,眼神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陸傾誠那動人心魄的嬌軀之上。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她那若隱若現的粉色內褲所吸引,喉嚨不禁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暗自深吸一口氣,拼命讓自已保持冷靜和淡定,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儘管如此,他那微微泛紅的耳朵卻無情地出賣了他內心深處難以言喻的羞澀之情。
陸傾誠略微遲疑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道:\"隊長,你那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因為我在婚禮上對你做了什麼?可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你真的想知道嗎?”伍初實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弧度,刻意將聲音拉長,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陸傾誠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他低下頭,有些結巴地說道:“嗯……隊、隊長,如果我在婚禮上真的有過度行為,我願意承擔責任。”
“承擔責任?”伍初實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然後慢慢轉身朝著陸傾誠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緩慢而有力,彷彿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走到陸傾誠面前時,伍初實停住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接著,他用一種充滿調侃意味的語氣說道:“你當時可是緊緊抱住我不肯鬆手啊,不僅如此,還和我一起喝下了交杯酒。最後呢……你竟然把我給睡了。”說完,他還特意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
“什麼?”陸傾誠驚訝得如遭雷擊,身體一顫,一個踉蹌不穩,險些摔倒。
伍初實眼疾手快,精準地抱住她,宛如捧起一件稀世珍寶,小心翼翼地將她舉起,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他的雙手彷彿帶有魔力,緊緊地撫摸著她的腰,摩挲著,渴望感受她的溫度,彷彿在觸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直勾勾地看向她那羞澀的眼眸,語氣堅定而強硬:“你可要負責,傾誠。我這輩子只認定你一個人了。”
陸傾誠的臉瞬間漲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伍初實。
“我...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伍初實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不是不信...只是...這也太荒唐了...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陸傾誠結結巴巴地說,聲音越來越小。
伍初實突然靠近陸傾誠,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心跳加速。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回憶。也許,我們可以再試一次,幫你找回那些丟失的記憶......”他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曖昧。
他的手輕柔地宛如微風,撫摸著她那漲得通紅的臉,彷彿在輕撫一朵盛開的鮮花。
一隻手又伸向她的頭部,猶如愛護著一隻受驚的小鳥,輕輕地撫摸著。
隨後,他深深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彷彿那是他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她的心扉:“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訓練。”
陸傾誠回到休息間陸傾誠,像木頭一樣杵在那裡,不知所措。直到喬雅拍了拍她,她才回過神來。
“我居然把隊長給睡了?這怎麼可能?”她自言自語道,“可是,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陸傾誠心煩意亂,躺在床上,試圖回憶起那天的事情。但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此刻,伍初實靜靜地坐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一動不動。
他手中的香菸不斷燃燒,升騰起縷縷青煙,將他籠罩其中。
他的目光迷茫而空洞,似乎被那瀰漫的煙霧所迷惑,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伍初實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菸灰悄然掉落,落在地上化為灰燼。
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機械般地重複著吸菸的動作,一口接一口,讓煙霧充斥著自已的肺部。
煙霧中的他,看起來如此孤獨和無助,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隔絕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伍初實依舊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沒有絲毫要動的跡象。他的臉色愈發陰沉,眉頭緊蹙,心中似乎有無數煩惱無法排解。
那嫋嫋升起的煙霧,如同他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縈繞在他身邊,讓他越發沉重。
思緒如同煙霧般繚繞,不斷回憶著那天婚禮上女孩那如陽光般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彷彿是春天裡綻放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又似夏夜中閃爍的星辰,璀璨而耀眼,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