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直接向中心發起總攻,一鼓作氣,直接將門口作為突圍點!”

泥岩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所有人都在戰鬥,所有人都在拿自已的生命換取另一份生命,沒有誰能夠全身而退。

這樣的鬥爭有什麼意義呢,沈硯清開始向自已發問,他看著地上的死屍,裡面甚至還有孩子,但是他們到死都拿起他們能夠拿起的武器,都是為了生存,他比誰都要清楚,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權謀之術,如果再來快一點的話,就可以直接把那幾個貴族給處理掉,但是他......忘了。

這片大地在吞噬著一切能夠吞噬的生命,接下來就是反抗軍和羅德島以及本地鎮民的戰鬥。

黃昏下?不!這幾乎已經是夜晚了,但是城鎮的火光通明,這是燃燒生命的光亮,暴亂已經無法控制,吵鬧的聲音將吶喊覆蓋,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

作為管理這裡的最高官員塞弗林看著這樣的場面,他知道只有他的死才能夠換取這一場暴亂的平息,而作為泥岩小隊的隊長,她自然也知道如今的形勢只有她與羅德島一方做一個罪人。

時間太趕了,幾乎只有三天的間隙,就到了這一步?

沈硯清看著面前的混戰,不斷思考著該如何出手。

塞弗林沖著自稱整合運動的人,怒吼著,“你們這些整合運動的人,要打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要麼就殺了我!”

在刀刃即將觸碰他的身體時,一道光芒抵擋住了攻擊。

“您為什麼一定要送死呢?”鈴蘭看著試圖找死的塞弗林,非常不理解的問著。

作為被迫加入戰爭的泥岩小隊,此時也不得不認真對待面前的敵人,利用強大的源石技藝,一座龐大的巨石像組合在一起,僅僅只是看著便讓人感到恐懼,而此刻的反抗軍也注意到了這裡,泥岩驅動著這幾座石像行動的一刻,數十道雷擊瞬間劈向泥岩巨像。

“難道是天災已經來了嗎!?混蛋!在這樣下去,所有人都得死!”塞弗林朝著陷入混戰的眾人怒吼,可是完全人在意數十道雷擊,他們已經完全陷入‘狂歡’。

真是麻煩呢,還好泥岩巨像都大,不然這個隨機的雷電估計會誤殺很多人,不過現在也可以重新定義引雷的威力了,雖然是透過法力在空中引導雷積雲,隨後根據引導的法力判斷雷擊的大概威力,以剛才常規的引導,每座石像幾乎捱了三下就直接崩壞了,那麼除威懾外,還是將精準的雷擊引雷符咒貼到敵人身上的時候召喚。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這群人已經完全無法勸阻了......呃......怎麼回事,鬼刀村正在異動?看來是我的想法開始產生共鳴了,的確,這樣的情況,總是會需要犧牲許多人,那麼又該誰來犧牲,而我又該抱有什麼樣的內心去向這群脆如紙的人拔刀呢?

沈硯清從高樓上跳了下來,除了羅德島的眾人和泥岩外,沒有誰注意到何時戰場加入了一個強勁的敵人。

特蕾西斯殿下,您的刀......很好用。

幾乎片刻,反抗軍已經被虐殺殆盡。

“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灰喉看著面前無可抵擋的地上瘋狂地切割著肢體......就像是......斬殺家畜般?

“砰——!”

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在人員大幅減少的廣場上,而在此刻,眾人才被這聲巨響吸引。

一柄長刀與鐵錘的碰撞,持續不了多久,而反抗軍只剩下不到原來的一成,這是原本沒有發生的事情,泥岩小隊戰敗,隨後鎮壓反抗軍,離開沃倫姆德的時候,被萊塔尼亞追殺,等逃到卡茲戴爾的時候,只剩下原本十分之一的人手。

惡人由我來當,我早已對這些事情乏味,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夠陪我談論日常。

沈硯清想起了在玉門的日子,那種感覺真的非常愜意,他只是為了這樣的生活不被打破,所以他拿起了刀刃,他不再是為了這片大地,而是為了......自已,但是也只有他自已知道,正是為了自已想要的那樣的生活,才需要用血腥開路,但是他多麼希望能夠不走革命先輩的老路,就這樣,當這份強烈的意識佔據他的身體,毀滅將是末路的盡頭。

與泥岩交手後的幾個回合,沈硯清也不再留手,將泥岩擊敗,這場戰鬥,整合運動落敗......

“你的名字是?”

鈴蘭走到沈硯清的面前,她知道,面前的這個強得可怕的人並沒有敵意。

“濁魔......只是一個代號,我們應該會再見面的,(揹著幾筐蘿蔔的)小狐狸。”

沈硯清的眼神漏出一絲寒意,閃過暗處偷望的灰喉,對方直接被嚇得轉身就走。

“那好吧,濁魔先生,請問您為什麼要幫助他們......或者說,幫助我們?”

這......

“我不認為因為一個標籤而錯殺一個罪人,我會選擇看看一個人的行動,即使他有著苦衷,但他的表現,死亡仍然不會放過他,再見了。”

話罷,沈硯清立刻跟上泥岩小隊,他比誰都要清楚,他們這一路上會有多麼麻煩,而且時間線上......必須立刻找到羅德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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