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出口人最少,也最偏僻,宋知秋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季二少安排的。她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是照做。
“宋知秋,我就算不依靠周家我也照樣能過上好日子,你能別那麼臆想別人嗎?我再說一次,好好去了解你的季二少,別把自已栽在裡面了。”
宋逢秋說完,直接拉著寧宵走了。
等到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宋知秋突然蹲坐在地上,捂著臉抽泣。
她怎麼可能不瞭解季二少,宋逢秋意有所指,自然知道了季二少和顧容的關係。
她不知道嗎?她早就知道了。
工作室被燒的那一天晚上,宋知秋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飯桌上,宋詞風又在哪裡炫耀自已最近又賺了多少多少錢,到時候後把錢全部投到宋氏上,指定能讓宋氏起死回生。
宋東竹一高興,當下就承諾,要是他能把宋氏扶起來,他就把他的股份全部給宋詞風。
宋知秋為此在飯桌上大鬧了一場。
“憑什麼全部給他?”
“你弟弟本來就是宋氏的繼承人,這些東西將來都是他的。”江甜看著發脾氣的宋知秋,心中有些不滿。
“我也是宋家得子孫,憑什麼全部都給了他?爸爸,真的是這樣的嗎?”
宋東竹當著兒子和妻子的面,絕對不可能收回自已的話。
“知秋,你要知道,女孩子遲早都是要嫁出去的,這股份什麼的,也不太打緊。”
“就是,而且季家那麼有錢,你怕什麼?”江甜在一旁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和宋詞風,我至於沒有彩禮嗎?現在我又沒有嫁妝,以後怎麼在別人家立足?別人怎麼看我?”
“那就把東郊廣場的幾家店鋪給你做嫁妝吧。”
宋知秋氣得臉紅,顧不上什麼形象,直接甩筷子,“東郊的那幾家商鋪半死不活,根本沒有營收,我拿過去丟人現眼嗎?”
“那我們沒有什麼東西給你了,”江甜被她的態度嚇到,“季家那種大戶人家,應該不會計較這些吧。”
不會計較,就是因為大戶人家,所以才更計較這些東西。
爭吵過後還是沒能讓宋東竹改變主意,宋知秋氣得在外面走,“女孩子家家的。還不如快點結婚,多幫襯幫襯自家弟弟。”江甜的聲音傳來,又讓她崩潰了一次。
來到季二少的別墅,宋知秋摁了很多次門鈴都沒有響,直接輸入了房子的密碼,走了進去。
客廳裡沒有開燈,昏暗陰冷。通往二樓的樓梯留了一盞燈,幾件男士襯衫和外套零零散散地丟在地上了,人的影子透過門縫透了出來。
宋知秋雙腳發軟站不穩,咚的一聲跪在樓梯上。
裡面的人似乎聽到動靜,開了門,看見滿臉難以置信的宋知秋。顧容挑了挑眉毛,“二少,你的女朋友來了。”
宋知秋不瞎,顧容身上帶著情愛後的氣味,襯衫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臉上似笑非笑。
季二少這時候出來,半裸著身子,瞎子都能猜到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宋知秋怒不可遏,“你對得起我嗎?”
他嘴裡咬了一根雪茄,顧容幫他點上,“我哪裡對不起你?錢,房子,車子,我哪樣沒有給你?更何況,我都準備和你結婚了。”
他的話讓宋知秋不知道怎麼反駁。
“所以你就讓我做你和他的遮羞布?”
“你不願意,自然有人願意,宋知秋,別給臉不要臉。”
宋知秋淚眼婆娑地看著居高臨上的兩個人,看她的目光猶如看螻蟻一般。
季家這樣的家庭,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巴結他們呢。
選中宋知秋,就是覺得她省事,用錢就能應付過去,而且背後的宋家根本不值一提,才不會生出什麼事端。
“識相一點,就拿著這錢離開,把嘴封嚴實了,好好幫我應付季家。不然,宋知秋,你知道的,季家想毀掉一個人,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輕薄的煙霧模糊了他的側臉,看不出他的神情。嫋嫋升起的霧氣之中,顧容親了一下他的嘴角。
宋知秋收下那張黑卡,咬著牙,“好。”
她孑身走出別墅,門轟然關閉,整座別墅顯得神秘黑暗,只有二樓的玻璃窗投射出纏綿的人影。
沒有愛,還有錢,既然這樣,她就應該把季家當成一個跳板,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宋知秋若無其事地擦乾了眼淚,開啟鏡子補了補口紅,上了車。
宋逢秋回到家裡已經半夜兩點了,幸好周時覺最近忙的不可開交,出差還沒有回來,不然可有她好果子吃的。
進了客廳,開啟燈,就看見周時覺板正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表情。
宋逢秋生硬地笑了笑,“晚上好,還沒睡呢?”
沒應她。
“好睏啊,我要去睡覺了,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她抬腳就要往樓上走。
“宋逢秋!”
“我在呢。”
周時覺一道你還知道回來的目光,幽怨地看著她。
“哎呀,我也不知道,就喝了幾杯酒,說了幾句話,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怪不得我的小學老師總是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周時覺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宋逢秋有時候想,要不是他這張臉長得那麼好看,她早就揍上去了。
“你什麼意思,結婚之前我不就說了我愛玩,夜夜笙歌,怎麼,你現在是反悔了嗎?”
周時覺捏了捏眉心,還是沒說話。
宋逢秋又道:“你還不是參加飯局。”
周時覺靠在沙發上,“我飯局很少喝酒,很早結束,而且沒有女人。”
“我有說什麼了嗎?你有沒有都可以,行不?”
“你可以說,你可以干涉,宋逢秋,你完全限制我。”
宋逢秋喝了酒,嘴非常快,“可是我不想讓你干涉我的交友和日常生活。”
他的目光停留在宋逢秋的身上,性感的小黑裙,脖子上繫了一根細細的繩子,似乎輕輕一扯,就能脫落。
周時覺目光帶著慾望,一步步向她走過來。
深夜,宋逢秋又損失了一條性感又昂貴的裙子。宋逢秋嚷嚷著要讓他賠,男人隨意套上褲子,抱著她去洗澡,承諾會賠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