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方仁便見到了林韻兒的父親。

一個微顯發福的英俊大叔,眉眼之與林韻兒幾分相似,不過林韻兒眸光如水,他爹則是厚重帶著溫和。

“林叔好,我叫方仁。”

林展翼看著方仁,點點頭示意他坐。

早在林韻兒建論法場之時,林韻兒便和他透露過些許方仁的資訊,雖然沒明說是誰,論法場建在西疆城可西疆城有名的青年才俊本就稀少,所以林展翼也不難猜出是誰。

想到才俊,林展翼看向方仁感覺到其身上不弱的靈力,但仍心有不滿。

法修雖說不修肉身,可壽命卻比靈武者要長久一些,靈力雖滋養肉身卻也霸道,法力滋養神魂也靈氣滋養身體能更溫和細緻,所以靈法修士靈師境就有一百二十載壽元,大靈師更有三百多載!

對比武道修行者而言,靈將最多一百一十,靈王也才二百上下,得到地仙壽元才三百多,與靈神的五百載壽元差上一大截。

對林展翼而言,他內心肯定是希望女兒與女婿幸福長長久久,女兒如此年輕便成大靈師,將來說不定有靈神之姿,方仁的靈力來看……

事實擺在眼前這點即使是將來女兒怪他,他也要說一說。

“方帥之子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方仁啊,你與韻兒的事我是同意,不過你這境界還不行,不說別的就以壽元而言你就差一大截,好男兒怎能讓妻子難過?你懂林叔的意思嗎?”

方仁點點頭道。

“林叔所說我已明瞭,我會盡快趕上韻兒姐。”

林韻兒拉了拉林展翼的衣服,小聲道。

“爹,方仁法武雙修,他靈將、靈師都巔峰了,今後壽元哪會比我差。”

林展翼聞言瞪大雙眼道。

“當真?!”

“女兒騙你做甚。”

林展翼這才喜笑顏開,再看向方仁大感滿意。

“哈哈哈,好好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有如此實力打底,林展翼對方仁和女兒之事自然不再有二話,雖然西四宗、南三派、千島百宗有可能會有優秀的弟子,但難找到方仁如此佳婿了,法武雙修那可了不得縱觀千年每一個最低都是靈王、大靈師境,重要的是女兒喜歡。

隨後三人聊的都是些輕鬆的奇聞趣事,還在論法場中為方仁設了宴,方府如今沒有老人,方仁就請來了撒丁尼奧讓其詢問婚事。

宴上,撒丁尼奧探了一下林展翼的口風。

林展翼雖對方仁非常滿意,卻還是希望等方仁晉升靈王后再談婚論嫁,算是給上一道保險。

晉升靈王后,在靈師之境有上三百年參悟不愁沒壽元陪韻兒,也有實力護住女兒的安危。

撒丁尼奧也同意這個說法,兩情若是長久時豈在朝朝暮暮,婚期延長些又有什麼呢,而且只是延長還是可以朝朝暮暮的,於是方仁沒多想就答應下來。

方府與林家不止口頭上結成了姻親,撒丁尼奧還親自擬了婚書,他也覺得林韻兒溫婉大氣實屬良配,如此算得上是件大喜事。

林家雖不是帝都四大家,卻也能量不小,其商鋪遍佈大半個東大陸,而他們家靠的是西大陸的魔法物品起家,有了方仁這西疆守將為商路護航,對林家自然是好處多多。

於是,這場宴會賓主盡歡。

方仁與林韻兒走在花園,享受著甜蜜二人時光。

見四下無人,方仁從後邊抱住林韻兒,輕聲道。

“韻兒,還記得初次西疆來路時嗎?”

林韻兒想起在馬車時方仁的大膽舉動,她當時也是第一次聽方仁說起那“心魔,還讓她用手降伏,也不由得羞紅了小臉,嗔道。

“色膽包天,要是被李夢玉知道,我都沒臉見她了!”

“前段時間我見著她了,似乎已經修有所成了。”

李夢玉已經靈將巔峰,這種境界說修有所成那是都往小了說的。

“嗯?回來得這麼快?”

方仁點點頭,然後與她說了比鬥之事,不過隱去了被打哭之事。

林韻兒目露思索,片刻後道。

“我前日聽聞紅花宗露姐姐也破境了。”

方仁生怕她知道紅花夫人與他有曖昧,雖然那露水情緣著實回味無窮,便道。

“好友突破,這不是好事嗎?”

林韻兒沒有注意到方仁的不對,只繼續道。

“靈王和大靈師進此境需要契機,而這東西可不易得!”

林韻兒繼續道。

“一般而言靈王、大靈師不是那麼好突破的,但最近接二連三的有人突破,而你若不出所料你在兩年內必成靈王,李夢玉也境界臨近,如此多人短時間內突破,這讓我想起前朝時的那場浩劫!”

林韻兒想起鎧西明王說過,西大陸深淵魔氣隱隱有復甦之象,瑞獸對於危險自有警覺之能,而夢思昭露乃銀狐之裔,銀狐乃是瑞獸九尾狐之裔,前段時間來找方仁指不定是嗅到了危機……

林韻兒越想越覺得西疆城如今是處於暴風雨前的寧靜!

六慾天那種上通天大宗仍在浩劫之下分崩離析,可見這浩劫怕是不簡單!

不過如此大勢之下不是她一個人能改變的,只能盡心去做好眼前之事。

所以她格外珍惜現在與方仁的時光。

與林韻兒纏綿一會後,方仁來到安麗的住所。

雖說安麗是不會介意他娶林韻兒,可他卻先認識了安麗這點不能不顧及。

到了督軍府,方仁如願見到了安麗,而且是沒有安志豪的兩人獨處!

安麗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安志豪對自已有意思,不過安志豪沒有明說,她也不好明拒,只得將其調離身旁。

“你來了。”

安麗眼神複雜的看著方仁,經歷了這麼多天的思念煎熬,安麗終是想通了明白了心中之事,她與方仁有過這麼多的事又與他同來了西疆,父皇最後封她西疆督軍看似寵溺,實際是知女莫如父也替她下決心,她與他不是說結束就能結束的。

叔叔並肩王已逝,方帥也戰死於此,前代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不應該讓她與方仁揹負。

不過兩人冷戰過一段時間,此刻卻是陷入了誰破冰的尷尬時分。

方仁點了點頭,安靜坐在客位。

他來此本就是說不上好事,而安麗心中結也不知是否解開,於是一下子不知從何說起。

終是安麗覺得自已鬧了情緒,於是眼神躲閃看著手中茶杯對方仁開口道。

“前段時間不忙,怎麼不見你來找我。”

方仁見她臉色不再冷淡,語氣溫和知道兩人冰釋的機會來了。

“那不是你身邊有護花使者,我這採蜜小蜂進不去呀。”

安麗聽著方仁歧意十足的話,嚇得手一抖臉上也漸漸紅了起來。

她曾在前往東郊前一晚被方仁抱著到天明,什麼剝羊羔、花兒代指什麼都有些懂。

“瞎……瞎說什麼。”

方仁見安麗又復萌態,一閃身坐到她身邊,抓向她茶杯,杯子放下了手卻留在方仁手中。

“麗姐不想我嗎?”

安麗抬頭看他,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道。

“近日苦悶多,陪我喝一杯吧。”

方仁輕撫她略顯消瘦的面龐,道。

“苦了你了。”

安麗聞言不由得紅了眼,自好友李夢玉離去,舉目西疆甚至整個東大陸,也只剩下眼前的男子能如此親近她了。

安麗設下小宴,兩人相互依偎著喝酒。

方仁很少喝酒,不過這會兒也不顧這些了。

兩人都沒有以靈力解酒,不一會安麗就喝得暈乎乎的。

沒了外人,她藉著酒力褪去一身鎧甲只留下貼身裡衣,安麗這剛毅的女子也變得柔軟了下來。

些許凡酒對方仁而言影響不到他,輕撫安麗後背。

安麗雖然不具神妙體,但不是說她就不迷人。

安麗最令方仁痴迷的是那緊緻弓腰和緊緻有勁兒的長腿,特別是那一雙長長的腿是所有認識的女子中長最高挑的。

此刻安麗與方仁並排坐,人卻趴在方仁身上,褪去冷硬的白銀腰帶,將她本就纖細的弓腰顯露出來。

方仁撫摸那柔軟、嫩滑緊緻的小蠻腰,心頭一陣火熱。

安麗勾著方仁脖子,雙眼迷離又誘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方仁看了,想起第一次在蛟龍溪源頭時的羞人之景,臉上也不由得紅了,加上酒意上頭身子也漸漸滾燙起來……

“方仁,你還記得那暖水之湖嗎?”

方仁聞言,也不禁回想起那旖旎的夜晚,道。

“怎會不記得,當時你不知有多迷人。”

“當時迷人,現在就不迷了?”

安麗說完又不禁害羞埋在方仁頸下,像是傻狍子扎進雪堆裡。

雖然兩人已經熟到這種程度了,可說出這種事情還是讓安麗覺得很羞人。

方仁的大手還在揉捏,手也似有魔力,身上似散發出香甜味讓安麗感覺比酒還醉人,她不由的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

這下可把方仁撩得不輕,作怪的大手也不由一抓,引得安麗不由得哼嚀一聲。

方仁本就在娟兒、小楚、紅花夫人那吃過肉了,本就唸頭叢生這一聲嬌嚀像是點著了心中之火就要……

不過方仁想此行目的,又壓了下心中念頭,道。

“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一下。”

方仁稍稍推開安麗,一臉鄭重的神情,安麗以為他要說起西疆之事,當即運起靈力化解酒力,正色道。

“你說。”

方仁見她這麼正經,自已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臉道。

“那個……林韻兒的爹昨夜來,與我定下了與林韻兒的婚期。”

安麗聞言心中一顫,臉上淡淡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在東大陸雖說女子不在意男子三妻四妾,可她是公主啊,還是帝都四大家安氏的貴女,自已不顧叔叔並肩王、不顧父親帝命,也不想安氏富貴,犧牲了這麼多情郎卻與別人定了婚,要她伏低做小如何不傷心。

明明是她先的!

想到這安麗也不禁有股委屈湧上心頭。

“安麗……”

方仁剛想說什麼,卻被安麗打斷道。

“我想靜靜。”

安麗站起,高挑的身子有些冰冷,望著窗外怔怔的發呆。

方仁見她這副模樣,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應該早點告訴她。

只是自已與她還沒有那麼深情誼,告訴她又怕她棄他而去,安麗從自已微末起就一直喜歡自已,而自已雖也喜歡她卻四處沾花惹草……

想了想方仁的確是對她不起,也心生愧疚無顏再逗留。

“那……我就走了。”

安麗聞言,身子一顫眼中一下子紅了,等方仁走出督軍府已哭成了淚人兒。

委屈和心酸一下子湧上她的心頭。

而方仁自督軍府出來後,越想越心情不佳。

見到小楚和娟兒後,想到兩個婢女同樣對自已情深意重,也同樣啥也沒得到,心情一下子更不好,幾天不見笑容。

小楚想安慰少爺,又怕自已沒那個本事,便慫恿娟兒今晚鑽方仁被㝛。

娟兒想到方仁雄壯的靈將之軀,加上自神妙宗回來後方仁就沒碰她倆,新瓜之痛還記憶猶新,連連搖頭表示不敢。

方仁則想多找幾個婢女讓她倆清閒一些,一個人到來卻打亂了原本的想法。

來人正是剛風頭正盛與紅花夫人、林韻兒並稱西疆三仙子的司徒沫溶。

司徒沫溶一改以往大膽衣著,一襲白衣勝雪,精緻小巧的臉上戴著輕紗,只露出雪白藕臂和行走間開岔的玉腿,高聳胸前則是一個蝴蝶結,垂下一縷縷金絲輕響。

饒是如此,其身上聖潔和媚意不減半分,嫋嫋身姿仍引人遐想。

“聖女怎麼來了。”

方仁有些心虛的問道。

他對林韻兒說了謊,生怕這司徒沫溶與林韻兒遇見,兩人大打出手把他供出來,一番修羅場面那能不心虛嗎。

“哼,負心人!”

司徒沫溶冷哼一聲,語氣卻是嬌媚的、撒嬌的。

方仁臉色一僵,道。

“我做什麼了,就負心了?”

“到人家做客,不吭一聲就走,不是負心是什麼?”

方仁心道,你也沒請我呀。

不過這話可不興說,這一說眼前這位極欲宗聖女怕是要翻臉,只得道。

“雖然我也想多看看聖女仙顏,可軍中有要務不得不回。”

司徒沫溶聽得他一句誇心中竊喜,面上平靜也不管許多,纖纖玉手一伸道。

“禮物呢?”

“什麼禮物?”

司徒沫溶眉頭輕皺,小嘴“嗯?”了一聲。

方仁腦子一閃,自已上次去極欲宗不帶禮物,這是上門來討了?

不得已,方仁從洞天福地中取出一個矮人王寶藏中的藍色寶石,寶石碩大純淨價值又堪比黃金。

方仁這本來是準備來哄妹子的。

“也不知你喜不喜歡……”

“好看,我很喜歡。”

司徒沫溶輕紗下小臉上甜蜜毫不掩飾。

收下寶石後,司徒沫溶轉頭看來。

輕步走到方仁面前,長袖轉到方仁背後勾住他頸,人也一下子橫坐在方仁腿上,道。

“臭弟弟,有沒有想司徒姐姐……”

看著投懷送抱的司徒沫溶,方仁沒有一絲猶豫道。

“不想。”

司徒沫溶面色一變眼中閃出怒意。

方仁補充道。

“那天醒來後,聖女那一縷殺意可做不得假。”

司徒沫溶聞言,沉默了片刻才道。

“一個清白女子被男子佔了,內心都有一絲殺意不正常?再說你當時還說那氣我的話。”

方仁頭上冒起問號,但他被司徒沫溶微微敝開的領子吸引了注意力,裡面那可是柚一般的正義!

迷瞪瞪的道。

“若是這樣的話,我是想的。”

司徒沫溶知道說不清和天魔媚體的事,方仁的神情卻像是信了,她也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

“便宜你小子了。”

方仁聞琴聲知雅意,知道司徒沫溶這話含意,今後自已似乎抱得美人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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