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走進辦公室,這次不等霍司澈主動提議,她率先把門鎖上。

“霍總,為了表達我的誠意,這樁買賣不是強買強賣。”姜願掏出勞動解除合同,當著霍司澈的面撕碎,“以後,我會做好床伴的工作。哪怕你聯姻,結婚。我都心甘情願,為你一人服務。”

霍司澈稍稍挪動老闆椅,姜願走上前主動坐在他腿上,柔軟的手臂圈著他的脖頸。

“還不算笨,這麼快就想通了。”他捏著姜願的下巴,粗糲的大拇指指腹輕撫著她的紅唇。

唇邊被擦花的口紅不規則地染出唇角邊,配上姜願又純又欲的長相,霍司澈想狠狠地頂弄她一番。

他這麼想的,也就這樣做了。

大手從她的裙襬探入,姜願撕碎了協議,身體依舊帶著抗拒。

霍司澈沒空去管她究竟是什麼心情,捏住精緻小臉低頭吮吻她的紅唇,長舌撬開她的貝齒,唇齒輾轉間,他想要的更多……勾纏著她柔軟靈活的小舌。

他沒脫衣服,抱起她放在辦公桌上,撩起她的裙襬。

“幫我。”霍司澈幽邃的黑眸深深地睨著姜願,對她發出熱烈的邀請。

她被他吻得連手指尖都酥軟,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扣,幫他拉下西裝褲的拉鍊。

霍司澈的大手揉捏著她柔軟的腰肢,就要蓄勢待發,他低頭親吻她的鬢角,磁性的嗓音帶著哼笑,“怎麼辦?你恐怕要自瀆了……我沒帶計生品。”

“我帶了。”姜願俏臉緋紅,解開襯衫釦子從內衣裡掏出未拆封的計生品。

他低頭輕啄她的唇角,“很棒,你還記得呢!”

姜願的身體越發滾燙,霍司澈也沒好到哪裡去。

昨晚他拒絕碰他,憋著火正等著發洩。

她坐在辦公桌上,雙腿盤在他腰間,白皙的身子像一葉孤舟飄蕩在海上,沉沉浮浮。

門外的耿助理推了推眼鏡,她捧著資料夾走到雲梔的辦公桌。

放下檔案耿助理去了洗手間,等她回來,資料夾上屬於姜願當年進霍氏集團的面試資料不見了。

她開啟雲梔工位上的那臺電腦,找到攝像頭,畫面精準地捕捉到,原本放在資料夾上的資料被雲梔拿走。

確認完畢,耿助理捧著檔案離開。

雲梔來到天台,撥通了雲母的電話,“媽,公司裡有個狐媚子總是勾搭司澈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剛才經過辦公室,聽到裡面有動靜……你快來幫幫我。”

電話那端的雲母氣急敗壞地咒罵一通,拎著名牌包,踩著高跟鞋要司機載她前往準女婿的公司方向。

總裁辦,雲雨停歇,姜願被霍司澈抱在懷裡。

她渾身都是汗,像沒骨頭似的嬌嬌地靠在他身上,“霍總,撤訴的事……”

霍司澈一臉饜足,聽到“撤訴”二字,冷漠無情地推開姜願,站直後,抽出紙巾擦拭清理。穿上西裝褲,拉上拉鍊繫上皮帶。又恢復衣冠楚楚的形象,她難堪地穿好裙子,用破損的黑色絲襪包好計生品的包裝和他用過的計生品。

走出總裁辦,姜願走進洗手間,把黑絲襪包裹住的計生品丟到垃圾桶。

她用紙巾清理著身體,完畢後,拿出新的絲襪穿上,再把裙子拉平整。

霍司澈完全拿自己當褻玩的物件,哪怕她向他表明真心,依舊無法換取沈淮璟的自由。

姜願滿臉挫敗地走出洗手間,乘著電梯下樓,經過走廊的耿助理盯著她遠去的倩影,瞳孔慢慢收緊。

她走進宣發部門,還沒看清楚來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臉上。

姜願頭髮被拽住,被人拖到了走廊上。

“賤人,你居然敢勾引我家女婿,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女兒。”雲母拎著包,用尖銳的邊角朝著姜願瘋狂砸擊。

雲梔柔弱地站在一旁,哭泣著去拉雲母,“媽,別打了,司澈哥哥沒有錯,是這個賤人不要臉。”

姜願聽到雲梔開口,被壓在地上的她終於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霍司澈不搭理雲梔,對方把氣撒在了她身上。

還帶上親媽來鬧,為的就是要讓她難堪,在公司裡抬起不頭來。

“走開,你這沒用的傢伙,連外面的狐狸精都擺不平,出去別說你是我們雲家的女兒。”雲母故意報上雲梔的身份,方便公司同事傳播八卦。

宣發部門的主管見情勢對姜願不利,馬上打電話聯絡耿助理,讓她請示霍司澈。

姜願有機會躲開攻擊,又被雲黎按住,“姜願,你處心積慮地進入霍氏集團,不就是上大學的時候去醫院做義工。打聽到當時受傷嚴重的司澈哥哥,你可真卑鄙,為了讓他多看你一眼。你故意去整容,以為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就能取代我成為霍少夫人嗎?有我雲梔在的一天,你想踏入霍家的計劃永不可能。”

雲梔一番激昂高亢的陳情結束,走廊的前端沒人知道霍司澈站了多久,姜願顛顛撞撞地站直,被撕破的襯衣露出身上醒目的吻痕。

“雲梔的話是真的嗎?”霍司澈冷眼掃向他,薄唇微啟,“姜願。”

她一臉慘白,唇瓣顫抖的望著前方,腳步一寸一寸往後退,五樓以下有步梯,正好她站的位置就是。

十分鐘前他們還在總裁辦翻雲覆雨,現在他竟然懷疑她的人格。

“原來,你從未信過我。”

姜願身子往後仰,跌落時猶如斷翅的蝴蝶。

霍司澈分離往前跑,大手朝著她伸去,眼看他就能拉住她的指尖,她絕望的收回手放棄了救贖。

“霍司澈,我對你從未說過一句謊言,做過一件對不起的事。你若不信,就算了吧!”姜願倒在樓梯間,血染紅了她身上的白襯衣。

她應該是對他攢夠了失望吧?每個人都怕死,然而當他對她伸出手時,她在生與死之間,堅定不移地選擇了一條絕路。

周圍看熱鬧的員工被耿助理驅散,她用最快的速度撥打了救護車電話。

這是霍司澈第一次見證姜願叛逆的一面,她用自己的方式向他抗議,無論是從床伴協議還是沈淮璟。

他不敢觸碰姜願,貼著她耳邊低聲呢喃,“姜願,你若是敢死,這輩子我會讓沈淮璟牢底坐穿。”

霍司澈第一次感受到,人的生命原來像紙一樣脆弱。

他還沒要夠姜願,要是她死了,以後誰來填補他身體的空白。

對,他不愛姜願,愛的是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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