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壓下心頭怪異的感覺,走上前提示鮑敘:“鮑總,時間快到了,我們該上去了。”

鮑敘也勸說抱頭痛哭的兩人:“好了,別在外面哭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鄺蜻也意識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不太好,徒惹人看笑話。

“寶貝,別哭了……”鄺蜻平復下來,幫鄺蜓擦著臉上的眼淚,鄺蜓還是抽抽噎噎的,止不住眼淚。

鮑敘不太喜歡小孩子哭鬧,忍不住在旁邊說:“哭得像個花貓,難看死了,快別哭了。”

鄺蜓聽了不禁哭得更大聲,好委屈,居然說自已像花貓。

鄺蜻心說這鮑敘可真會給人火上澆油,他就不能閉嘴嗎?她一邊在心裡怒罵,一邊還要忙著維護小朋友的面子:“不難看,我們小小又帥氣又可愛,如果不哭的話,可是絕世小帥哥呢。”說完瞪了鮑敘一眼,“你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鄺蜓慢慢止住淚:“真的嗎?”

鄺蜻點頭肯定道:“當然啦,小帥哥!長得這麼帥這麼可愛,應該多笑一笑。”

“帥什麼帥,小小年紀,別教他太看重容貌。”鮑敘闡述他自已的教育之道。

“你能不能閉嘴?”鄺蜻恨不得把他的嘴縫上。

宋語聽到這裡已經覺得這個女人對鮑總相當沒大沒小了,也大概回憶起來,她之前來過騰息集團要求見鮑敘,並且索要鮑敘的聯絡方式。

當時還以為她是來招搖撞騙的,現在看來,她真的同鮑敘認識,並且看樣子,交情還不淺。鮑敘為什麼會這麼關照這對普通姐弟呢?

就在宋語盤算兩人關係時,鮑敘並未和鄺蜻糾結她對自已的無禮,反而繼續輸出:“你的教育方式很有問題,別害了孩子才是。”

鄺蜻都想翻白眼了,而被鮑敘嫌棄哭得像個小花貓的鄺蜓發聲了:“姐姐,這個壞人叔叔……他剛剛欺負我!”說著拿眼睛覷了鮑敘一眼,顯然很不滿。

“怎麼欺負你了?”鄺蜻以為鮑敘說的“花貓”就是欺負,哄他道,“我們不是花貓對不對?哪兒有這麼可愛的小花貓,別理他。”

“不是,”鄺蜓搖著頭,眼珠裡的淚隨著動作流下來,鄺蜻用紙巾幫他輕輕擦拭乾淨,就聽到他說,“他問了我最喜歡哪個玩具槍,結果當著我的面買下來以後,就說要送給鮑幢幢。”

在鄺蜓說自已欺負他時,鮑敘立時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

好吧,鮑敘承認自已偶爾會有一絲惡趣味,想看人吃癟,哪怕對方是個六歲小男孩也不例外。

鄺請可算深諳他的惡劣本性,聽完馬上罵他:“你是不是有病,逗個六歲小孩子很好玩嗎?你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鮑敘有些心虛。

而身後鮑敘的下屬聽到他這樣被個年輕女孩指著鼻子破口大罵,都有開啟新世界之感。無他,只因鮑敘在公司總是冷麵形象、不苟言笑,若是下屬做錯事,更是會不留情面的批評,大家早就習慣了鮑敘高高在上、無上權威的一面,所以看到他此刻被個年輕女孩這麼不敬且隨意的對待,都有大跌眼鏡之感。更不要談,他還很無聊的去戲弄一個六歲的小男孩,總裁和小男孩,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自然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究其中的奧妙。

而在這群看熱鬧的看客中,要屬宋語最為敏感,此刻鮑敘對他們姐弟態度不一般,她心中升起危機感。畢竟鮑敘作為成功的企業家,和“善良”,或者“熱心”一詞其實沾不上什麼關係。

而那頭,面對小姑娘說他“閒的沒事幹欺負小孩”的指責,鮑敘起初是汗顏,而後找藉口說:“我又沒說要買來送給他,問問他的意見不行嗎?”

鄺蜻繼續罵他:“你無不無聊?真要是閒得沒事幹,建議你找個班上上!”

鮑敘語調有力的反擊:“我很忙,才沒你那麼閒,帶孩子到商場逛,都能把孩子看丟……”

“我也是來工作的……”鄺蜻正要為自已辯解,這時候曹約翰也從樓上下來,見到他們姐弟兩個都在,如釋重負的說:“我剛換完衣服、卸完妝就聽說你弟弟不見了,還好現在找到了……”

鄺蜻已經漸漸從悲傷中平靜下來,強行扯出一絲笑容。

曹約翰見鮑敘也在,同他打了個招呼:“鮑總。”又指向他西裝外套左邊胸口的腳印和灰塵,說:“您的衣服……”

鮑敘看了一眼,隨意撣了撣灰,又把外套脫下來,露出裡頭天藍色的襯衣,大胸肌隱隱浮現,偏偏收束於愛馬仕皮帶裡的,又是一把細腰。倒三角身材配一雙長腿,不去做模特真是可惜。

曹約翰是國外長大,生性比較自由開放,也不是鮑敘的直屬下屬,見狀不但不迴避目光,反而睜大眼睛欣賞,情不自禁的“哇”了一聲,誇道:“鮑總身材真好。”

在場其他人聞言也把目光移過去,轉瞬就收回,羨慕嫉妒恨等心情交織,靜靜的不出聲。

只有鄺蜻不以為然,小聲說了句:“哇什麼,不就是個繡花枕頭。”

甘冒天下之大不韙。

曹約翰也是少爺心性,一向沒大沒小慣了,居然玩笑道:“你試過?”

在場其他人立刻繃不住了,宋語不禁臉色慘白,而鮑敘臉上則是閃過一抹不自在,輕咳了聲;鄺蜻也鬧了個大紅臉,心說自已嘴快什麼。

曹約翰見眾人都鴉雀無聲、尷尬到極點,這才意識到那個玩笑開過分了,便哈哈兩聲轉了話題,問鄺蜻說:“你現在這樣還能回劇組上班嗎?要不直接回家休息吧?我這邊派人跟導演說一聲,不會很為難的。”

鄺蜻內心也想這樣,她這會兒剛經歷過大悲大喜,確實不適宜再進行工作,但導演那邊,離了她又怕拖慢進度,開不了工……

她著實沒有任性的資格,便說:“不用了,我還是回去上班,再請假不太好,導演要罵人了。”

“那你弟弟,也一起帶過去嗎?”

“嗯,不帶著他,我不放心。”鄺蜻終於從蹲著的地上起來,本想抱著鄺蜓,奈何自已也知道沒那個體力,只能緊緊抓著他的小手打算告辭。

“讓我助理開車送你回去吧,這樣你也方便些。”曹約翰說。

鄺蜻沒有拒絕,正要帶鄺蜓離開,鮑敘忽然說了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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