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

夏科長的聲音雖不高,卻帶著一種壓抑到極點的狂躁。

她咬緊後槽牙,眼神冰冷地掃過女犯們,彷彿能凍結空氣。

她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冰稜,刺入每個人的耳膜。

女犯們瞬間寂靜無聲,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的錄影帶。

她們的眼神中滿是忌妒和怨恨,緊緊地盯著沈楓月,那眼神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夏科長呵斥完畢,步伐沉穩地走向薛監,低聲說道:“薛監……二等功……似乎要走流程,這麼做有些……不合適吧”

薛監原本和藹的面容瞬間凜然轉冷,她的眼神銳利如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令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冷硬:“不合適?你是說,你在科長的位置,幹著不合適嗎?”

夏科長聽後,臉色煞白,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她的聲音顫抖,幾乎是哀求:“但是……流程……”

薛監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冷酷:“流程的事,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我會向上級彙報,聽懂了嗎?”

場中的氣氛壓抑至極,連大氣都不敢出,彷彿整個空間都在薛監的掌控之中。

“懂了,懂了!”夏科長的額頭上冷汗如雨下,順著臉頰一滴滴落在她那整潔的制服上。

此時,祁同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沒想到薛監竟然有如此霸氣。

一句話,就把教育部的一把手嚇成這德行,這靠的不僅僅是監獄裡的級別差距,更多的則是一種叫做“氣勢”的東西。

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個眼神,都顯示出她不容小覷的威嚴。

這種氣勢非常人能及,更像是她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

這種骨子裡的氣質,想學都學不來,想練也練不會。

祁同偉曾在學校接觸過不少大領導,如校長、主任等,因為他的優異成績,他與這些人物也有所交集。

但如薛監這般的氣勢,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更何況她還是一位女性。

薛監稍作停頓,然後轉身朝祁同偉的辦公室外走去。

夏科長緊隨其後,步伐輕盈卻又顯得格外謹慎,她的表情比之前更加恭敬,心中對薛監的敬畏更甚。

隨著薛監離開,大隊人馬也紛紛跟隨,整齊地排列著,彷彿一條長龍般魚貫而出。

整個場面,無不顯示出薛監高高在上的地位和不容挑戰的威嚴。

辦公室裡的喧囂終於平息,只剩下祁同偉和沈楓月兩個人。

外面的天空一片湛藍 ,辦公室裡則是一片靜謐。

祁同偉像是長舒了一口氣,疲憊地坐在椅子上,他的身體彷彿洩了氣似的,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他抬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楓月的身上。

沈楓月站在那裡,像是一株潔白無瑕的白蓮花,即使是在這灰暗的監獄裡 ,也依然能夠保持著她的純潔與高潔。

她的眼眶紅潤,淚珠在眼角徘徊,彷彿隨時都可能滑落。

“祁隊……”沈楓月的聲音哽咽,她努力地想要穩定情緒,但淚水卻不聽話地流了下來,她的聲音中帶感激和興奮 。

祁同偉心頭一緊,他從來沒有見過沈楓月這個樣子 。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眼神充滿了關切:“楓月,你怎麼……”

祁同偉內心os:你怎麼還沒哭完,這都哭多長時間了,淚腺這麼發達,不當葫蘆娃可惜了。

但話說一半卻嚥下去了。

沈楓月搖了搖頭,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伸出手,試圖去抹掉臉上的淚水,卻因為太過激動而只是徒勞地在臉上摩挲。

“祁隊,我……我只是……”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情緒過於激動,說不出完整的話。

祁同偉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場面,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手也不知道該拍拍她,還是先給她擦擦眼淚。

手忙腳亂之下,祁同偉一把抱住了身前的這淚眼朦朧的嬌軀。

他能感覺到沈楓月身體的顫抖,那種顫抖讓他心疼不已。

沈楓月沒有拒絕祁同偉的擁抱,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任由自已的淚水溼潤了他的襯衫。

她的手緩緩地環繞在他的腰間,那是一種尋求安全感的緊抱。

祁同偉輕輕地撫摸著沈楓月的後背。

片刻後,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沒事的,楓月,我們已經成功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沈楓月的哭聲逐漸減弱,她的身體也不再那麼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地抬起頭,眼中的淚水已經少了許多,但仍舊帶著幾分哀傷。

祁同偉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遞給她。

沈楓月接過紙巾,輕輕地擦拭著自已的臉。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已看起來更加鎮定。

“謝謝你,祁隊。”她的聲音已經平靜了許多,但眼神中依舊有一絲不易察覺激動 。

祁同偉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二等功是你應得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不,不是這樣的。”

沈楓月搖了搖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堅定,“我從來不敢奢望,您能把功勞分給我。畢竟我只是一個身陷囹圄的犯人 ,這份榮譽本應該歸於夏科長。或許這樣,您未來的工作會變得更加輕鬆。”她的眼角開始泛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似乎隨時都會滑落。

祁同偉輕輕握住沈楓月的手,他的手掌溫暖而堅定:“仕途固然需要拼搏,但佳人更不能辜負。我還在期待你出獄的那一天,能為我烤制美味的麵包。”

他的聲音柔和,眼神中流露出對未來的憧憬。

沈楓月抬頭,目光復雜地看著祁同偉:“祁隊,您可能還不明白一個二等功有多珍貴。在這座監獄中,任何一個服刑十年以上的犯人,都會為了這樣的榮譽拼盡全力。”她的聲音逐漸堅定,顯露出一種異乎尋常的力量。

祁同偉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沈楓月深吸一口氣,繼續解釋:“這關乎減刑,祁隊。只要能早日走出監獄的大門,所有人都渴望減刑。這是每一個犯人的執念。監獄的規定是,犯人透過勞動可以獲得積分,而這些積分可以用來抵扣刑期。”

祁同偉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嚴肅。

沈楓月的聲音帶著一絲激動:“但這個二等功,它不僅僅是幾個積分那麼簡單。它可以直接抵扣二十年的刑期。這麼一來,我重獲自由的日子,就不再遙不可及了!”說到這裡,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楓月的情緒逐漸激動,她幾乎是在喜極而泣:“為了這些積分,為了早日減刑,監獄裡的許多女犯都在拼命。即使生病,她們也會堅持勞動,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賺取積分的機會。在監獄的車間裡,這些女犯們通常從早到晚忙碌著,手上長出厚厚的繭子,已成常態。即使是在休息時間,她們也不會放鬆,而是選擇學習法律知識或參加各種培訓課程,希望透過考試獲得更多的積分。但那些努力,往往只能積少成多,而二十年的減刑,則是她們夢寐以求的救贖。”

祁同偉這才意識到,薛監給他的獎勵到底有多重。

“祁隊,您的恩情,我這輩子都記在心上。您讓我做任何事都行,我都聽您的。”沈楓月的聲音帶著一種堅決和感激,她再次上前,緊緊抱住祁同偉。

在這一刻,她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彷彿她已經將一切希望都寄託在祁同偉身上。

祁同偉心中一緊,連忙輕輕推開沈楓月:“楓月,你別這樣。我喜歡你,你就像那潔白的雲朵,但我同樣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雜質。”他的聲音柔和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純粹的情感。

沈楓月聽到這樣的話,她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愛意。

她再也無法抑制自已的情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她忍不住,再次投入到祁同偉的懷抱中。

她輕輕地抬起腳尖,將自已的臉龐貼近祁同偉。

她的櫻唇顫抖著,最終輕輕地、緩緩地貼上了祁同偉的嘴唇,她的吻帶著急切與激烈。

祁同偉被沈楓月吻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大掌攬過沈楓月纖細的腰肢,兩人身體緊密地靠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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