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年祖籍是湖南嶽陽人,小時候跟著母親逛廟會,把他給走丟了,後來被人販子撿了,帶到了天津,賣給了鳳香樓。

春年也是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勉強活了下來,學會了唱京劇旦角,十三歲上下,他就已經在樓裡接應客人了。天津的官員、富商、文士等等,無不慕名而來,在鳳香樓中擺酒打茶圍,聽上春年幾段唱,再與他攀談聊天,甚至動手動腳,享受這種男身女相的小相公,帶來的軟款溫柔和異樣的刺激感。

幾年間,春年還當上了津門裡邊專門給這些相公排名的花榜頭名,一時間風光無兩,醉生夢死。

今天,肖三帶著福生就是為這春年而來。

怎麼這要飯的花子幫還和妓院打連連?原來這些花兒乞丐一但形成一定的規模之後,就不單單是要點兒吃喝,要些小錢了那麼簡單了,也會參與一些社會事件。他們勾結當地的流氓混混,幹一些像綁票,販賣人口等違法的事情,與妓院煙館結成盟友,和那些老鴇子們狗扯羊皮,肖三就是這類人。

這個春年紅了之後,鳳香樓裡的老鴇子就對他高看一眼,因為還拿他當搖錢樹,所以只要他提出來要求不過份,那都能答應他。

前些天,春年就對這鴇母說,說媽媽我想找個小夥計,小跟班,因為這春年經常出臺,被有錢人請到家裡或者到賓館,需要有個人給拎拎箱子,拿拿衣服,端個茶遞個水什麼的,就類似於僕人一樣的。年齡不能太大,但也不能太小,太小了沒眼力見兒,要機靈點兒的。

鴇母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因為肖三經常上她們這種地方消費去,都熟的很,於是就讓這肖三給物色一個這樣的孩子,這就是事情的原委。

司機把車駛進了日租界,這裡商店林立,交通發達,又與南市毗鄰,影劇院、飯莊、茶樓、妓院集中於這一地區,形成一個娛樂中心,日本人曾自詡為“不夜城”。

福生哪來過這種地方,在車裡不錯眼珠的往外看著,肖三見了哈哈大笑:“開眼吧小子,這裡可是我們男人的天堂!”但見到處都是亮著霓虹燈的妓院,不斷有士兵和單身工薪階層出入。

車子駐在鳳香樓門口,鳳香樓在這些妓院裡邊最具規模,是企業裡的龍頭老大。

肖三和福生陸續下了車,福生抬頭一看,這鳳香樓是一個三層建築,門兩邊有一副楹聯,上寫“春入翠幃花有色,風來繡閣玉生香”頭上是紅匾金字“鳳香樓”,當然福生不認識這寫的是什麼。

進入大門後是一個大廳,中間有一個超寬的樓梯,估計來這個地方的人流量大,所以才做的大,樓梯兩側通往後院,上樓則是去包房。

老鴇正在樓梯上給客人翻牌子,原來在樓梯中間的平臺上掛著一排紅色的小木牌,每個牌子上面寫著一位姑娘的名字,想上樓得先翻牌子。翻了哪個牌子,就是點了牌子上寫的那個姑娘,再來了客人,老鴇就知道哪個姑娘被點,哪個姑娘空閒,便於向客人介紹。

肖三走到樓梯跟前,喊了一聲王媽媽,老鴇母回頭一看,“呦!是三爺呀!”

肖三往前湊了兩步道:“前些日子媽媽交待的事兒,我給你辦得了!”說完一指後面站的福生。

王媽媽順著肖三手指的方向一看,兩眼放光,邊往下走邊嗲聲嗲氣的說:“呦!好體面的小哥兒呀!”

她扭到福生面前,用手摸著福生的頭問:“多大了?”

“十三了!”

“打哪來呀?”

“跟他來的!”福生用手一指肖三。

王媽和肖三相互看了一眼都樂了,王媽繼續說:“我是問你老家是哪?”

“打河間縣來的。”

後邊又問了問福生家裡還有什麼人,為什麼到了天津,當福生說是被肖三抓了時,王媽媽趕緊打圓場:“這位肖三爺可是位大好人,他是想給你找個吃飽飯的地方。”

福生還想說,大概是這位王媽媽怕福生說些不該說的,讓客人聽到,響影她生意,趕緊衝樓上喊了一嗓子:“春香!來一下。”

春香答應一聲,從樓上下來了,王媽媽吩咐春香:“帶這孩子去後院吃點兒東西,然後領他玩會兒,等春年回來!”

春香哎了一聲,拽起福生的小手就往樓梯的後側走去,福生覺得這個女孩的手柔若無骨,心裡生出一種特殊的感覺。

肖三見福生被領進去後,轉身對老鴇說:“王媽媽,我可完成任務嘍!”

王媽媽用手輕輕打了一下肖三,“我知道,虧不了三爺你,今晚還讓紅玉陪陪你!”說完衝著樓上喊:“紅玉呀,快起來吧,三爺來了!”

“那就謝謝王媽媽了!”肖三眉開眼笑,顛兒顛兒的跑上樓去,找紅玉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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