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叫賣聲隨風飄入她的耳中,都說人間煙火氣,盡藏早市間,她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早市。

昨日進城時就知道是個熱鬧城,此刻身處其中才感受到平凡人的幸福,各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小販攤主都在賣力的拉客。

謝頌安一眼望去至少五六家的包子鋪,仔細瞧了瞧有家燒餅攤,她穿過人群走到攤位前,要了一碗豆粥和一個燒餅。

她繞過包子鋪,不是因為喜歡吃燒餅,只是這十幾年來,在天衍宗天天吃素包子加稀飯,好不容易有個選擇的機會,她真的想換個口味。

剛出爐的燒餅散發著熱氣,怕燙的她先喝了口豆粥,豆香十足配上鹹菜絲的鹽味,是個開胃小食。

這時她咬了口燒餅,烤的恰到火候,上面芝麻的焦香夾雜著肉沫的鹹香,吃起來並沒有看著那麼幹,相反還有些油潤。

在她吃過的早飯中,可以說名列前茅,嚼完最後一口,她用手帕擦去嘴邊點點碎渣,朝著城外走去。

她到達茶館時,賀思文還未到,只好先要了壺茶,等著他們的到來。

閒來無事,她摸上了腕上的手串,這是李平一的遺物,看似平平無奇的小珠子串在一起,可總感覺上面有細微凸起。

她拿到眼前仔細觀摩,肉眼看不出是什麼紋路,腦海裡飛快尋找,也沒有看出發現材質有什麼稀奇。

不過,這是聖人的東西,暗藏玄機也不奇怪。

“姐姐,我耽誤了一點時間,讓你久等了。”

賀思文跳下馬車,直奔她而來,嘴上說著道歉的話,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那侍衛李自秋換了一身僕役的打扮,端坐在馬車前,看樣子是要做馬伕,可怎麼看都像個公子哥。

她熟練了倒了杯茶,遞給賀思文,示意坐下休息一番,而後說道:“我也剛到,喝口水再出發吧。”

賀思文倒不客氣,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拉起她就要走。

“太心急了吧!”謝頌安跟著她一路小跑上馬車,坐下就一直唸叨著要如何如何,嬉鬧一番後才平靜下來。

“小姐,咱們走的快的話,今晚便能,到十七里鋪。”

李自秋趁著安靜連忙說計劃,見沒有回答,又接著說:“要是覺得路途顛簸,咱們可以找個客棧休整一番,明日接著走。”

普通馬車一日能走八十里,這輛馬車一日走百里綽綽有餘,她想早日尋的保護,當然越快越好。

賀思文不說話望著她,那雙大眼睛彷彿在說的都聽你的,既然讓她拿主意,那就不推脫了,直接說:“那就今日到吧,越早到對我們越有好處。”

“那好,小姐,那我加快速度,路上可能會有些顛簸。”

李自秋馬鞭揚起,馬車微微有些顫動,足已表明已經加速。

她拿出地圖,將要路過的城鎮圈出,畫出路線,從中選擇最近的一條。

“姐姐,你怎麼把離山也圈到了?這並不順路。”

賀思文並不知道她要送信的事,酈君玉的家事她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得先敷衍道:“我和酈君玉是朋友,回神都前想去拜訪一番。”

“原來如此。”

她看著賀思文臉上帶有倦意,想來是昨晚沒有休息好,今日又起得早,年齡小更容易睏倦。

可惜她不知道,賀思文只比她小了半歲,只是長了一副娃娃臉,生得嬌小而已。

“困了就睡吧,等會我喊你。”

賀思文被點破了小心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慢悠悠的躺下睡了。

不一會兒就呼吸均勻,睡去了。

謝頌安掀開窗簾,看著樹木快速離去,抬頭看向天空,沒有一朵雲彩,只有一顆熱烈的太陽,顯得天空更大了。

一絲慌亂爬上她的心頭,總覺得有些不安。

她走出馬車,坐在李自秋身後,等了一會兒才說:“我總覺得心慌,萬一前方有危險,不用管我,保護好思文。”

李自秋笑了,好似笑她杞人憂天。

“不用你說,我家小姐不會有事,你最好不要耍心眼兒。”

她也笑了,自嘲道:“你不用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以你的修為,想殺我易如反掌,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傷害她!”

“誰知道呢?”

李自秋陰陽怪氣的瞥了她一眼,而後專心致志的駕駛馬車。

不服氣的念頭攀上謝頌安的心,她不慌不忙的說:“馬伕可沒有這般不服管教!”

“你!”

李自秋明白自已裝扮不符,但是她也不能做少爺裝扮,他不敢做小姐的兄長。

見他吃癟,謝頌安心情總算舒暢了些,即刻鑽進馬車內。

她見賀思文睡的香甜,睡姿倒是斯文,不仔細看的話並不能發現已經入睡,很少有人半睜著眼睛睡覺。

她怕發出聲響,依舊掀著窗簾看向外面,她們走的是官道,路面寬敞,行人來往不斷,只是怎麼走著走著人越來越少。

直到馬車被攔停在路旁,看著是一隊騎兵,此刻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官府對她的通緝。

她看著李自秋和那個軍官交,不知說了些什麼,便乾脆的回來。

她連忙走向車門,探出腦袋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軍爺說哀牢山禁止入內,讓我們回去。”

“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李自秋有些不耐煩,準備叫醒賀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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