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認識一個叫伊實權的人,他是那家公司的老闆,所以叫我去打下手”林信平老實答道

“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的?”高廋男子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幫客戶解決各種問題的,上次去西雙版納他們還殺人了”林信平眼神懇切的說

“那你為什麼才幹一個月就把公司的人都殺了”斯文男子問道

林信平聞言神情哀漠又突然咬牙切齒氣憤不已眼神冷厲道“因為他們該死”

“我進公司沒幾天,就跟一個叫馮曉曉的女孩相知相愛,相約白頭。就前些天我去南海出差,沒想到伊實權這個畜生夥同其他人把曉曉給……”說道此處林信平瞠目欲裂神情似乎還想殺人又淚流滿面繼續道“我在南海在完事,他們帶到夜晚說吃農家樂,沒想到…沒想到是拿著曉曉被侮辱的影片給我看,以此取樂,我很生氣就把他們都殺了”

桌臺後的兩名男子並無其他動作,依然冷冷質問道“然後你回公司把其他都殺?”

林信平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又哽咽著道“我回去質問他為什麼這樣做,伊實權卻一臉無所謂說 就算殺了我們,他也能擺平政府裡他有人。曉曉羞愧難當,在我面前自盡而死,我一怒之下就把所有人都殺了”說道此處林信平早已泣不成聲,用頭撞地,似有求死之意,使人觀之不覺悲從中來

林信平又神情哀絕哭吼著道“我對不起你啊曉曉,我沒保護好你”

桌臺後兩男子皺眉對視無語,又看了看手機影片裡的人,而此時影片已被對面切斷

兩男子起身欲離,而又轉頭道“扶他坐起來吧,給他點水喝”

林信平在地上捲曲著身體依舊是悲痛不已,哭吼不斷似陷入痛苦回憶之中無法自拔

第三日早,大雪已然停了

一處不知名監獄,一隊裝甲車運兵車排成兩列,足有二十輛,車旁邊站立著超過一百二十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官兵,一個加強連的兵力負責此次的押送任務,足見重視程度

監獄大門開啟,林信平雙手反綁,腳帶撩銬,前後左右各有兩名持槍警衛,又有兩人架著他雙手押著他向車隊而去

林信平此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粉塵殘留的彩色夾雜著烏黑的血跡,步履蹣跚走路還伴隨著鐵鏈拖地的聲響,真可謂狼狽至極

位於中間的一輛裝甲運兵車後門被開啟,裡面是金屬板全封閉只留了四個小形通風回,中間處還臨時加了面圍欄,林信平被推入圍欄裡,兩名押送人員就坐在圍欄外靠門的地方。

隨著一聲\"出發\"響起,車隊浩浩蕩蕩的向機場而去

山高不見樹,遙望一片白

車隊一路馳騁所過之處沒有半點積雪,看來是早已規劃好路線,提前清理了

來到了一處山嶺之間的道路上,車隊頭車緩緩停下

一個全副武裝手拿對講機的人與高談身邊的兩名年輕人下車檢視

只見前方有一人,青衣飄然,松形鶴骨,揹負長劍,菱臉長髯,挽髮結髻年齡四十來歲,負手閉目矗立於道路中間

武裝人員看後抬起手中對講機說道“二級警戒”

隨後各車上的武裝人員除司機與押送人員外都下來了

兩名年輕人,神情冷厲的看著前方,一人轉身向後車而去,一人則與武裝人員上前詢問“你是什麼人,我們在執行任務,請你讓開”

來者聞言不動,有如雕塑一般

“高老師你看”

高廋男子去把高談請下了車,並指著前方道

高談見來人後皺了皺眉,正想上前詢問

不料,來者突然睜眼後躍翻起立於虛空,長劍不拔自起,隨著劍指所向,長劍沖天而上,赤焰長尾有如日落夕陽一般,與此同時大風驟起,天空烏雲密佈,剎那間便綿延十數公里。烏雲翻滾層層厚積,好似觸手可及

“開火”

武裝領頭人員見狀當機立斷下令道

高談見狀眼神似有驚慌,運起青鈴便欲離地相抗,與此同時隨著一個\"落\"字出口,數百上千道水桶大小的驚雷蜿蜒而落,有如狂蟒吞物一般襲向車隊

狂雷之下,整隊人馬無一能擋

十數息後,雷光已盡,天空烏雲尚在依舊有電光閃爍,不時轟隆聲響,地上塵土飛揚伴有車輛起火的濃煙,此時早已不見有站立之人,有屍身不全的,有上下焦黑的,就是沒有活的

煌煌天威,晃如滅世,仙凡至此,盡皆隕命

這便是\"神劍御雷之術\"林信平功夫還不到家,差之甚遠

來者緩緩上前走至一輛破損車輛前,從裡面抓起了有些焦黃的林信平,而後便騰空離而向遠處飛去,不知所蹤,

待來者離去後,天空烏雲才慢慢消散,車隊所處道路早已不見水泥路面,卻見一冒著火光的車輛旁有一衣衫千瘡百孔頭面焦黑已分不清是誰的人,手指動彈了一下,胸口微微起伏,氣若游絲,肚腹處有一破損已碎的銅鈴

是夜,京城某處

一間辦公室內,一個氣質恬靜溫文儒雅有些書生氣的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低頭看著手上的照片呆愣不語

旁邊有一穿正裝的男子張口結舌地彙報著“這…都是神農架那邊傳來,額…高老師還在搶救…其他人都…”

許久,儒雅男子放下手中照片,深吸一口氣,眼神憤慨語氣平靜的說道:“不論代價,都要保住高老師。至於這是誰幹的,繼續查”

一個月後,深山道觀裡

“師父,你怎麼不帶兩床被子回來,我這大傷初愈的”林信平在門外灶臺處烤火,一邊伸頭向院中老道詢問道

“師父,那個高老頭,聽說我是你徒弟,就照著我的頭臉打”

“那打的是我的臉嗎?”

“他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裡啊,你有沒有好好教訓他”

院中無人應答,林信平卻不厭其煩的自言自語著

林信平從灶臺裡扒拉了幾個黑呼呼的東西,用手捧著便跑進院中

“師父,吃地瓜不”

老道不語,只是搖頭

林信平卻不以為然,自已剝開片就邊吃邊問道:“師父,你說我咋一出去就那麼多事呢,還有那個公司的人為什麼找玉如意,他們咋認識你呀”

老道神情淡然回覆道:“應該是望華樓的人”

林信平問言皺眉問道“什麼玩意?”

“這望華樓,八十年代便在港市立足,後來在全國都鋪張開來”

“專門收集各類情報,與各種進行組織合作,算是掮客”老道解釋道

林信平啃了口地瓜若有所思的道:“掮客?不就是中介嗎?,那他們說有人花大價錢找你”

“哦…不對,是找你手上的如意和個什麼玉璽”

老道聽完捋須搖頭道:“一些做長生夢的人罷了,至於玉璽也許是其他二皇中的信物吧”

林信平皺眉思考,心想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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