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莽前軍將士見狀,猶如一隻只嗜血的餓狼看見綿羊的場景,不要命的向著城門衝去。

“殺啊…衝進去,殺光乾人…”

大莽士兵嘴裡喊著口號,腳下的步伐一刻也沒有停歇,他們一邊搖晃著手中的大刀,一邊怒喊著衝鋒口號,轉眼間就來到了城門口。

此時的聊城城門,因為攻城車一遍接一遍的撞擊,城內計程車兵根本撐不住,在工程車最後一下猛烈攻擊,門栓斷裂,用身體頂住城門計程車兵全部向後倒去,聊城城門就此破開。

“殺啊…”

“衝啊…”

城門被轟開的那一刻,大莽再一次怒吼著衝進了聊城,與聊城士兵廝殺在一起。

頃刻間,刀劍相擊聲響起,並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滿目血肉橫飛,飛濺的血汙在空中拋灑,士兵頭顱滾落在地,這些滾落在地的頭顱,有守城士兵,也有大莽敵軍…

倘若此時放眼望去,但見眼前城門口,躺著橫七八豎的屍體,每一具屍體頭破額裂,肢殘體破,甚至腦漿四濺,血水橫流,滴落的血水滲透到泥土之中,泛起一片黑紅之色,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經久不散。

士兵不要命的跑到彭士舉房間,而此時的彭士舉因為得知敵人攻城,早已穿好戰甲,不過他沒有往外走去,因為他不覺得自己計程車兵防守會有問題,只不過在安靜地等待訊息。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未能如他所願。

只見包龍星衝進來,沒有行禮,也沒有往日下跪,或許等彭士舉點頭再開口說話,而是第一時間,喘著粗氣,無與倫比道,“將…將軍,不不好了,城…城門破了,敵人敵人現已經攻進來,將士們死傷慘重…”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彭士舉猛地從座位上躥起來,瞪大眼睛盯著他。

包龍星手指城門方向,“將將軍,快,城門就要徹底淪陷了…”

彭士舉大聲咆哮道,“你們怎麼回事?閆浩軒人呢?他不是負責巡察嗎?好端端的,為何會讓敵人破了城門?敵人從何而來?”

包龍星急忙道,“將軍,閆將軍正在與敵人拼死一搏,末將見狀不妙,立即回來…”

隨後頓了頓,小心翼翼道,“將軍,敵人勢大,我們要不要找撤?”

彭士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抽出自己隨身佩戴的大刀,指向包龍星喉嚨處,咬著牙怒斥道,“放肆,包龍星,大敵當前,你若是膽敢再說影響將士們軍心的言論,本將軍當場要了你的命,絕不姑息!”

大敵當前,包龍星不思如何抵禦強敵,竟然想著如何逃跑,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虧他往日如此重視此人,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輩,真是瞎了他的眼,如果他選擇逃跑,莽軍便可長驅直入,破了這聊城,而後繼續進攻濮城,再往前,平陽危矣。

所以,他不能,也不敢退。

因為這一退,他難逃一死。

左右是死,也要談個像樣的死法。

“你去,叫上所有人,跟我一同抗敵…”

下令之後,彭士舉緊握著大刀走了出去。

當他走到庭院,抬頭看了一眼城門處,彷彿看到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

“這一戰,生死難料,但願能守住…”彭士舉仰望天空,輕聲呢喃。

等他回頭,看向周圍的親衛,彷彿變了個人一樣,霸氣道,“我們走。”

話音落下,院裡所有的親衛立馬集合,彭士舉見狀,什麼也沒有說,大跨步向前走,親衛跟著彭士舉的腳步,一同奔向城門。

話說景子石這邊,回來的斥候稟報,說是聊城正在遭受莽軍偷襲。

景子石二話不說,即刻召集部隊,第一時間趕到了聊城,本想著敵人來了,守城士兵肯定會放他們入城,共同抵抗敵人。

如果換成閆浩軒,又或是其他人,絕對會讓他們入城,共同抵禦敵軍,誰曾想,這時在上面的竟然是包龍星,這傢伙跑到這裡,原本是集結內城的所有士兵,前往支援彭士舉。

城門上是誰不重要,關鍵時刻,理應懂得大是大非,景子石是這麼想的,於是他帶著急切的語氣,朝城上大聲道,“快開城門,讓我們進去,與諸位兄弟一同抗擊莽軍。”

包龍星聽到聲音,看著城下幾千人,心蠢蠢欲動,本想開門,可是突然想到什麼,不僅沒有開門,而且還冷著臉質問道,“怎麼又是你們?我們將軍不是讓你們離開了嗎?你們現在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景子石語重心長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是朝廷援軍,是兄弟部隊,如今聊城正在發生戰亂,有什麼事,我們先解決了敵人再說。”

說了這麼多,景子石在心裡暗想,這傢伙就算對他們有戒心,有看法,大敵當前,也不可能繼續堵著城門,不讓他們進去吧?

在景子石看來,這世上絕對不會有這麼愚蠢的人,就算是一頭豬,也知道大是大非,眼前這人,雖然笨了一點,但應該分得清輕重。

“沒有將軍的旨意,誰也不能入城,就算你們是朝廷的援軍,那也不可能進來。”

換做其他人,或許不會,換做包龍星,不得不說,這傢伙真就是一根筋,沒有彭士舉的旨意,他死活不開城門,將景子石氣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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