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幅慘狀,眾人那裡還有剛才那誓死不從的陣勢,只聽到他們不約而同,大喊道,“脫,我們脫,我們這就脫…”

直到他們脫完,張武轉頭,看向高世敬兩人冷冷道,“你們兩個也給我脫掉…”

於是乎院子裡,一群白花花的劈股,在張武面前晃來晃去,他搖了搖頭,這副場景實在是一言難盡。

似乎察覺到張武眼中的不屑,開始有人用手擋來擋去,卻依然遮蓋不住。

這個時候,大家身上一絲不掛,坦誠相對!

誠言,不穿衣服並不可怕,只是誰小誰尷尬。

感受到張武異樣的目光,他們只好相約兩兩背靠背,將屁股遮住,雙手擋在身前。

只不過他們,誰也不願意跟範建擠在一起,也許是瞧不起出賣朋友的人。

五十步笑百步,不過是他們高看自己罷了。

以至於最後整個場面,範建獨自一人在風中搖擺。

範建看到他們兩兩背靠背,也跟著擠上去,卻被其他人嫌棄似的與他拉開距離。

見狀,手忙腳亂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將前面擋住。

前面雖是擋住了,但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範建的屁股,似乎與其他人的不大一樣,仔細一看,這上面長滿了一個個小氣泡,甚是刺眼。

越是開始有人議論紛紛,對範建指指點點,最後有人忍不住出聲道,“範兄,你這豚尾後,為何長著一些個小包,頗有含苞待放的之勢?”

此話一出,其餘人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光不加掩飾,在範建身上瞄來瞄去。

範建一驚,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將手往後遮,嘴裡不停解釋道,“諸位勿笑,範某這不過是最近吃多了烈性食物,這不好巧不巧的正好趕上了,連帶這豚尾也起了火。”

“範兄,你這小弟,莫不是有些營養不良?毛髮甚是稀疏。”

範建雖然擋住了屁股,但卻前面的兄弟,此時卻是一覽無餘。

聽到一聲比一聲大的嘲笑,範建心亂如麻,只好一隻手遮住身後,一隻手遮住身前。

只是範建滑稽的動作落在他們眼裡,似乎讓他們越小越來勁。

況且範建的極力解釋,並沒有讓他們相信,而是意有所指道,“哦?範兄,怕不是最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比如,青樓之類的雅趣之地,找了如煙姑娘?”

院子又響起一陣笑聲,“哈哈哈…”

另一人附和道,“哎,黃兄,李某可不這麼認為,畢竟讀書人的雅趣,我等都懂”

那黃姓男子回道,“是啊是啊!李兄說的極是,讀書人的雅趣,範兄又何必藏著掖著?莫不是瞧不起我等,不肯與我們分享?”

“就是,範兄,何不說出來,與兄弟幾人分享分享?”

院子裡穢言汙語,此消彼長,當真不堪入耳。

......

眾人還在不停地起鬨,張武將他們脫下的衣服,全部收集之後,就悄無聲息的退出院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院子裡終於有人,發現張武的離開,開始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黃姓男子,當他確定看著不見蹤影的張武,朝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道,“噓,大家別吵,他們似乎已經離開了。”

眾人一聽,瞬間止住了聲音,開始朝周圍看去,慢慢的有人走到門口,發現馬車少了一輛,便真的確定女子三人走了。

當即手舞足蹈,互相擊掌,只是這一幕,無數白裡透著黑斑點,當真讓人眼花繚亂。

重新獲得自由的他們,無不喜極而泣,慶幸那凶神惡煞的人並沒有將他們怎麼樣。

只是全裸的他們,慶祝之後,又開始用手捂著檔口。

範建突然想起什麼,衝到那個被張武踹倒的人身邊,開始解開他的衣服。

只是其餘人看到範建的動作,又怎麼會允許他獨吞衣服?

當即衝上去,搶了起來。

範建回頭一看,發現不穿衣服,一顫一顫的眾人正在朝他跑來。

他還沒來得及,將暈倒之人的衣服脫下來,就被人壓在地上。

一個壓一個,都在拼命撕拽著暈倒的人的衣服,誰也不讓誰。

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暈倒之人突然恢復了意識,輕輕咳嗽兩聲。

只是還沒睜開眼睛的他,就感覺有人在撕拽著他的身體,無數的爪子在他身上抓來抓去。

就像是無數的小狗在他身上撓來撓去一般,他只好環抱著雙手,蜷縮起來。

眾人感覺到身下的人的動靜,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虎視眈眈盯著他。

只見暈倒的人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眸的是晃眼的腚子,他以為是自己暈倒的原因,導致自己產生的幻覺,於是伸手抓了過去,想一探究竟。

只見他伸手一抓,便將其抓在手中,用力一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啊!王勝昌,你...這王八蛋,哎喲!”

這一聲巨響,其餘人心頭一緊,身體不受控制往後一縮,紛紛收回雙手,急忙護住自己的命根子。

暈倒的王勝昌聽聞這一慘叫,瞬間清醒過來。

只是他還沒站起來,就看到一群不穿衣服的人,正在虎視眈眈窺視著他,讓他不知所措的腳踩地向後退去。

等他緩過心神,忐忑不安質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這副模樣?”

黃姓男子先是試探性上前一步,眉頭微皺看著眾人道,“這王兄,莫不是被剛才那斯打壞了腦袋,現在連我等都記不起來了?”

王勝昌突然看向說話之人,不可置信足足盯了他半個鍾,才支支吾吾道,“你...你難道是黃衝?”

黃衝愣了一下,驚訝道,“王兄這是記起來了?沒錯,正是在下。”

王勝昌接著看向下一個,一個個叫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你是範建?”

“你是...”

範建站起身來,前後捂著身子上前說道,“看來黃兄,是全都記起來了?”

王勝昌緊張的吞這口水,哆嗦道,“你...你們這是何意?莫不是諸位兄弟皆有男風之意?可...這,有辱斯文,實在是有辱斯文,請諸位兄長見諒,王某實在是做不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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