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幕國的人都在注視著這場決鬥,但他們沒有想到山田知夏會這麼快落敗。

“還有誰?”黃龍生掃視眾人,大聲道。

“我來。”古川雄輝一咬牙站了出來。

結果,下場如山田知夏一樣,不過卻比山田知夏撐的時間要長許多。

山田知夏和古川雄輝兩人一前一後,最後都落得生死不明的下場,大幕國這邊的人紛紛低下了不服氣的頭顱。

決鬥都打不過,更別說衝出去。

如果他們敢反抗,那麼真只有死路一條。

張小軍指著北原山貓等人,說道,“全部抓起來。”

北原山貓猶豫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

大幕國兩百餘人,毫無例外被打上了奴隸的烙印。

等烙印打在他們的臉上時,他們才知道伊藤不凡為何會嚇得癱坐在地,然而等待他們的不僅僅只是打上烙印,還有看不見的苦難。

打上烙印第三天,李景桓親自將他們押回了泉州府,將他們扔到造船鋪路的工作中。

“這些人都是奴隸,有什麼髒活累活就讓這些人去做,只要幹不死就讓他們一直幹,如果他們敢不幹,就不給他們吃的…”李景桓語重心長一陣叮囑,隨後回到了金山軍營。

花了十三天時間,楊三牛回到了泉州府。

等來到碼頭,才得知凌雲已經在攻打琉球島的訊息,當他知曉兩軍此刻正在對峙,想也不想就要跑去琉球島與凌雲匯合,擔心去晚可能會失去攻打西亞人的機會。

恰好從琉球島回來計程車兵告訴他,凌雲已經下令近期不會進攻西亞人,楊三牛這才打消了趕過去的想法,主要是一路著急趕回來,身體已疲憊不堪,想著明天過去也是一樣。

於是乎楊三牛在碼頭上轉悠了一圈,忽然看到了一群臉上烙著奴隸二字的工人,心中不免起了好奇心,拉住一個就想詢問怎麼回事。

誰知被拉住的那人。立馬跪在地上求饒。

楊三牛聽了半天,也沒聽懂跪在地上的人再說什麼,招手找來了負責人。

“楊將軍。”朱守春跑了過來,朝楊三牛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目光一瞥,發現跪地求饒的大幕人,以為是這個大幕人衝撞了楊三牛,於是朱守春二話不說,對跪在地上的大幕人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道,“狗奴隸,我讓你眼瞎,讓你衝撞楊將軍,看我不把你打死…”

“大人饒命,我知道錯了…”大幕人被打不敢有一絲的反抗,只能一遍又一遍求饒。

朱守春怪異的舉動,愈發讓楊三牛感到困惑不解,連忙制止道,“等一下,先別打。”

朱守春不以為意,一邊踹著大幕人,一邊向楊三牛解釋道,“楊將軍不用憐憫這些卑賤的奴隸,這些人一天不打,他們就會感到不舒服,甚至還會生出反抗的心,只有不停的打,每日打上一頓,他們才會乖乖聽話…”

楊三牛心中駭然,滿是不可思議,“你且告訴我,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為何這人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哈哈哈,楊將軍剛回來,自然不清楚這些人的底細,他們是大幕國人,來自海上的另一段…”朱守春哈哈一笑,隨即向楊三牛解釋大幕人的來歷,言語中對大幕人充滿了厭棄。

“這個是大幕國人?”楊三牛腦袋有一些發懵,打量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大幕人,回想朱守春剛剛所說的話,愣了好一會才完全消化。

“既然是少爺的意思,那就活該!”得知大幕人成為奴隸是凌雲的旨意,這時的楊三牛對大幕人再也沒有一絲同情。

“可知大幕人犯了什麼罪?”楊三牛心裡還是有點疑惑,不知道這些大幕人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被凌雲將他們弄成了奴隸。

“屬下也不懂。”朱守春搖了搖頭。

楊三牛見狀,也不再追問,想著反正明日要到琉球島,自己問少爺去更清楚。

雲林縣城內的某座院子,匯聚了一群人。

而這些人,正是因為走私一事洩露,逃出江口碼頭的羅子興等人。

大家圍坐在一個房間裡,羅子興率先發出疑問道,“興化,你突然把我們都叫過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看向寥興化。

他們也都想知道,寥興化這會將他們都叫到一起,是否出了什麼大事。

寥興化微微點頭道,“將大家叫來,確實有件事想問問大家都意思。”

“什麼事?”廖國財連忙追問道。

寥興化看著眾人,神色凝重道,“大家應該都知道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是指?”羅子興話說一半,大家不約而同地對了一下目光,都知道羅子興的意思。

寥興化點頭,“沒錯,之所以著急叫大家過來,正是因為這事。”

所有人一聽,全都陷入了沉默。

寥興化輕嘆一聲,難受道,“現在與西亞人對峙的軍隊,正是鎮南將軍的軍隊,而且看這陣仗,凌雲擺明是要攻下琉球島,我想大家應該都心知肚明,如果凌雲攻下了琉球島,我們將會面臨什麼的後果?”

倘若凌雲攻下雲林縣,那他們要麼逃出琉球島,玩麼坐著等死,除二者之外別無他法。

廖國財心裡恐慌不已,傷怕鎮南軍攻進來之後將他捉拿斬首,於是提議道,“不如趁現在鎮南軍還沒有打進來,我們離開這兒吧?”

溫慶宇跟著附和道,“沒錯,與其坐在這等死,不如逃離這裡,尚且有生還的希望。”

“我也贊成。”

“我也是。”大家紛紛表態,毫無例外都贊同廖國財的提議。

就在這時,鄧華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不同意。”

“鄧華,你在說什麼?”溫慶宇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不同意,當即帶著一絲慍怒質問道。

鄧華掃了溫慶宇一眼,面色依舊不改,一字一句認真道,“我說了,我不同意出逃。”

溫慶宇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睛裡閃爍著濃郁的怒意,壓著嗓音道,“鄧華,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就算自己想留下來送死,也不要把我們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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