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抹不太亮麗的刀光,符華眼底閃過一抹追憶,隨後眼神恢復清明,她看著陳望直起身,沉思了一下:

“很純粹的拔刀,但是你的發力技巧還可以再做些改善。”

陳望眼中滿是欣喜,他要找的不就是這個嘛!

符華指點他調整幾處發力的姿勢以及肌肉的用力,陳望也極用心地聽著。

“那在改善之後還有什麼提升空間嗎?”

技巧什麼的有時光屋在,他可以在裡面花大量的時間鑽研,但在現實的時間卻是不會流逝的,況且聽奧托的話,這位女武神可能只在這裡停留短短几天,到時候就不在了,那陳望找誰談去?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已的拔刀斬能夠提升到什麼層次,難道一味的提升力量就一定是正確的嗎?陳望想看看未來的路。

可符華不知道陳望的打算,她皺了皺眉:“修行忌諱好高騖遠,腳踏實地更重要些,你應該把重心放在當今如何改善上。”

陳望認同地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明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畢竟我只會這一招嘛。”

符華看其認真的神色,嘆了口氣道:“據說拔刀斬到後面會有融入天地一般的拔刀斬,快若流光,殺人無形,但這個說法大概只是謠傳,極致的話……開山應該是不在話下的吧,我並不精通此道,只能給你些許建議。”

“另外,我也可以傳授你一些拳法,讓你在失去武器時依舊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陳望聞言一喜,看來還有額外收穫啊。

兩人又重新投入練習,一人不斷拔刀,一人在一旁不斷提出建議。

而在訓練室外,一男一女正看著訓練室內的二人,男人一頭金髮散漫的披在肩上,雙手背在身後,靜靜地看著;女人則是身著一套女僕裝,雙手交握放在身前,也是一言不發。

正是奧托.阿波卡利斯與女僕麗塔。

麗塔面帶一成不變的微笑,看著訓練室裡那個有些拘謹的少年,有些難以將其與那個一刀斬了崩壞帝王級崩壞獸的身影結合起來,隨即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主教很在意他?”

奧托回憶著陳望的檢測報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只是有些好奇,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他甚至能打穿整個天命。”

某種意義上?

麗塔不太理解,但身為下屬本就不應該過度揣測上司的思想,再加上麗塔本就對這種事不太在意,便轉了個話題:

“他很讓您忌憚呢。”

奧托笑容更甚:“談不上忌憚,只是這麼大的一個變數,用的好了,自然是已方的尖刀,用的不好……”

奧托想起自已對陳望的側寫,笑道:“可能會多一個熊孩子吧。”

“?”

這……算是主教的幽默?

天很快就暗了下來,星星緩緩爬上天空,雲彩在天命總部這種高度往往遮不住月亮,因此陳望僅僅能看到一抹明亮的彎月,星輝都暗淡下去了。

在晚飯後去看了會兒父母,見兩人都已經醒了,陳望便與他們說明了情況,也告知二人自已加入了天命,還有往後自已就有工資了的訊息。

“沒事,你就去吧,只是沒想到你老子我要這麼早就享清福。”

這是陳父的話。

“孩子,你要小心啊,給官方做事,記得別毛手毛腳啊,也注意些安全,照顧好自已,家裡一切安好,啊。”

這是陳母的話。

“沒事,爸媽,我只是做一些後勤,就是忙了些,但是安全,也會抽時間回來看你們的。”

這是陳望的話。

雖是這麼說,但是陳望知道,奧托主教八成已經知道自已的實力了,這樣一來,自已應該會被派往前線,同那些怪物作戰,來看父母的機會不多了,可能也不會很安全。

但就像很多人離家時一樣,即使前途再坎坷,即使前路再難走,也是會笑著回頭輕鬆地同父母告別,讓父母無需擔憂自已在外的打拼,告訴父母自已一切安好吧。

陳望仰躺在自已的床上,透過房間的窗戶,望著天上那一輪明晃晃的彎月,月光灑滿整個房間,陳望也在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夜風吹過天命總部,捲起無數人的愁緒。

之後兩天,陳望都在同符華請教,像是一塊海綿,不斷學習著新的東西。

“寸勁是拳技中極為巧妙的一種,像這樣力從地起,透過腰腹,扭轉到拳,這個發力在一瞬間完成,身體必須在一瞬間達成共識。”

“就像一根彈簧?在一瞬間達到目的?”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寸勁雖說是一種拳技,更是一種發力技巧,你若是能夠運用在你的拔刀上,也是不小的提升。”

“發力不對,拔刀的時候手掌不需要太過用力,我聽你每次全力拔刀都會把武器損毀,正是因為你沒有控制好自已的力道,使用蠻力的拔刀雖然力沉,但其實是一種門外漢的行為。”

“真正的行家的武器的每一次使用,無論是在什麼情況,都會儲存較輕的磨損度,你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身體每一處肌肉恰到好處的發力。”

“就像把好鋼用在刀刃上?”

“對,力量集中在該發力的地方……”

陳望不斷的聽取建議,在平常符華教導其他女武神的時候他也沒閒著,在時光屋裡不斷地鑽研著,至於刀怎麼來的……

還不是向系統妥協,花了兩塊源石買了把唐刀,在時光屋裡不斷地練著。

畢竟就這樣荒度時光陳望覺得太浪費了,就像本來你可以搶一個一億一千萬而不被人發現的,但是你只搶了一千萬,這可真是虧了一個小目標啊!這陳望能忍嗎?不能忍。

反正那什麼劍型要二十的源石自已還湊不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得齊,倒不如先買一把唐刀練著先,畢竟現在符華教自已的這些都還沒學完呢。

同時,想著符華明天要離開,陳望還遺憾了不少,但符華教的東西自已還沒有消化完,也就沒有說有多捨不得,畢竟人家也有自已的事要做。

陳望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是在符華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晚上。

“主教,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陳望看著那個坐在上方的金髮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符華,出聲問道。

奧托臉上是疑似開心的笑容,雖然陳望也不知道主教為什麼高興,但是不妨礙他這樣認為。只聽奧托說道:

“我聽說你這兩天在符華這裡受益良多,是真的嗎?”

“?”陳望有些疑惑,但還是誠實答道:“是的,符華老師令我受益匪淺。”

符華聞言,側頭看了看陳望,沒有說什麼。

奧托臉上的笑容更甚:“但是符華就要離開了,所以我想……”

“你陪著她一起回去吧,去那邊學習幾天,不過也只有幾天哦,我可以給你一個旁聽生的名額。”

“正好,你認識的那三個人也在那邊呢,你就去熟悉一下我們的奮鬥目標和作戰方式,過幾天再回來吧。”

符華在奧托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盯著奧托了,但是能看見的只有奧托那一臉友好的笑容,卻根本看不到奧托究竟想要幹什麼。

主教……你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好的。”陳望不疑有他,只不過心裡有些奇怪。

旁聽生,是學校嗎?琪亞娜她們也在那邊?

這時的陳望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

“等等,這是個女子學校?”

陳望看著校門口大大的“聖芙蕾雅學園”招牌,來來往往的全是女生,以及剛剛拿到手的學園手冊。

就連陳望都想知道這位主教大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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