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其實很早就該醒過來了的,但是有特殊情況發生,一時間陳望居然醒不過來。

至於是什麼特殊情況嘛……

陳望看著四周的黑暗,但是這片黑暗很薄,或許來說是陳望自已感覺很薄,那把之前以為是支撐這片黑暗的劍正被自已握在手裡

劍身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不是陳望的感覺有問題,手中的這把劍有點像是血色玫瑰。

而在這片漆黑的空間外面,在陳望的感知中,好像是一間病房。

陳望想出去,但是卻悲催的發現自已好像只有進來的辦法,先前都是進來一會兒然後就自動被踢出去了,哪裡想到還要考慮怎麼出去的。

怎麼出去呢?

陳望在這片漆黑的空間盤膝坐下,心裡細想著方法。

外界。

琪亞娜聽到這些診斷結果,臉色都有些發白:“那……那怎麼辦?陳望他不會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吧?”

“說什麼呢。”雷電芽衣拍了拍琪亞娜的腦袋:“陳望哥應該只是傷得太重了吧。”

德麗莎依舊是一臉沉思:“你們可以來看一下陳望的作戰記錄。”

說著,帶著御三家幾人來到休伯利安的主控室,開啟其中一個虛擬螢幕,觀看起了陳望的作戰影片。

影片中陳望一直在重複地拔刀,那恐怖的拔刀斬讓蚩尤難以靠近海岸一步。但是三人都能看得明白,陳望隨著越來越多的拔刀,他的體力也越來越告罄。

雷電芽衣道:“居合是一項需要精細控制的斬擊,像陳望哥這種拔刀不光是精細的控制,更是在力量失控的邊緣的全力拔刀。

“但是陳望哥這種拔刀卻是能夠使出來,只能說不愧是陳望哥嗎?還有那麼長的刀光,我有點看不明白。”

“但是這種發力技巧要是使用的話應該撐不了多久的吧?”琪亞娜這時候插了一嘴:“像陳望這麼用,就算他體力再好,也頂不住這麼拔下去吧?”

不過……這體力也是真驚人。

琪亞娜看著影片中不斷浮現的刀光,暗歎了聲,只覺得陳望還真是一個變態啊。

從觀看開始就沉默的布洛妮婭這時候開口:“陳望哥不是一直都沒有給蚩尤近身嗎?那陳望哥那一身傷是怎麼來的?排除肌肉拉傷的現象,不是還有很多傷是莫名奇妙嗎?”

德麗莎嘆了口氣:“是啊,現在醫療女武神們疑惑的就是這一點,明明蚩尤都還沒近身,那他那一身的傷勢是怎麼來的。”

琪亞娜也是反應過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那……會不會是陳望自已拔刀把自已拔傷了?”

德麗莎又嘆了口氣:“現在也就只有這樣的解釋了,總之,現在只能看陳望自已了。”

“報告!陳望醒過來了!”

一位醫療女武神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對德麗莎說道。

“什麼?!”德麗莎臉色變了變,連忙朝陳望的病房走去。

御三家也是彼此對視一眼,緊隨德麗莎的步伐朝陳望的病房走去。

至於陳望是怎麼醒來的……

陳望看著這片黑暗,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層,那既然是薄薄的一層,那為什麼不能嘗試著斬一下試試呢?

說著陳望就展開了嘗試。

擺出拔刀的姿勢,將那柄漆黑的劍放在腰胯處,猛然拔刀一斬。

陳望能夠感覺到這片漆黑的空間震盪了一下,但也只是震盪了一下,這片薄薄的黑暗空間壁比陳望想象的要結實。

那怎麼辦?

再斬唄。

陳望不斷拔刀斬著,這片黑暗的空間也不斷的震顫著,但就是無論陳望怎麼拔刀,從什麼角度入手,這片黑暗的空間都只是震顫了一下,陳望引以為傲的拔刀斬根本難以破開這片黑暗的迷霧。

陳望皺了皺眉。

看來這個方法在這片黑暗的空間暫時是行不通的,既然這樣,就證明肯定有什麼關鍵的東西在影響著。

要說是什麼關鍵的東西……

陳望看向手中的那把漆黑的劍。

陳望再次盤膝坐下,將那把漆黑的劍橫放到膝蓋上方,開始劍禪。

畢竟是劍禪中才能看到的場景,可能要劍禪才能破解吧。剛才的只是想要嘗試一下拔刀斬有沒有用而已,絕對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絕對不是哈!

而隨著陳望將注意力放到那柄漆黑的劍上,開始劍禪,這片空間開始不斷震顫起來,像是逐漸煮沸的開水。

陳望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睜眼一看,只見黑暗猛然扭曲,面前的一切像是被滾筒洗衣機攪過一般,一陣劇烈的眩暈感隨後傳來,陳望滿眼圈圈的睜開眼,一時間居然看不清眼前究竟是什麼東西。

“陳望!”

聽到了好像是叫著自已名字的聲音,陳望迷迷糊糊地抬頭,但是依舊是什麼東西都看得模糊,世界都好像在旋轉,視線中一團黑一團白的,看得陳望更暈了。

琪亞娜看著陳望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已,好像還沒認出自已,再喊了一聲道:

“喂!陳望!”

聽到面前的確實是叫著自已的名字,陳望集中精力看向面前,但是視線中依舊是一圈一圈的,世界的顏色混雜在一起,比畢加索的畫都還要混亂。

“等等等等。”陳望沙啞的聲音連陳望都嚇了一跳:“我艸!我的聲音!”

德麗莎看出了陳望現在的迷糊,拉住琪亞娜:“陳望,我是學園長,你現在能夠調整好自已嗎?”

學……園長?

陳望依舊是迷迷糊糊的,但是聲音倒是勉強聽出來了:“學園長,現在我的情況好像有點糟糕。”

“當然。”德麗莎沉沉的開口:“你現在全身的傷勢無數,肌肉拉傷都算是小事了,你的骨骼有些裂開了,心臟的伸縮壓有些低,五臟各有損傷……”

林林總總的,德麗莎列出了好多病症,連帶著陳望都覺得自已可能是活不下去了。

德麗莎皺著眉頭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了你的作戰,按理來說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才是。”

陳望明白過來,可能是簡易搶救器的問題,但是陳望並不打算告訴德麗莎這些,換作再來一次,陳望還是會毫不猶豫再用一次。

雖然來說好像確實是付出大於收穫,但是守住了一座城市,可能還守護了好幾座城市,陳望就覺得這一點也不虧。

陳望當然也知道德麗莎早就釋出了應急避災通知,但是總會有那麼幾個人還沒有去避難所了。就像陳望以前,對災難也有不少好奇,就沒有去避難所,而是偷偷在城市裡閒逛,然後就看到大樓塌了。

雖然自那以後陳望再也沒有在避難的時候閒逛了,但是這件事還是留在陳望的心裡。

由此可知,雖然避難預警確實是釋出了,但是還是會有不少人不聽勸告或者沒有看到,那個時候一個城市的毀滅,也可能帶走不少生命。

因此,陳望沒有猶豫直接就在沒有辦法之後使用了後遺症很嚴重的簡易搶救器。

但是這件事陳望又不想告訴德麗莎,一時之間腦袋都還是亂亂的,想不出什麼解釋,便只能沉默了。

德麗莎看到陳望的沉默,也沉默了一下:“沒事,你不想說也沒有什麼,琪亞娜她們在這裡,她們也只是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另外,姬子過幾天應該也會和你一起去總部治療,就拜託你照顧了。”

陳望視線中又出現三團色彩,一時之間陳望更加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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