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次殺人

天色破曉，幾縷光線透過了破廟屋頂的縫隙，靜靜地照在李君羨的臉上。

“呼——”

李君羨徐徐吐出一口濁氣，讀了一夜的《五虎功》卻不覺疲憊，整個人反而顯得神采奕奕。

“紙上談兵雖好，也不能光看不練。”李君羨提起刀，站在一片空地上，開始舞動了起來，他手中的刀，猶如一條銀色的游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雅的弧線。

他的腳步輕盈而穩健，時而疾如閃電，時而緩如流水。他的刀法時而凌厲如風，時而柔和如柳，將力量與美感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很快，李君羨的身影與刀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面。他的刀法越練越純熟，每一次揮刀都彷彿能切割開空氣，發出輕微的呼嘯聲。

隨著最後一刀的揮出，李君羨收刀而立，氣定神閒。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自已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但從昨天到現在都未曾進食，還是有些飢餓，所以他決定去其他地方找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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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小子趕路許久，腹中實在飢餓難當，我想向老伯買些食物讓我敬奉一番五臟廟。”李君羨走了許久才瞧見一處人家，那戶人家門口坐著一個乾瘦老人。

那乾瘦老人聞聲抬起頭，見是一個年輕俊朗的少年，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小夥子，看你這樣，應該是趕路累了吧。快進來，我給你準備些吃的。”

李君羨心中一暖，連忙道謝，跟著乾瘦進了屋。不一會兒，那老人便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和一碟乾巴巴的小菜。李君羨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雖然只是簡單的飯菜，但對於他來說，卻是難得的美味。

“老伯，一飯之恩，這塊銀子聊表心意。”李君羨取出口袋，拿了一塊銀子遞給乾瘦老人，他沒注意到是老人眼中有著貪婪的精光一閃而逝。

“呵呵，不客氣。這附近有一個市集，你可以去買些乾糧以備不時之需。”那乾瘦老人眯著眼指著遠方說：“往東走三十幾裡地就到了。”

“不過，我看你應該是外地來的吧。這樣，你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兒大早我領你去。”

李君羨聽後，心中一喜，“那就多謝老伯了。”

夜深人靜時，老人悄悄爬起來，他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不多時，他的手中提著一把柴刀回來，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來到了李君羨的身旁。

然而，就在他即將下手時，李君羨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警覺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腕，冷冷地問道：“老伯，你這是何意？”

老人被李君羨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辯解道：“我……我來看看你睡得好不好。”

李君羨冷笑一聲，站起身，冷冷地看著老人說道：“老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罷，左手奪過刀，一刀劈向了老人，老人沒想到李君羨會突然發難，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他試圖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李君羨刀勢如虹，瞬間便劈到了他的面前。

然而，就在刀即將劈中他面門的那一刻，李君羨卻突然收住了刀勢。

老人見狀，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君羨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老伯，我本不想殺你。但你貪婪成性，竟然想要加害於我。我若放過你，豈不是縱容了世間的惡行？”說著，他再次揮起刀，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刀光一閃，老人的面門便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李君羨看著地上的老人，面上古井無波，但握刀的手顫顫巍巍，顯然心中並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