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紀元若是選出一個最讓魔族痛恨的人,那必定是若善了,正是若善憑藉一步步謀劃才讓魔族始終佔不到好處。”
“但神武宇宙畢竟實力有限,最終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若善以身入局,將現身的假訊息透露給魔族。”
“魔族為了滅殺若善,派出四名至尊,數十位古帝,以及若干其他強者,為的就是徹底抹除若善這個眼中釘!”
“那咱們這邊呢?若善如此重要,有餌自然就有鉤吧?”
“當然,餌是若善,鉤就是長生!”
“沒了?就長生一個人?”
“對, 就長生自已一個人!”
聽到此處,焱衝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然而接下來南若善的一番話,卻讓焱衝三人猶如晴天霹靂!
“其實是我棋差一招,我沒想到魔族對我的恨意已經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按照我的估計最多也應該只有三位魔族至尊,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四位,而且還有眾多古帝等魔族強者!”
“最終,長生以一已之力,連斬三位魔族至尊,七十九位魔族帝境高手。”
“僅存的魔族至尊死死拉住了長生,而我最終死於其中一位魔族至尊自爆之下,被自爆餘波徹底抹除!”
此話一出,連陳默在內都不禁瞠目結舌!
孤身一人斬殺魔族至尊三人,逼的對方至尊自爆?就憑眼前這個看起來憨憨的壯漢?
似乎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惑,詩語嫣表情頗為嚴肅。
“極武至尊這個名號可不是人族起的,而是從魔族中殺出來的,別看長生平日裡如此,等到戰鬥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何等可怕。”
“毫不客氣的說,古紀元,武紀元,魂紀元,三個紀元為止,單論個人硬實力,長生絕對是第一位,沒有人是長生的對手!”
聽到此話阮長生自信的笑了起來,論戰鬥,他阮長生這輩子沒服過誰!
“那長生最後是如何死的?”
陳默小聲的問話,頓時讓長生臉上的笑容凝固。
聽到此話,詩語嫣頓時氣憤的看著阮長生,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
而阮長生有些心虛的撓了撓後腦勺。
“他們魔族自打那一戰後就開始打游擊,始終不和我打,我急了就衝進他們老巢!”
“結果呢?”
“結果就是這呆子非要去殺魔族之主,魔羅,到了魔羅面前已經沒力氣了,最後自爆了!”
詩語嫣似乎是回憶起當初的畫面,憤怒的看向阮長生,倘若當時阮長生不魯莽行事,斷然不會讓自已身處險境,最後落下個自爆的下場!
聽完這一切,陳默,焱衝等人紛紛看向眼前這個身材魁梧,卻有些憨憨的男人不由而然的豎起大拇指!
“哎,瘋子,正巧你醒了,有點事兒要你做!”
“啥事兒?叫聲大哥,全給你擺平!”
南若善卻乾脆的將頭一撇,喃喃說道。
“魔族還有一個月可能就打到祖星了,我想趁著此機會來練兵,此次永珍紀元或許就是神武宇宙翻身的最後希望。”
“首當其衝的有三件事情要做!”
“第一件就是震懾,我知道你能打,魔族更知道你能打,一旦你出手,魔族極有可能退避三舍。”
“所以你最好的作用就是震懾!讓那些魔族高手有所忌憚,不敢出手!”
“第二件就是傳承,不讓你打架,你肯定很難受,所以此次我給你安排了一個新的戰鬥方式。”
“明日學院招收弟子,你可以自行選擇徒弟,多少都可以,由你教導他們,讓他們代替你去戰鬥!”
“第三件就是守護,目前祖星上有些魑魅魍魎躲在暗處,想趁著亂世來臨咬上一口,有你坐鎮學院,萬事皆休!”
聽完南若善的安排,阮長生沉思了許久,拍了拍南若善的肩膀,憨憨的笑了起來。
“行,反正你鬼點子多,都按你的來,大哥支援你!”
這句話似乎勾起南若善的回憶,不自覺的抬起了頭望向天空,但隨後南若善又突然看向陳默。
“閣主,帶我去我的遺蹟看一看,我好像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
聽聞此話,陳默隨即將南若善的安魂鈴掛在腰間,隨著南若善一同前往!
......
“哎,這個小孩兒真是太厲害了,居然破解了這麼多棋局!”
“而且都是一次破解,從來沒下過第二次!”
“這麼小的年紀,身邊沒有守護者?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此刻無數人正圍著一個被結界籠罩的棋盤討論起來,讓眾人之所以為之震撼的是,這個孩子自打進入遺蹟以來,接連破獲不下數百棋局!
所得的寶物也都是直接給了其他修煉者,似乎對於這些寶物沒有絲毫的興趣,反而是對於這無邊無際的棋局格外的欣喜!
“諸位,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都圍在這裡?”
此刻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和青年正翹首以盼,望向被結界籠罩的棋局。
“你這是才來嗎?那你可錯過好戲了,我跟你說啊......”
兩人正是南若善和陳默,剛到此處,南若善便有所察覺隨即向這邊走來,直到聽到路人解釋後,陳默這才明白。
然而南若善此刻卻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何,從踏進遺蹟後,自已的心就莫名的顫抖!
冥冥中的指引讓自已走了過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自已,而隨著腳步的逼近,心裡的悸動也愈發強烈。
伴隨著一陣光芒閃爍,棋盤的結界突然消失,一個孩童從棋盤上緩緩起身,只留下一道寶物流光閃爍。
“又破解了一個,神童啊!”
“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居然如此厲害!”
此刻陳默卻注意到南若善的異常,只見南若善渾身顫抖,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孩子!
而男孩兒似乎察覺到什麼,轉過頭的一瞬間,四目相對!
剎那間,南若善的氣息突然失控,神韻自身上散發而出將眾人籠罩,將眾人轉移到遺蹟其他某處,只剩下南若善,陳默以及男孩兒。
男孩兒看向南若善,親切感自內心迸發,疑惑的目光緩緩轉動,突然怯生生的喊道。
“爸爸?”
這兩個字利劍一般紮在南若善的心頭,南若善顫顫巍巍的走到男孩面前,緩緩低下身子。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嗎?我叫南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