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乖不乖?”瞿允洲挑眉,嘴裡叼著一根青草,嘴角輕提,一雙含情眼滿不正經地斜睨她。
蘇荊挽:……
你是對自已沒點數嗎?
“說呀,我乖不乖?”
瞿允洲扯了扯蘇荊挽的小胳膊,讓她趕緊回答。
“行,你不說是吧。”他把小羊從她懷裡搶過來,小羊有些抗拒不滿地鳴叫。
兩個物種的腦袋並排在一起,瞿允洲嘴裡的青草隨著他說話微微抖動,“你看,它乖還是我乖?”
小羊貌似白了他一眼。
蘇荊挽尬笑,“呵,……乖、都挺乖的。”
正在發癲的男子拉下臉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他冷臉威脅道,“誰乖?”
“……你乖。”
“是吧?”他揚揚下巴,心情不錯。
掐著小羊的胳肢窩,像抱小孩子一樣,左右打量打量,說了句,“我也這麼覺得。”
蘇荊挽:……
好癲。
姜應橙那邊,燕聞釗不聽招呼,她追不上,乾生氣。
但是氣到一半,他們誤入一片花田。
彼時微風正燥,突然吹來一陣風,迎面襲來。
漫天的花瓣在空中凌亂地飛舞,天高地闊,任其飛翔。
姜應橙伸展臂膀,面迎著風,裙角被風吹向後面,迎風招展,而她,像是與風、與面前的美好畫面融為一體。
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在他面前。
燕聞釗向前追去,不由分說地把人扯進懷裡,緊緊抱住,身體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懷裡的女人掙扎著,又推又扯,怪他沒有眼力見兒。
她剛剛感受到了久違的自由,被快樂包裹。
可是這個狗東西非要不合時宜地上來打斷。
“你鬆開我。”她推搡不斷,見推不開,上牙咬,死死咬住男人的臂膀,威脅他,聲音含糊不清,“你鬆不鬆開?”
“姜應橙,”燕聞釗這會兒正經的很,女人不滿道,“幹嘛?”
“說你愛我。”
“你愛我。”
“說我愛你。”
“你愛我。”
燕聞釗:……
“乖,聽話,快說。”他想聽,很想。
“就不說。”她皺眉。
他們倆就是情人之間的關係,說什麼愛不愛的。
本就是各取所需,他要人,她要錢,有必要談愛嗎?
這要是在床上的話怕是必須要說,否則依照燕聞釗的性子,說不準要把她做死。
可是,床上的話又怎麼能信呢?
現在已經是八月份,再熬三個月,就能徹底解脫了。
她巴不得那一天早點到來。
“姜應橙,我愛你。”伴隨而來的是身上的力道收緊。
?!
他這張嘴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準消失。”剛剛那副場景讓他心裡止不住一顫,他總感覺,這個人他留不住。
“那要是消失了呢?”
“那就找到你。”
“找不著呢?”
燕聞釗想了很久,找不到該怎麼辦呢?
他想都不敢想,要是這個人真的消失在他的世界裡,要是真的找不到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很好,所以你不準玩消失。”他放開姜應橙,捧著她的臉,眼神認真而篤定。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做什麼都可以。”
“但是,不準消失。”
男人專注地看著那雙眼睛,嬌媚、靈動。與他眼中的熾熱相比,她要平靜的多。
“說話。”
“哦。”姜應橙淡淡回應。
男人不滿意她的態度,語氣有些急切,“姜應橙,辜負真心的人不得好死。”
“你又有幾分真心?”姜應橙猛地推開他,“別忘了,我們只是情人,沒有真心。”
他心裡倏地一疼。
“是你親口提的,要我陪你半年,半年一到,放我離開。”看著男人怔怔的樣子,姜應橙緩緩靠近,手指戳在他的心口,抬眸與他對視,媚眼如絲,“你不會,真的陷進去了吧?”
“燕聞釗,玩不起,就別玩啊。”
男人的大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齒,“姜應橙,有膽子,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呼吸困難,姜應橙痛苦掙扎,“怎麼,惱羞、成怒了啊?”
“我看,你出來放風也待得夠久了,該回去了。”
才一上午……
隨即男人撥打一個電話,對方秒接。
燕聞釗冷著臉,鬆開姜應橙的脖子,“來接我,回N國莊園。”
姜應橙的眼中盡是惶恐,心下不自覺緊張,她睫毛輕顫,身體止不住顫抖,喃喃道,“你又要、關著我……”
“這次,又要關多久?”
“關到你聽話為止。”
姜應橙轉身就跑,大步跑。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能再被抓回去……
再被關著,會死的。
“不!不!燕聞釗!我求你……別關……我求你……”她沒跑出幾步就被男人抓住。
她害怕,真的害怕,小時候的記憶湧上來,次次折磨著她。
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他粗喘著,壓不住憤怒,從身後箍著姜應橙,女人的臉被他掐變形,“你那個好朋友,還在那邊呢,你想不想讓她和你一起啊?我滿足你,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啊?”
“N國的銷金窟,我把她送過去怎麼樣?”
“到時候拍好看的影片給你看,嗯?”燕聞釗拍拍姜應橙的臉,威脅她。
“你知道的,我一向說話算話。”
“燕聞釗,你別傷害她。”
倏地感受到懷裡的小女人卸去一身力氣,她閉上眼,流下兩行清淚,“……我跟你走。”
“明天走,好不好?”
“現在就走!!”
姜應橙被他吼得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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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後面虐死燕聞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