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到圖紙上面的各個零部件都是無比精密。

最關鍵的是那個十分巨大的容器,他們想不明白這是什麼。

陳澈見到二人眼中的震驚,心中卻是笑了起來。

他明白,要想留住這樣的科研人才,那就要拿出足夠讓對方搞不明白的技術,才能留住這些人。

“二位大師若是答應本宮,追隨本宮五年,只需要五年,本宮現在就開始一一給二位大師解答,如何?”

陳澈忽然丟擲來的條件,讓二人都是一怔。

五年,對於年輕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

可對於二人,五年過後,那基本跟養老沒有什麼區別了。

但這圖紙上的各種零部件,其複雜程度是世所罕見的。

在二人心中,這圖紙上的東西不亞於墨家最為複雜的機關術,魯班傳下來的一些飛鳥術。

想到他們就算離開陳澈,五年時間內真的能研究明白這種複雜的圖紙嗎?

會有人無條件給他們提供各種材料來試錯嗎?

答案是否定的。

也就只有追隨陳澈這種存在,才能有不斷的試錯成本。

畢竟有範黎跟著陳澈,那麼陳澈便不會缺錢。

不會缺錢,便不會缺糧草,戰士作戰有無窮的糧草,還有精良的兵刃……二人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因為再想下去,他們感覺這大周恐怕已經是陳澈的了。

但不管怎麼說,陳澈拿出來的這圖紙,的確值得他們留下。

“殿下,我墨山願意追隨殿下!”

墨山一開口,魯翔更加不想放棄了。

原本墨家跟公輸家便是誰也不服氣誰,只是時過境遷,讓兩家逐漸沒落,所以沒有那麼強的競爭敵對意思了。

但再次遇到這種好東西,二人明顯還是誰也不服氣誰,想要一較高下的。

友情是友情,可男人之間的勝負欲永遠是存在的。

“太子殿下,我公輸翔亦願意追隨殿下,殿下去哪我便追隨到哪?”

陳澈有些疑惑的看著魯翔。

“你不是姓魯嗎?”

範黎這個時候笑著站了出來。

幫忙解釋起來。

畢竟公輸家的事情,如果讓魯翔來說,多少有些讓人家下不來臺。

“殿下,他們其實就是公輸家的人,只因為祖上公輸盤被人叫成魯班,然後後面遭遇很多事情,所以現在才改成魯了。”

“但正要場合,魯大師還是會把自已的身份拿出來的。”

陳澈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身份可就是榮耀啊。

就像一個普通人說自已會何等技術,如何厲害,但周圍的人並不會怎麼在意。

但對方說是他的技術是某個品牌的核心技術,瞬間便會讓人肅然起敬。

這或許也有幾分品牌效應的感覺。

就像兩塊一樣的玻璃,但只要說其中一塊是龍晶玻璃,防紫外線等等,瞬間便是會高大上。

魯翔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原來是公輸家的大師,本宮也是久仰已久,當然墨家的機關術以及墨家的思想,本宮也是很喜歡的。”

陳澈這話讓一旁的墨山臉色好看了許多。

尤其是陳澈居然還喜歡墨家的思想,這讓他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畢竟獨尊儒術已經很多年了,儒家思想是最好控制別人思想的。

但墨家有些太過自由自在了。

當然儒家還有一脈,只是那一脈已經絕了。

但在墨山眼裡,儒家也有可取之處,但更多的是用來控制,掌控。

“殿下,墨家現在已經沒落了,而且墨家思想,其實不適合統治!”

“若是殿下真要想走那一條路,可是試試兵家跟法家的路子。”

陳澈倒是沒想到墨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按道理說,墨山應該十分推崇墨家的兼愛非攻,可現在居然推崇兵家跟法家,這讓他有些好奇了起來。

“莫大師,您這話可是真心?”

“自然是真心,墨家思想只要流傳於世就好,誰願意用就用,畢竟就擺在那裡,但在我眼裡,我們還是主要發展工匠精神便好。”

“比如眼前的這一張圖紙,殿下現在能給我們解惑一下嗎?”

墨山的這話瞬間讓陳澈明白了過來。

對方這是不想捲入政治的旋渦,也不想參與任何爭鬥,只想做一個工匠啊。

不過他現在要的就是工匠。

“這是一種冶煉之法,名字叫轉爐冶煉之法。”

聽到轉爐冶煉法,二人更是眉頭緊鎖,畢竟這種冶煉他們第一次聽說。

而且感覺這其中的東西有些太過複雜。

“敢問殿下,這轉爐冶煉難道要比普通人工強?”

陳澈聽到這話,立馬笑了起來。

“這是自然,只要掌握了這轉爐冶煉之法,那可抵得上千人規模。”

聽到一個轉爐冶煉能比的上一千人,墨山跟魯翔吃驚無比。

二人現在哪裡還有大師的樣子,完全就是小學生看老師的樣子,滿臉的求知慾。

“殿下,那您可以講講怎麼個冶煉法嗎?”

“這個自然,轉爐冶煉是我拿出來最簡單的一種辦法,主要是由爐體,爐蓋,風口,排煙口……組成。”

“當然,冶煉的時候,不能再跟以前那種簡單的只用鐵礦石跟炭來熔鍊,還需要加入石灰,重新配比。”

“如此一來,冶煉出來的鐵不再是生鐵,起碼比生鐵高一個品質。”

“還有這轉爐的風口是用來送風的,增加溫度,高溫……”

陳澈滔滔不絕的給二人解釋。

二人聽完之後,雖然沒有完全懂。

但陳澈所說,二人卻是明白陳澈所說絕非假話。

因為陳澈是按照步驟一步一步來,似乎陳澈已經冶煉過無數遍一般。

“殿下,你說的這些都好,可是這麼大的轉爐,咱們要用什麼材料好?”

“青銅便可以啊,畢竟咱們能打造出青銅鼎,這轉爐應該也很簡單吧?”

二人聽到這話,忽然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在陳澈掌握之中。

這種感覺讓二人同樣吃驚無比,他們第一次感覺到陳澈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會帶兵打仗不說,居然還懂這些技藝。

“殿下,這些東西您從什麼地方學的?”

“哦,是皇宮裡面的一本叫《天工開物》的天書上學的,我只是記下來一部分,還有很大一部分,沒記住。”

這一刻《天工開物》四個字,深深的被二人記在了心裡。

想到陳澈如此大公無私的傳授,二人心中感慨不已的同時,也是好奇無比。

“殿下,您就不怕我二人學會了,然後教給徒子徒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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