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老傢伙做菜確實難吃,下次不准他進入廚房。

城主府。

“狂老,連別城的家族都來參加了。”楊城主望著手上的名單愁眉不展。

參加價格已經翻了兩三倍了,前來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放心吧,有我在,他們掀不了什麼大浪。”狂老霸氣的說道。

如果不是見過他先前那番怕死模樣,楊城主以為他會一直這麼霸氣下去。

“嘖,那邊也派人過來了,這規模都要趕上中州的大會了。”楊城主坐在椅子上,捂了捂微漲的額頭說道。

“做好你份內的事就行了,別打擾我,我要開始修煉了。”狂老話剛說完,便躺在躺椅上陷入了沉寂,彷彿就沒有活過來。

只是這一次,旁邊多了一個大盒子和一把幾十斤的長刀。

楊城主苦笑。

也是,天塌下來還有狂老和那位張家人頂著,他只要做好細枝末節就行了。

張家。

平日裡繁忙且熱鬧的庭院現在卻了無人煙。

毀壞的高牆與大門也被人修復得光鮮亮麗。

只是角落裡的些許血跡述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許多不為人知的密事。

張文初在庭院裡教導張靈夢他的劍招。

“暗劍訣!看好了。”張文初一邊比劃一邊細心指導她說道。

“你先這樣,這樣,再那樣。”

張文初站在原地,特意放慢了速度,也收束了大部分的力量。

外放的靈力迅速收縮,集中在長劍之上。

透過劈砍的形式以切口渡入靈力,將內部完全破壞。

到了他這種境界甚至不需要透過劍來造成傷口,僅憑遠距離劍氣便可切割破壞,以及打入靈力造成內部破壞。

“好了,你自已試一下吧。”

......

張靈夢懵了。

什麼這樣這樣那樣?

師尊你真的會教導別人嗎?

這樣是哪樣?那樣又是哪樣?

這是在拿她尋開心嗎?

張靈夢猶豫了一下,學著他的樣子裝模做樣的在石頭砍了一下。

是...是這樣吧?

張文初無語了:“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的靈力呢?外放呢?集中呢?渡入呢?

“啊?”張靈夢驚訝呼道。

錯了嗎?

姿勢不對?

還是漏了什麼?

“哦!哦!差點忘了!”張靈夢恍然大悟說道。

張文初點點頭,能改進自已的不足就是個好苗子。

看來自已的眼光確實不錯。

照這樣下去,碾壓這個所謂的試煉大會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得不說自已的運氣雖然一直不好,但還是有的。

張靈夢重新擺好架勢,大喝一聲:“暗劍訣。”

又重新一劍劈了上去。

喊出招式名稱,完美。

姿勢正確,完美。

力度剛剛好,完美。

氣勢十足,完美。

簡直是師尊剛才那樣的示範一比一復刻。

真是太完美了。

李月在屋頂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主上的高度太高了,導致他忘記了張靈夢還是普通人,根本感受不到靈力的流動,更別談什麼釋放了。

但她不準備戳破,因為太有意思了。

“師尊,怎麼樣?”張靈夢洋洋得意,驕傲的說道。

“欸?師尊你怎麼走了?不練了嗎?”

“師尊??”

......

角落裡的張一明一臉陰霾的看著這一幕。

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得不到。

明明曾經自已是有機會的。

要是以前對她好一點的話......

此刻的他後悔得牙齒都要咬碎了。

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

哪怕是一次也好。

就算是死,那也值了。

想到這他便轉身離開了。

.……

正午,張靈夢正獨自在房間裡胡吃海喝。

便看到房間的門被張一明開啟了。

張一明端著一壺酒,還帶著兩個酒杯。

“你來做什麼?”張靈夢冷漠的說道。

“妹妹,消消氣,我是來道歉的。”張一明低頭,一臉愧疚的說道。

聽到不是來找茬的,張靈夢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淡淡的說道:“誰是你妹妹?”

張一明也不生氣,自顧自的給自已倒了一杯酒,又給張靈夢倒了一杯。

感慨的說道:“以前確實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對,仗著自已年紀大,就到處欺負人。現在想想年少還是太輕狂了。第一杯,先為我自已的狂妄罰一杯。”說完張一明便自顧自的一口飲下自已杯中的酒。

張靈夢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第二杯,為我做了不對的事罰一杯,以前老是想透過捉弄你來吸引你的注意力,沒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讓其他人以為我想要欺負你,結果讓你遭受了不好的際遇,我真是個罪人。”說完他懊悔地捶了捶胸口,又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哦?這麼說我還真是錯怪你了?“張靈夢驚訝的說道。

“沒有沒有,這第三杯算是我對你的賠罪。以後有不滿的地方哥哥隨便給你欺負,有需要的地方儘管提,保證不會拒絕。”張一明又是一口飲下,這次喝完他便開始搖搖晃晃,似乎馬上就要暈在桌子上。

“這…這一杯算是我敬你的,發生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要著眼於未來,恭喜你獲得了新…新的生活!”一句話結束,張一明再次把酒喝光,卻似乎承受不住,整個人頭暈目眩,只有撐在桌子上,才勉強讓自已倒下。

“為兄說完了,打擾你了。”隨後張一明便東倒西歪的站了起來,轉身準備就此離去。

“等等。”張靈夢高聲喊道。

張一明嘴角上揚,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轉身便恢復了正常,看到張靈夢已經拿起了酒杯,張一明問道:“怎…怎麼了嗎?”

“說完了嗎?說完我就……”

啪!

酒杯砸在張一明的腦門上,四分五裂。

不一會兒鮮紅的血液混合著酒水便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真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嗎?”

“把空虛寂寞冷都寫在臉上了!你這樣的垃圾人,帶來的東西能喝嗎?”張靈夢一臉不屑的說道。

張一明又羞又怒,卻沒有了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原來從他進來的時候這女的就知道他想幹嘛了。

自已又是苦肉計又是道德綁架的行為在她眼裡就像小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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