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楊懷、林雲和朱浩然去往文城,文城和星月縣城相鄰,快馬加鞭大約要三日時間。

高順和林軍忙著練兵,就連門前的哨兵都拉過去了,整個山寨除了設定的軍營處,其他地方都孤零零的。

朱澤叫來朱玉和王舜臣,拉著二人去往錢家莊。

根據原主的記憶,原主逃難到牛頭山,牛頭山上的強盜就盯上了他們,最後靠著叔侄的勇武,硬生生的鑿穿防線,斬殺了牛頭山三個頭領,順理成章的當了山寨之主。

而這錢旋風是星月縣城首富,不,應該說是整個隴州的首富,他講過一句話說,賺錢是最簡單的事情。

錢旋風玩樂人生的時候,被原牛頭山的強盜陰差陽錯的綁架到山上,正要結果他之時,他自爆身份,前強盜得知後,就關押著,並要求萬兩黃金贖人。

他家贖金還沒到,強盜就被朱浩然殺掉了。

朱澤上山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查這些被關押的商客,為富不仁的殺,來路清白的放,這錢旋風自然是放了的,這便和錢旋風結了緣分。

牛頭山隸屬於星月縣,但牛頭山更加的四通八達,星月縣城和牛頭山不遠,快馬加鞭半個時辰就進的城區。

星月縣城不大,四周城牆只有三米高,又不在行軍打仗的路線上,完全沒有任何軍事意義。

星月縣城之內完全出乎朱澤的意料,街道雖小,但是酒店,茶舍,小吃店等種類繁多,街道整潔明亮。

往來百姓十有三四穿新衣,蹬新鞋,臉上洋溢著笑容,從南到北竟然沒有一個乞丐的身影,這真的是匪夷所思。

據朱澤所知,這是整個皇城都辦不到的事情,在這兒居然辦到了。

朱澤三人不再言語,慢悠悠的行走,感受著這片刻的祥和。慢慢的過了一座橋,一條平坦大道,遠遠的望見雪白樹陰中顯現的那座莊園。

四下一周遭一條闊河,兩邊都是挺直大樹,雪陰中一遭白牆。

轉彎來到莊前,敲響大門後,朱玉向開門的家丁說道:“麻煩小哥報於錢大官人,有姓朱好友來訪。”

家丁看三人氣質不凡應了一聲,一刻鐘方才折返回來:“貴客請跟我來。”

三人跟隨家丁進的門去,行了半里多路,只見遠遠的在莊子深處,一撮人馬呼聲吶喊,兵戈相操。

來到近處,兩個漢子騎著駿馬衝鋒搏鬥,旁邊更是有比賽射箭的,摔跤的,還有些許,喝酒寫詩的,彈琴唱歌的,有文有武,好不熱鬧。

“不知是朱先生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只見從中走出一人,生的龍眉鳳目,齒皓朱純;短柄鬍子,四十左右年齡,身材微胖;一身華裝,腰纏寶玉腰帶;雙手作揖,滿面笑意,向前迎來。此人正是賺錢容易錢旋風。

朱澤三人連忙答禮。

錢旋風說道:“請朱先生移步到待客室,好敘舊情。”

朱澤言道:“恭敬不如從命。”

“系統,鑑定錢旋風。”

【錢旋風 41歲

特殊人才:商才100】

不等朱澤咂舌,錢旋風就將三人請到廳前,虛禮寒暄一番之後,令人上好酒好肉。

錢旋風說道:“三月前一別,朱先生更見威嚴,日日聽得,殺富濟貧,好生了的。”

“區區小事不足一提,今日前來,看見莊園中熱鬧非凡,文武聚匯,風起雲動啊。”朱澤雖然只有十六,但是面容老成,性子沉穩,說他二十有五也不過分,錢旋風望著朱澤感慨萬千。

“當不得朱先生誇讚,這些個莊客,卻不是我招攬的,我兒錢寬,從小喜歡舞槍弄棒,不喜歡做生意,真的愁煞我也。”

錢旋風愁容是假,驕傲是真,當初自已身陷囹圄,錢寬隻身上牛頭山,更願意以身換父,牛頭山強盜怕錢寬是假,沒有同意,只願意用錢財贖人。

雖然最終被朱澤一行人所救,但縱然不救得救也只是時間問題,畢竟錢家不缺錢,缺的是時間,運送錢財的時間。

“錢莊主生的虎子,可喜可賀。”朱玉適當的祝賀,朱玉自從接手生意以來,就知道做生意有多難,而將生意做滿整個隴州的錢旋風,是多少生意人的偶像,其中包括朱玉。

朱澤接過話語道:“立足牛頭山三月,全靠錢莊主救濟,今日前來,一為感謝,二為有一事情求幫忙,朱澤在此承諾以後莊主若有驅使,定當全力以赴。”

錢旋風看向鄭重的朱澤三人道:“勿要如此嚴重,不知是何事?”

“我想給山寨的兄弟買1000套甲冑兵戈,但苦於沒有渠道,這事只有莊主能幫我了。”朱澤站起來抱拳道。

錢旋風連忙站起來回禮道:“甲冑兵戈只是小事,先生對我有大恩,莫要言謝,烈虎軍制式裝備1000套,七日即可籌備齊全。”

朱澤也知道對於這個等級的商人,確實不算一件大事,但終歸是得到了承諾,喜上眉梢道:“如此,了卻一樁事情,回的寨去,定將金銀奉上。”

錢旋風甩了甩衣袖,佯裝嗔怒道:“莫要如此埋汰我,區區小事,遠不足先生救命之恩,切勿再提。”

朱澤見狀,倒也不再提起,只是默默地將這份情記在心裡。

錢旋風見狀大喜,適時,酒宴上齊,錢旋風親自舉杯,過了三巡,又是端來湯,宴席將罷,已過午時。

朱澤對於隻身上牛頭山的錢寬頗為好奇,出言道:“何不見公子?”

“我那兒子定是在和師傅們練武,我這就傳喚過來。”

錢旋風正欲傳喚,朱澤打斷了錢旋風道:“何不一起去看看?”

錢旋風思索一番便領眾人出得堂去。

錢家莊園奇大無比,就演武場就設定了兩個,東邊的就是剛剛看到的,西邊的就清淨很多。

“這自打招募武林高手以來,但凡手有點力氣的都來試試,經我兒篩選,將真正的高手都放在西演武場,現在估摸著也有十來人。”錢旋風每每提起錢寬嘴角總是掛著笑意。

幾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西演武場不同於東演武場,四周有三五米高的圍牆,推門進去,當面迎來一人,約莫20年華,身著練功服;一米八九的身高,虎背熊腰;面相上和錢旋風大致無二,只是此時大汗淋漓,喘著粗氣。

“父親如何來的此處?”

“自是有貴人介紹給你。”錢旋風正欲介紹,錢寬就打斷了話語。

“父親,我西演武場各個是高手,你上次塞進來的糙漢子吳軒,沒什麼本事,我正要將其趕出去,這次又要塞人不是?”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轉頭向著朱澤三人說道:“你們回去吧,定期我將在東演武場舉行比拼,合格了才能來到西演武場,哪怕是我父親介紹的,沒有真本事也不行。”

略帶嘲諷的語氣和氣焰惹得朱澤有些皺眉,李舜臣和朱玉也是緊緊地捏了下拳頭。

“混賬玩意,這是爹的救命恩人,快快道歉。”氣急敗壞的錢旋風抬起巴掌作勢要打。

“錢莊主莫動氣,公子也是不喜阿諛逢迎,濫竽充數之徒,倒是個真性情。”朱澤打圓場道。

一見原來是誤會,錢寬笑吟吟道:“是極是極,剛剛多有誤會,還請三位恩人見諒,裡面請。”

朱澤等人邊進的門,演武場中只有十幾個人,動靜倒是不像東演武場那般大,但是朱澤眼神忽然變得明亮且深邃。

李舜臣暗中戳了下朱澤道:“有高手。”

不用朱浩然提醒,朱澤用系統探測一番,發現在場有十二個人的資訊,其中十一個人包括錢寬在內武力值在七十上下,這些人雖然醒目,但是對比最後一人卻顯得微不足道了。

只見那演武場角落向陽處有一個大漢,不似其他人練動靜功夫,躺倒在那裡曬著冬日裡的太陽。

朱澤指向那人道:“這其他人都煉有功夫,因何故而休息?”

錢管道:“趕叫恩人知道,此人姓吳名軒,我父親在路邊發現的,說是高手,硬送進西演武場,可已經有半月有餘,不曾有過練功。

也有師傅時常挑釁,總是被打的一身傷,也不見其會什麼功夫,時間久了,我也不管了,正想著這幾天送走,適才誤以為恩人如同這人一般,這才無禮,請勿見怪。”

“哪裡的話,公子性情中人,我與公子一見如故,豈會放在心上。”

錢旋風說道:“確實如此,這吳軒受病暈倒在街頭,我見如此,令人抬他到醫館,但就是三五個漢子抬他不動,我以為是高手,請的大夫治好病。

後來得知他無去處,便邀請到莊子上來,這才推薦給我兒,倒是好心辦了壞事,也罷,明日你且將人送到東場,好吃好喝招待著,不得怠慢。”

朱澤聽得此言,眼光卻從沒有在吳軒身上離開。

走近處看,只見此人身形比王舜臣還要壯大一分,有兩米一二的身高,生的虎背熊腰;眉毛濃烈,滿面的鬍鬚如同剛扎一般硬朗;散落的頭髮長而黑,如同瀑布般飄逸。

朱澤抱拳道:“閣下好興致,不知能否有幸交你這個朋友。”

半晌,吳軒並無動靜。

錢寬氣不過道:“吳軒你給我起來,有貴客臨門,何故如此失禮?”

見是主人當面,吳軒睜開雙眼,雙手抱拳,算是見過。

這吳軒雙眼宛如寒星,攝人心魄。

“這吳軒一直這般,半個多月說話超不過十句,朱先生莫要逗留,我們且去他處看看。”錢寬道。

“煩請主人家帶路。”

朱澤掃了一眼吳軒,略有思索的說道。

隨著一陣閒逛,朱澤的心思大多都在這吳軒的身上,並沒有特別關注周邊。

吳軒在眾人走後又閉上了雙眼,如同爛泥一般攤著。

閒逛一個時辰,天色將晚,紅日西落,朱澤等三人在錢家的安排下大擺宴席,錢家兩人上座,朱澤三人靠左而坐,其餘者皆是西演武場的武功高手。唯獨不見吳軒,朱澤應付完宴席,被錢家留宿一晚。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們該上場了

伽瀾星

山河萬里不及美人笑

許星然

鴻蒙霄雲

ql生水文畫

怠戴

抑菌劑

小懶貓,我的!

百里易安

誰懂呀,我在各個世界當前排

菜餅